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時,若真有異動,朱濤不介意親率大軍,將聖蠱山夷為平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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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是否會激起南疆諸族嘩變?他從不在意。
他非儒生,無需以仁義籠絡人心;也非謀士,不必周旋於權術之間。
馴不服的狼,何必喂食?一刀斬下,乾淨利落。
三十裡外,陵城郊野一座孤丘之上。
白衣男子靜立如霜,目光落在前方緩緩前行的女子身上。她步伐僵硬,臉色蒼白如紙,正是剛剛脫困的雲若瑤。
他伸手撫過她的臉頰,指尖劃過那冷若寒冰的肌膚,輕笑出聲。
“嘖嘖,白蓮聖女,果然風姿絕世。”
“朱濤竟舍得對你施以極刑?”
雲若瑤冷哼一聲,眸中閃過恨意。
“大明朝……毀我聖山道統。”
“既然無情,休怪我等破誓背約。”
“單元說你能重掌白蓮,攪動天下風雲——”
“為今之計,一個弟子的性命,值得。”
山東府內,一處隱秘地殿燈火通明。
盧十文端坐主位,左側肖玨、右側林從宇分列而坐,三人神情肅然。
嶺南空缺,無人列席。
一來路途遙遠,勢力難達;二來嶺南白蓮已被陸東陽剿得七零八落,幾近覆滅,怕是撐不到明日天明。
“南疆之人真能救回聖女?”肖玨目光如刀,直逼盧十文。
“南法詭譎,我們並不熟悉。”盧十文緩緩端起茶盞,“但他們已立下血誓,必不負約。”
“隻是……聖女經蓉城一戰,元神受損,恐難再執掌教務。”
“此番歸來,教主之位,該由我接手了。”
“明日之事,還需二位鼎力相助。”
盧十文目光灼灼,語氣堅定。
肖玨與林從宇麵色凝重,沉默不語。
“若聖女親令傳出,我二人自當遵從。”
林從宇低聲回應,神情陰沉。
“大帥。”
一名親隨悄然上前,將密信遞至肖玨手中。
他拆信掃視一眼,臉色驟變。
“啪!”
信箋被狠狠擲於案上,發出清脆響聲。
“盧十文!”
肖玨怒目而視,“聖女待你何等信任,你竟縱人加害於她!”
“肖兄莫怒。”
盧十文神色不動,“此乃脫身之計,非真遇難。”
“聖女明日必安然歸來。”
“明日若不見人,”肖玨咬牙切齒,“你我便是仇敵。”
林從宇默然佇立,眼中疑雲未散。
三方統帥的會晤就此中斷,勝負未明,隻待來日揭曉。
“二爺!”
一名斥候急奔入府,“北元脫應帖木兒率二十萬鐵騎壓境。”
“關西、關東白蓮殘部不再南逃,反向邊境集結。”
“山東教眾棄守據點,全數湧入關東。”
楊無悔將龍窟急報呈至朱濤案前。
朱濤輕頷首:“出乎意料,卻在情理之中。”
“北元終究選擇了脫應,願隨其孤注一擲。”
“可孤注一擲,未必能活命。”
話音未落,朱樹猛然起身,眸中寒光凜冽。
“秋糧已收。”
“本欲來年春動兵。”
“既他們主動送死,”
“那孤便提前送他們上路。”
“傳令東陽。”
“嶺南十萬軍馬不必回京。”
“即刻北調,與孤主力會師。”
“合三路大軍,共四十萬。”
“此戰不止要蕩平白蓮餘孽。”
“更要踏破北元王庭。”
……
“你要現在就滅北元?”
朱標匆匆趕至攝政王府,直視朱濤。
“是。”
朱濤淡然點頭。
“我早已定下方略。”
“北元本就不該活到明年開春。”
“如今局勢有變,我順勢而行。”
“你既已有安排,便放手去做。”
“我隻是提醒一句——北元逐水草而居,行蹤飄忽,不易根除。”
“不過現在看來,倒是我想多了……咳咳咳——”
話未說完,朱標猛然咳嗽不止,抬手捂住口鼻,取出一方絲帕。
朱濤眼神一凝——帕角滲著淡淡血痕。
“大哥,你身子出了問題?”
朱濤上前一步,眉頭緊鎖。
“無妨。”
朱標揮了揮手,“隻是風寒侵體。”
“飲幾劑藥便好了。”
朱濤盯著那抹暗紅,心頭沉重,未再多言。
史書記載,朱標早逝的事實從未改變。
身體的衰敗從來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尤其是正值壯年之人,若非病情早已深入骨髓,斷不會突然倒下。
更何況皇宮之內,禦醫雲集,尋常病症難以逃脫診治。
朱濤穿越而來後,一直緊盯朱標的健康,親自調配藥材,日日督促調理。
原以為能扭轉天命,可如今局勢看來,成效微乎其微。
“老大,稍等,我去拿藥。”
朱濤說完便轉身走向內院。
“俏蘿莉。”
“老大的病真的治不好嗎?”
朱濤踏入那片神秘空間,低聲詢問。
“問題出在他的體質本身,常規藥物無法根除根源。”
俏蘿莉語氣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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