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霧眠喉頭發緊,手指攥緊成拳頭。
那是一條活生生的性命,她做不到坐視不管。
片刻,沈霧眠咽了下喉頭,嗓音艱澀,尾音帶著顫意,妥協道,“我吃了,你就放過她。”
謝淮序點頭,唇角笑意得逞地加深,“自己過來吃。”
沈霧眠彎腰放下座椅,微轉眸看向放在茶幾上的那粒白色藥片上,鴉睫輕顫,她抬腿緩慢地走過去。
來到茶幾前,沈霧眠彎腰,指尖捏起藥片。
謝淮序體貼地問,“要喝水麼?乾咽可能會噎到。”
沈霧眠瞪了眼他,語氣很衝,“不用你假惺惺。”
謝淮序眉梢輕挑了下。
垂落在身側的手指蜷了蜷,沈霧眠深吸一口氣,將藥片送入嘴裡。
一絲兒苦味侵襲味蕾,舌尖蠕動,沈霧眠將藥片壓在了舌頭下方,口水輕輕地咽動,“吃了。”
謝淮序平靜地出聲識破她,“你沒咽。”
沈霧眠:“……”
很想罵人。
沈霧眠閉了閉眼睛,喉頭滾動,將那粒藥吞咽下腹,蹙著眉心臉色難看,“吃了。”
謝淮序勾唇,命令道,“帶人下去。”
女傭被帶走,臥室門關上,隻剩沈霧眠和謝淮序兩人。
沒一會兒,不受控製的熱意滾滾襲來,察覺到身體的變化,沈霧眠眉心豎起的折痕更深了。
謝淮序也不急,姿態懶散地靠入沙發背,手臂搭在沙發扶手上,盯著沈霧眠,漆黑的眸中浮閃興味。
讓貞潔烈女主動求上豈不是更有意思?
呼吸越來越急促,原本瑩白的肌膚泛起潮紅,沈霧眠難受得蹲下來抱緊自己,她用手用力地掐自己的大腿。
尖銳的疼痛傳入大腦神經,迫使她大腦保持清醒。
時間一點一滴地過去,藥效越來越強烈。
沈霧眠渾身發軟,無力地跌坐到地毯上,她死死地咬著嘴唇,唇瓣被咬得發白迫使自己不發出任何聲音,強行與藥效抵抗。
謝淮序翹起一條腿,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支著下巴饒有興致地欣賞著,他好心提醒道,“沈霧眠,得不到疏解,可是會死人的。”
“你求我,我就幫你。”
他放柔了嗓音蠱惑道,“乖,自己爬過來。”
沈霧眠沒理睬他,抬眸看向浴室,她強撐著站起身,衝向浴室。
門嘭的一聲響起,裡麵傳出落鎖的細碎聲響。
緊接著傳出淅淅瀝瀝的水聲。
謝淮序眼神瞬冷。
用冷水降火也不過來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