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善長輾轉難眠。”
“胡惟庸徹夜無眠。”
“淮西功臣亦是坐立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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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場大雪。”
“掩埋了多少權臣的性命。”
“但他們罪有應得。”
“與我們無關。”
晉王朱棡緩緩開口。
“對了。”
“父皇讓你近日把雄傑帶進宮,他與母後想念孫兒。”
“畢竟你這小子,從不主動帶著孩子來見他們。”
“這話不是我說的,是父皇親口所言。”
朱標嘴角含笑,想起他們兄弟二人的確事務繁忙。
“老四。”
“你可要加把勁。”
“爭取早日誕下嫡長子。”
“也好讓父皇開懷一樂。”
望著朱濤無奈神情,朱標又將目光轉向朱棡,這幾個弟弟,實在讓人操心。
“哥。”
“我沒有。”
“你彆瞎說。”
“是我王妃肚子不爭氣。”
“不過快了。”
朱棡麵露苦笑,隨即擺手輕笑。
“看來我老朱家。”
“就數你這個當兄長的。”
“最能生養!”
“你家太子妃已有身孕,是第二胎了。”
朱標自從失去側妃後,夜夜宿於太子妃宮中,久而久之,自然有了結果。
“恭喜大哥。”
朱濤與朱棡聽後,皆麵露喜色,向朱標道賀。
“同喜。”
“同喜。”
朱標臉上滿是笑意,輕輕擺手,這是老朱家興旺的吉兆。
而此刻,在胡惟庸府中。
“該死!”
“這塗節實在可惡至極!”
“我多年苦心布局!”
“就這樣毀於一旦!”
“全白費了!”
“這幫人也算難得的人才!”
胡惟庸眼神中透出一股怒火。
這是他多年來。
最窩囊的一次失敗。
居然被一個蠢材暗算了!
難怪。
塗節敢如此有底氣!
“唉。”
“隻能從長計議。”
“汪廣洋。”
“彆以為我看不出,你也摻了一腳。”
胡惟庸緩緩鬆開緊握的拳頭,事已至此,再不甘也隻能認了,即便他早知道會如此,也隻能犧牲小我,保住大局!
絕不能因幾個外臣!
動搖了自己的根基!
再說。
楊奉還在朝廷中!
他仍有反手的機會!
明日上朝時。
必須小心應對。
否則遲早被塗節拖下水!
不過胡惟庸心底清楚,朱元璋不會真動他,這份自信,他一直都有!
“陛下!”
“前方捷報!”
“鄧鎮將軍夜襲敵營,斬殺賀宗哲!”
“大軍直指兀良哈!”
“準備擒拿脫因!”
這時,傳令兵快馬疾馳進皇城,直入大殿,向端坐殿上的朱元璋抱拳稟報。
“脫因帖木兒!”
“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該不會又打了敗仗。”
“跑到我這裡來躲一躲吧。”
海撒男答溪乃惠寧王,看著麵前略顯狼狽的脫因帖木兒,嘴角泛起譏諷的笑意說道。
“惠寧王。”
“大家都是為皇帝出力。”
“你又何必擺出這副姿態?”
“遼東戰事吃緊。”
“開元王納哈出已無暇他顧。”
“馮勝和湯和統兵二十萬逼近金山,明軍要取遼東,已近在眼前,若你們還坐視不管,不如乾脆歸順!”
脫因帖木兒可沒有他兄長擴廓那般好脾氣,當即瞪著海撒男答溪冷聲道:“借我六萬鐵騎,我要再戰藍玉,背靠兀良哈,務必全殲敵軍!”
“本王就欣賞你這種口氣!”
“明明自己都成了喪家之犬!”
“還有這等膽氣!”
“令人敬佩!”
“本王的福餘衛不能全數出動,不然我也怕落得跟你一樣的下場!”
“兀良哈三衛調撥六萬騎兵給你,若你還打不過藍玉!”
“那你也不用回來了!”
海撒男答溪一口飲儘案上的馬奶酒,接著看著脫因帖木兒哈哈大笑:“來吧,一起喝一杯,等他們到了兀良哈,咱們好好迎接他們。”
“好。”
北園騎兵中最凶猛的兀良哈三衛!
一向是北元的中堅力量!
隻因現任大汗心不夠狠!
兀良哈三衛才一直按兵不動!
如今敵人已經殺到門口。
就不能再袖手旁觀!
儘管。
表麵依舊從容淡定,笑容未減。
但心裡早已對脫因充滿怨恨。
“難道想避開戰事?”
“這般態度又如何贏得勝利?”
脫因輕歎一聲,望著眼前歡呼雀躍的情景,搖頭不語。隻希望兀良哈三衛仍有戰力,否則局勢已無可挽回!
此時,距兀良哈百裡之外。
“咳咳。”
“鄧鎮。”
“這一仗打得漂亮!”
“正需要一場勝仗來提振士氣!”
連日休整後,藍玉的身體略有恢複,快馬趕上鄧鎮的欽武衛。看著賀宗哲的首級,他臉上浮現出一絲蒼白笑意。
“大將軍。”
“您該靜心休養。”
鄧鎮對藍玉的身子頗為擔憂,若他倒下,大明士氣必將大受打擊!
“無妨。”
“即刻拔營。”
“不可久留。”
“我連夜趕來,是怕你貿然攻入兀良哈。那地方太大,我們此前並無征戰經驗。”
“若換徐達將軍領軍。”
“或許還能一試。”
“可惜此次是我統兵。”
“既然賀宗哲已死,此戰北元已然失敗。我們應退守邊境,待來年春暖,殿下大軍壓境,一舉蕩平北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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