“人家也知道自己是小眾群體！”
陳凡略微無語，“那，他實力怎麼樣，如果實習不通過，我可不想留下！”
趙潔笑道：“你要鐵了心的趕他走，根本不用找借口！”
“但話說回來，業務能力的確很強，我很看好他，從哪兒找到的！？”
陳凡歎了口氣，扭頭看著窗外遠處的大樓道：“天台！”
次日天明，當趙潔離開床的時候，陳凡也跟著醒了。
趙潔足夠自律，早起之後，穿著瑜伽服就在房間裡鍛煉了起來。
反正二樓隻有他們兩個，哦不對，還有睡在隔壁的安妮。
陳凡還做不到這麼自律，來到吧台自己煮了杯咖啡，來到陽台上，看著窗外和鍛煉身體的趙潔。
“有個問題我一直想問你！”
趙潔擺著姿勢，高馬尾紮起，目不斜視的盯著前方。
陳凡道：“關於這筆生意？”
趙潔嗯了一聲。
陳凡道：“還記得遊輪上認識的老毛子傑尼斯嗎？”
“這是他們家族的！”
趙潔道：“傑尼斯介紹的？但那麼大一個家族，而且還是商業大家族，肯定也知道貨比三家的道理！”
“可你一個人，在這之前什麼都沒有帶來，隻帶著安妮，還有你那兩個司機就把合同談下來了？”
“我也是這兩天才知道，這次想和庫爾布斯基家族談生意的很多，而且很多實力都遠超我們凡世潔，甚至還有龐然大物在等著庫爾布斯基家族上門呢。”
換了個姿勢，趙潔道：“為什麼他們會找上你？”
“而且還把所有業務都交給了你？”
陳凡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淡然道：“個人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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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魅力？
扭頭看著陳凡，趙潔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繼續保持，並且希望，越來越強！”
陳凡看著她的姿態，忍不住有些心猿意馬。
“越來越強？你就不怕，承受不住？”
趙潔瞬間了解了這句話的意思，忍不住用眼神勾搭著陳凡。
“難道你覺得，能力弱會有人喜歡嗎？”
陳凡攤手道：“不，我的意思是，或許能力很強，但畢竟要循序漸進，而且，溫柔點會留下好印象！”
趙潔笑道：“那你就錯了！”
“在我看來，喜歡溫柔的隻有兩種類型。”
“第一，裝柔弱，裝可憐。想以此獲得對方的憐惜感，從而達到自己長期飯票的目的！”
“第二種類型，她沒興趣，或者說，你沒有把她興趣徹底點燃。所以，她隻想應付你，但又不想掃了你的興丟了飯票，更不想讓你挑起她的興趣，所以，她會不斷地提醒你溫柔點！”
陳凡挑眉。
趙潔轉身，換了個動作繼續保持。
“所以呢，你也看到了，我一直都是要求有多大力就用多大力！”
“彆在乎她說什麼，你隻管用力，才能徹底表達你對她的愛！”
“彆養成習慣了，你一直不舍得用力，讓她永遠無法感受到你的愛。回頭，讓彆人撿了漏，站起來蹬。到那時，她不但不會覺得自己錯了，反而會覺得，原來是你不夠愛！”
陳凡道：“我在說個人能力！”
趙潔回頭笑了。
“我說的也是個人能力啊！”
陳凡挑眉，“可我說的是生意場！”
趙潔嘴角露出一抹笑意，舒展著胳膊道：“我說的，也能用在生意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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