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部尚書趙瑁!
刑部尚書王惠迪!
兵部左侍郎王誌!
工部右侍郎麥誌德!
這些朝廷一品、二品大員,全都卷入此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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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主犯郭恒,其餘侍郎以下官員,儘數抄家滅族!
案件一路深挖,牽連極廣。
傳聞說,此案牽扯死者,多達三萬餘人!
就連主審此案的刑部左侍郎吳庸,也未能幸免,最終落得被處死的下場!
要知道,當時大明一年的收入,也不過兩千四百萬石糧食。
郭恒能活到現在,才真是怪事!
“殿下。”
“胡相國求見。”
張玉緩緩走進來。
“他來做什麼?”
朱濤回過神來,眉頭微皺。
胡惟庸?
居然親自到錦衣衛總鎮撫司來?
“嗯。”
“確實是胡相國。”
張玉點頭確認,他不可能認錯胡惟庸。
“畢竟人家也是當朝相國。”
“請他進來吧。”
雖不知胡惟庸意圖,朱濤還是點頭同意。
能在這種地方自由進出,已是莫大的膽量。
“見過齊王殿下。”
張玉轉身出門,把胡惟庸請了進來。胡惟庸進門後,目光掃向廳堂之上。隻見朱濤懶洋洋地站起身來,拱手說道:
“胡相國。”
“到這鎮撫司,有何貴乾?”
話音未落,朱濤便從堂上走下,順手拿起邊上的炭簍,往炭爐裡添了兩塊炭,這才看向胡惟庸笑了笑。
“回稟齊王殿下。”
“微臣有要事急報!”
胡惟庸神情凝重,隨即拱手道:“臣的門生塗節,犯了律法,特來向殿下稟明!”
“嗯?”
“他犯了什麼事?”
“竟勞煩胡相國親自來此?”
朱濤神色微變,心中疑惑,難道郭恒的事,竟牽扯到胡惟庸的門生?
“啟稟殿下。”
“此次負責山東賑災的戶部右侍郎郭恒,與山東賑災大臣趙德言,私通舞弊!”
“其中更有臣的門生塗節參與其中!”
此言一出,猶如驚雷炸響!
張玉眼神震驚!
剛進門的晉王朱棡與秦王朱樉也瞬間僵住!
膽子也太大了!
竟敢染指賑災之事!
“胡相國。”
“慢慢說,細細道來,不可遺漏分毫。”
朱濤眼中神色如冰,波瀾不驚,目光微抬,看向胡惟庸。
那眼神。
連胡惟庸這種老謀深算之人,也不由得心頭一顫。
“回三位殿下。”
“老臣原本並不知情。隻因郭恒與塗節有舊,而郭恒,正是殿下命錦衣衛追查女屍案的幕後之人!”
“應天知府,正是郭恒堂弟。”
“如今事已敗露,郭恒便去塗節家中求助,希望借塗節之名掩蓋罪行。”
“可塗節又有何能耐?”
“他難道能淩駕國法之上嗎!”
“於是他求助於微臣。”
“微臣心痛萬分,無奈之下,隻能前來稟告。”
“懇請殿下嚴懲,以明綱紀!”
胡惟庸說完,老淚縱橫,跪地叩首,悲痛之情,似真似假,連秦王朱樉也有些動容。
“演技不錯。”
朱棡隻淡淡看了他一眼,雖知十之八九屬實,但整個事件中,胡惟庸似乎毫無乾係。
包括山東賑災貪墨案!
若他真有牽連,怎敢公然前來錦衣衛舉報?
“朱棡。”
“你親自去一趟。”
“將人帶回詔獄,塗節也不可放過。”
朱濤神色愈發冷峻,目光微抬,對朱棡說道:“給孤王徹查,凡是牽連之人,一個不漏。”
“遵命。”
朱棡點頭應聲,隨即轉身離開鎮撫司。
這一場風雪。
又不知要帶走多少性命!
又不知要牽連多少官員!
可風雪之後,春意也將悄然來臨。
陽光燦爛。
山川煥發。
“朱樉。”
“你率領都護軍,前往山東,把趙德言押解回京!”
“順道帶上李進,讓他負責賑災事務,若缺錢糧,齊王府會全力支持,不必顧慮。”
朱濤隨即望向秦王朱樉,見其點頭應命,又轉向胡惟庸說道:“此事不僅孤難以決斷,即便太子殿下也難獨斷,隨孤一同入宮麵聖。”
胡惟庸微微頷首。
他心知肚明。
此案牽涉二品以上官員貪腐!
勢必牽連極廣!
“殿下。”
“這示威臣多日查訪所得的貪腐證據。”
“尚缺關鍵部分,微臣不敢輕率上報,因此未呈朝廷,如今悉數交予殿下,願為殿下所用,亦為天下所用!”
言罷,胡惟庸從袖中取出一份奏章,恭敬地遞到朱濤手中,道:“微臣早在三月前便開始追查郭恒貪腐一案,其中雖有部分名單,但因證據不足,中書省始終未有動作。”
“胡相國果然忠心為國!”
“陛下倚重之臣!”
“孤定會麵奏陛下,為君請功!”
朱濤翻閱完奏章後,望著胡惟庸點頭稱許。
內容詳儘,雖未定罪,但所涉金額已觸目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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