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將領聽了,紛紛大笑,確實沒人比藍玉更貼近太子的核心圈子。
而在百裡之外的另一處戰場。
“長城防線固若金湯!”
“絕對不可能輕易攻下!”
“那就隻能繞行。”
“與其在這裡浪費時間,不如連夜趕路,等到了遼東再休整。”
脫因眼中閃過一絲不安。
藍玉手下的火槍營!
那可是噩夢般的存在!
專門克製他們草原騎兵的利器!
然而這次遼東前線,卻並未見到火槍營的身影。
他推測,火槍營的布置,應該就是為了阻斷北元的援軍!
“將軍。”
“如果我們不強闖長城,就要多花半個月時間,遼東恐怕撐不了那麼久。”
站在脫因旁邊的兀良哈大將金乃英微微搖頭。按照金山戰局的形勢,彆說半個月,就連十天都未必能撐得住。
“撐不住也得撐!”
“你覺得這是兒戲?”
“我們隻有六萬騎兵!”
“要是強攻長城,損失過半,剩下不到三萬人。”
“三萬對二十萬,還是馮勝統兵,這不是去送死嗎?”
“連夜趕路!”
“拋棄糧艸輜重!”
“留下一千輕騎在原地。”
“製造我們仍在原地的假象。”
“不能讓他們識破,也不能被追擊,分幾路分散前進。”
“悄悄繞過去。”
“記住!”
“每名士兵隻能帶五天的乾糧,我們也隻有五天的時間!”
“必須在金山失守前趕到!”
“這才是我們的任務!”
“至於藍玉。”
“這筆賬以後再算!”
脫因恨不得將藍玉千刀萬剮,但他知道,他不隻是一個將領,他繼承了兄長的王位,也繼承了那份責任!
為北元而戰!
為草原而戰!
“金乃英。”
“記住這個地方。”
“下一次。”
“我絕不會再放過藍玉。”
脫因神情冷峻,看似平靜,但手臂上暴起的青筋,說明他內心早已翻江倒海。
這是他從軍以來最慘重的一次失敗!
他絕不會忘記!
他一定會讓藍玉付出代價!
但現在,先救遼東!
不能再犯錯!
北元再也輸不起了!
正如他兄長曾說的那樣:
一旦失去草原,
他們將無處可去,
流離失所,
隻能滅亡!
所以,
隻能死戰到底!
絕不後退半步!
兩日過去,始終未見草原騎兵來襲。藍玉雖覺蹊蹺,但軍令如山,隻可死守,不得輕動。
“他們在等什麼?”
“為何不攻長城?”
“偏偏駐軍百裡之外,每日隻是巡查?”
鄧鎮也困惑不解,反複思量,卻依舊摸不著頭緒。脫因此舉,實在難料。
“探馬可有消息?”
“飛騎偵察群可有回報?”
陸東陽同樣眉頭緊鎖,總覺得事情反常,卻又說不出所以然來。
難道脫因已經退兵?
可這也不合常理!
他若真撤離戰場,
這一仗,
豈不無疾而終?
“探馬早已傳回消息。”
“草原那邊也有細作。”
“雖不敢靠近,但也探得大概。脫因未退,仍在派兵巡查。”
“看來,他心中另有打算。”
藍玉淡淡一笑,不以為意。他隻負責守住長城防線,無需理會敵軍伎倆。
任你詭計多端,
在神武大炮麵前,
便是天神下凡,
也叫你灰飛煙滅!
“不行!”
“不能再拖了!”
“鄧鎮將軍!”
“你帶欽武衛出擊一次!”
“若有罪責,我陸東陽一人承擔!”
“我心中不安,總覺得事有蹊蹺!”
“我擔心他們繞過長城,直撲遼東!”
陸東陽指著地圖上的一個點,沉聲說道:“若走草原小道,翻山越嶺,輕騎十日內便可直抵遼東!”
“那就出戰!”
“末將遵命!”
鄧鎮應聲而起,拿起寒鐵長槍,轉身大步走出軍帳。
“十之八九,那是個空營!”
“我即刻用飛鷹傳信!”
“遼東那邊有常升,他認得殿下飛鷹。”“這是最快的辦法!”
藍玉神色一緊,心底也浮起不安。他隱隱察覺,脫因恐怕已繞過長城,直取遼東。若不及時上報,即便此地獲勝,遼東若被偷襲,他們難辭其咎!
“脫因的騎兵為何還沒到!”
北元開元王納哈出站在軍帳中,怒火中燒,語氣中儘是不甘。
堂堂北元強王,
竟被逼上金山!
又被馮勝、湯和圍困,糧草斷絕,士氣低落至極。
再這樣下去,
不等馮勝來攻,
自己便已潰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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