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我一直壓製他的原因。”
“他除了有些傲氣。”
“幾乎挑不出任何缺點。”
“我承認,我很欣賞他!”
“但在我的洪武朝,我不能重用他!”
“所以當初隻封了個伯爵。”
“侯爵還是老二為他求來的。”
“我不想讓他對我感恩。”
“我希望他對我的兒子感恩。”
“日後能忠心輔佐新皇。”
“可惜。”
“終究等不到那一天了!”
朱元璋神情感慨。劉伯溫作為浙東四先生中最年輕的一位,是他朝堂上唯一可以托付重任的大臣。表麵看似遠離中樞,實則一直在等待一飛衝天的時機。
如此重臣!
卻等不到新朝開啟!
無法封爵國公!
實在惋惜。
實在悲哀。
實在令人歎息。
“重八。”
“給他們記功。”
“可以效仿唐太宗李世民。”
“不論功過是非。”
“隻論開國功臣。”
“你的那些子侄,也都應列於功臣之列。”
“有大功勞者,可入太廟,長享香火。”
馬皇後也點頭望著朱元璋,輕聲道:“為天下人謀生路,是當初的初心。所以明日朝會,不妨設立大明功臣閣,將他們儘數請入功臣席。”
這一天,所有藥鋪。
“把他們全都抓回來!”
都被錦衣衛的蘇錦墨帶回了詔獄。
連為皇家太醫院供藥的藥社。
也無一幸免。
“你們要做什麼!”
“這是吏部尚書王天南大人開的藥堂!”
“你們錦衣衛竟敢在此撒野!”
蘇錦墨剛帶人走進皇城最後一間藥鋪,便被藥堂的人攔住質問:“這裡是吏部尚書王天南管的!”
“統統帶走!”
“吏部尚書王天南?”
“你不提我還忘了!”
“既然你敢拿他當靠山!”
“今天你這鋪子沒問題!”
“我都覺得有問題!”
“今天抓了近兩千藥工!”
“差你這一家不成!”
“抄!”
蘇錦墨跟了朱棣這麼久,早已學會了那種不容置疑的威勢。他抬手一揮,身後的錦衣衛立刻衝進藥鋪。
“還有那個吏部尚書王天南!”
“統統抓進錦衣衛!”
“什麼東西也敢擋道!”
“攝政王已有命令,凡是阻礙者——”
“格殺勿論!”
蘇錦墨轉頭望向穆正天,嘴角微揚:“穆兄,這事還得你親自出馬。若真查出些眉目,那錦衣衛都指揮使的位置,自然穩如泰山。”
“你這小子腦子倒是靈活。”
“不過王天南此人——”
“的確值得查一查!”
“若與此事有關,立刻帶回錦衣衛!”
“手段用上!”
“嗬嗬。”
“我們錦衣衛,從不講什麼逼供。”
“隻有狠手段!”
穆正天微微一笑,輕輕擺手,隨即轉身離開藥堂。
錦衣衛的使命,
不隻是查清劉伯溫的案子,
更是為了守護這座大明江山。
而此刻,錦衣衛衙門內——
“啪!”
“說還是不說!”
鄺廣元赤裸上身,手裡握著一塊燒得通紅的烙鐵,目光森冷地盯著麵前的藥鋪掌櫃們,獰聲笑道:“這東西貼在你腦袋上,這輩子都彆想洗掉,若再不開口,怕是連開口的機會都沒了!”
“我招!”
一個滿身傷痕的藥鋪掌櫃,望著那通紅的烙鐵,眼中閃過驚懼,連忙站出來說:“我說,全都告訴你們!彆再折磨我了,讓我痛快些!”
“痛快?”
“我喜歡痛快的人!”
“講吧!”
鄺廣元一揮手,其餘的藥鋪掌櫃被錦衣衛押了下去。他目光落在那開口之人身上,神色似笑非笑:“看來,這裡麵果然有貓膩。不急,慢慢講。”
“回稟大人!”
“劉府的那個藥童叫齊源。”
“是從我這小鋪子出去的。”
“後來去了劉府做事。”
“起初隻是來取藥。”
“拿得也不多。”
“偶爾貪點小錢。”
“可前幾天開始,他頻繁來拿藥,分量也一點一點增加,還一次給了我二百兩銀子,叫我閉嘴。”
“除了我之外,其他藥鋪掌櫃,似乎也都收過他的銀子。”
“因為他不止在我這一家拿藥。”
“可我實在沒想到這些藥會出人命!”
“才敢賣給他。”
這名掌櫃幾乎毫無隱瞞,聲音帶著哭腔說道:“我真沒想害劉大人,我隻是小本經營,隻想掙點糊口錢!”
“你太糊塗了!”
“他既然敢塞你封口費,就說明這事沒那麼簡單!”
“你這裡沒有的藥材,彆家就沒有?”
“應天府藥鋪多得是!”
“缺了你一家,照樣查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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