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太現實了!”
張玉聽後立刻明白,心中憤憤不平。沒想到大相國寺竟也是趨炎附勢之地,實在出乎意料。
“這很尋常。”
“這是大寺廟,自然看不起小和尚,有什麼奇怪?”
“什麼眾生平等,不過是說給人聽的。”
“不然的話。”
“佛門怎會有字輩之分,怎會有主持、監寺之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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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自己都不平等,還談什麼普度眾生?”
“真是荒唐。”
朱濤擺了擺手,語氣平淡卻聲音不小。他說完後便帶著張玉離開了大相國寺。他對這樣的寺廟、這樣的和尚,早已毫無敬意,這佛,不拜也罷!
“對了,藍玉現在走到哪兒了?”
“離京城還有幾天路程。”
剛走出寺門,朱濤便望向張玉問道:“孔家的錢財,是否已全部運抵京都?”
“回殿下。”
“國庫接連接收了多批財物,今天應該是最後一波。”
“由藍玉將軍率欽武衛押送,錦衣衛沿途護送,沒人敢輕舉妄動。估計明日藍將軍便可回朝,徐達大將軍也將在明日返京。”
張玉將錦衣衛送來的情報如實稟報,隨後又皺眉補充:“隻是各地士子仍在聲討朝廷,部分地方守將態度曖昧,兩邊都不敢得罪,一麵敷衍朝廷,一麵應付士人。”
“殺!”
“大明容不得這樣的將領!”
“讓錦衣衛接管地方權力,壓製那些不安分之人。若還有人不識抬舉,就殺一儆百。大明不需要這些不忠的士人!”
朱濤話語冰冷,眼神堅定。要讓一個帝國強大,腳下必然堆滿屍骨。若不狠下心來,將來禍亂必起。隻有讓他們害怕,隻有讓他們恐懼皇權,才能避免日後類似東林黨的禍患!
“遵命!”
張玉作為朱濤最得力的助手,錦衣衛中的狠角色,早已習慣了血腥與殺戮。抄家滅族對他而言不過是尋常之事,再多幾條人命,他也毫不在意。
“張玉。”
“你要記住,日後必將設立南北鎮撫司,孤有意讓你擔任北鎮撫司指揮使,所以你的心中不可存有憐憫之意,為了皇權,你必須做出選擇,這也是孤對你的恩典!”
朱濤目光冷峻地看著張玉,說道:“世上沒有哪一個王朝是清白的,我們同樣如此。如今的佛門,天下的儒道,對於百姓來說,如同信仰般高懸天際,遙不可及。但在統治者眼中,那是控製世人的工具。正是因著給予希望,才讓人產生敬仰,唯有敬畏,方不敢反叛!”
“二皇兄也來拜佛誦經?”
一道輕柔的聲音傳入朱濤耳中。他微微一怔,轉頭望向一位身著華服的女子。她的麵容熟悉,容貌秀麗,可他一時卻想不起她是誰。
“臨安。”
“你平日足不出戶,今日怎會出來禮佛?”
朱濤隨即想起女子的身份,原來是他的大妹朱鏡靜,日後將嫁給李祺的臨安公主。他搖頭笑道:“我是陪嫂子來的。你怎麼回事,以前母後讓你來你不來,今日反倒偷偷來了,所為何事?”
“回皇兄。”
“父皇賜婚,妹妹與駙馬都尉李祺特來上香。”
朱鏡靜神色平靜,仿佛早已接受了自己的命運。身為皇家長公主,雖非嫡出,卻也注定無法主宰自己的人生。她深知,身為皇室之女,命運由不得自己。
“若你不願。”
“可以不嫁。”
朱濤掃了李祺一眼,又轉向朱鏡靜,低聲說道:“皇兄替你做主,隻要你不願,這婚事便可作罷。”
“我去!”李祺心中怒罵,千不該萬不該,偏偏在這時候遇上這位齊王殿下。這番話聽在耳中,令他心中發苦,卻不敢反駁。他父親曾再三叮囑,誰都能得罪,唯獨不能得罪太子與齊王!
“我願意嫁。”
朱鏡靜輕輕咬唇,目光掠過李祺,又看向朱濤,緩緩點頭:“妹妹明白自己的命運,不再爭了。情分可以慢慢培養,妹妹不想給皇兄添麻煩。臨安願意接納駙馬都尉。”
“李祺。”
“彆以為你是李相國的兒子,孤就不敢動你。”
“若你敢負我妹妹,孤定不饒你!”
“臨安,你也要盯緊李祺。等你們成婚之日,孤會親自送上一份賀禮。”
朱濤微微點頭,未再多言。這位妹妹太過懂事,懂事得令人心疼。正如她的名字一般,安靜、順從,在宮中幾近無聲。若非她是長公主,連馬皇後恐怕也未必記得起她。
“微臣定當好好對待公主殿下。”
“請齊王殿下安心。”
李祺滿懷感激地望了朱鏡靜一眼。若此刻朱鏡靜對齊王拒婚,他便再無退路。齊王素來行事難以預料,哪怕聖上親下賜婚之旨,他也敢闖入大明宮據理力爭,再從李家挑出無數過錯,將這婚事一退了之,甚至可能借機整治他一番。
可臨安公主朱鏡靜的態度出人意料地堅定,不僅保全了李家門楣,也扭轉了李祺原本抗拒的心意。娶一位皇家公主,如今想來,倒也不失為一樁良緣。
“好。”
“你去吧。”
朱濤微微一笑,輕抬手示意。
“臣妹告退。”
“微臣告退。”
朱鏡靜與李祺一同施禮,隨後並肩走進大相國寺。
“張玉。”
“傳飛鴿密信給藍玉。”
“令他主動將兵權交予聖上。”
“另有一事,解散他百餘名義子。”
“身為朝廷重將,收的義子竟比皇帝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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