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瑾被他按在頸後的手燙得縮回了一下,卻又被他抓得更緊。她能感覺到他後頸的皮膚很燙,能摸到他因為用力而微微凸起的筋絡,能聞到他發間混著雪氣的雪鬆味——那是她選的洗發水,她說“這個味道讓人安心”,此刻卻像帶著鉤子,勾得她心頭發慌,又心甘情願地沉淪。
壁爐裡的炭火漸漸弱下去,房間裡的光線暗了些,隻剩下月光透過窗簾縫隙投下的銀輝,落在兩人交疊的影子上,纏綿成一團。
傅言將她打橫抱起來時,雲瑾下意識勾住他的脖子,臉頰埋在他的肩窩,能聽到他強勁的心跳,像擂鼓,震得她耳膜發麻。
“畫本……”她忽然想起什麼,含糊地說。
“明天再看。”傅言低頭咬了咬她的耳垂,感覺到懷裡的人瞬間繃緊,腳步卻沒停,“現在隻想看你。”
臥室裡的羊絨地毯很厚,踩上去悄無聲息。傅言把她放在床上時,她像隻受驚的小獸,往床裡縮了縮,卻被他伸手撈了回來。他的手掌按在她的腰側,隔著薄薄的毛衣,能感覺到她皮膚下細膩的肌理和微微的顫抖。
“冷嗎?”他問,指尖輕輕掀起她毛衣的下擺,探進去一點,感覺到她的皮膚瞬間繃緊。
雲瑾搖搖頭,又點點頭,最後隻是把臉埋在他的胸口,聲音悶悶的:“不冷……”
他的指尖在她的腰側輕輕畫著圈,感覺到她的呼吸越來越急,像擱淺的魚。
他忽然想起很多年前,在《星穹幻境》的星髓秘境裡,她也是這樣,被光霧嚇得躲在他身後,攥著他衣角的手微微發顫,卻還是說“我不怕”。那時他就想,這個小姑娘,總是嘴硬,卻不知道自己眼裡的依賴,早就把心思暴露得一乾二淨。
“雲瑾。”他低頭,吻落在她的發頂,聲音溫柔得能滴出水來,“看著我。”
雲瑾緩緩抬起頭,眼裡蒙著層水汽,像含著兩汪清泉。月光落在她的瞳孔裡,碎成點點星光,讓他想起啟星幻境裡,她設計的“落星湖”——那裡的湖水永遠映著漫天星辰,她說“想讓每個來這裡的人,都能看到屬於自己的星星”。
而他的星星,此刻就在眼前。
傅言的吻再次落下來,這次不再克製,帶著燎原的熱度,從唇瓣到頸側,再到鎖骨,一路往下。他解開她毛衣的紐扣時,動作有些笨拙,惹得雲瑾輕笑出聲,伸手覆上他的手,幫他一起解開那些礙事的扣子。
兩人的指尖相觸,都帶著滾燙的溫度,像電流穿過,酥麻又灼熱。毛衣滑落肩頭時,露出她細膩的皮膚,在月光下泛著珍珠般的光澤,和她發間那串珍珠相映成輝。傅言的目光暗了暗,低頭吻在她的肩頭,那裡有塊小小的疤痕——是現實裡見麵時,她為了撿滾到馬路中間的u盤,被自行車蹭到留下的,當時他送她去醫院,她還笑著說“這點傷,比遊戲裡的輕多了”。
“還疼嗎?”他輕聲問,指尖輕輕撫摸著那塊疤痕。
雲瑾搖搖頭,指尖插進他的頭發裡,將他的臉按得更近:“早就不疼了。”
早就不疼了,從你把我護在身後開始,從你說“有我在”開始,從你跨越虛擬與現實找到我開始,所有的疼都變成了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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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爐裡的火徹底滅了,房間裡隻剩下彼此的呼吸聲和窗外偶爾飄落的雪花聲。
雲瑾的手順著他的脊背滑下去,能摸到他因為常年健身而緊實的肌肉線條,能感覺到他身體的僵硬與克製,她忽然用力,將他更深地拉向自己。
“傅言,”她的聲音帶著點哭腔,又帶著點孤注一擲的勇敢,“彆等了。”
彆等什麼虛擬與現實的界限,彆等什麼合適的時機,彆等什麼小心翼翼的試探。現在,此刻,我隻想完完全全地屬於你,也想讓你完完全全地屬於我。
傅言的動作頓了頓,隨即低笑起來,那笑聲裡帶著釋然,帶著珍視,帶著壓抑了太久的渴望。他吻去她眼角的淚,那淚水是鹹的,卻在他舌尖化開成甜。
“好,不等了。”
月光悄悄移開,隱進雲層裡,仿佛不忍打擾這一室的繾綣。房間裡的溫度越來越高,像要把整個冬夜都焐成春天。他們的影子在牆上交疊、纏綿,像幅流動的畫,畫裡有《星穹幻境》的硝煙,有啟星幻境的星光,有現實裡的雪鬆林,有無數個等待與奔赴的日夜。
這些過往像潮水般湧來,又在彼此的呼吸裡漸漸沉澱,最後隻剩下最純粹的渴望——渴望靠近,渴望擁有,渴望把對方揉進骨血裡,成為彼此生命裡最溫暖的部分。
不知過了多久,雲瑾累得睜不開眼,蜷縮在傅言懷裡,像隻找到歸宿的小貓。他的手掌輕輕撫過她的脊背,指尖描摹著她脊椎的弧度,動作溫柔得像在對待稀世珍寶。
“雪鬆林的參數……”她迷迷糊糊地說,聲音軟得像。
“明天我們一起改。”傅言低頭吻了吻她的發頂,“加兩個牽著手的影子,再加個歪歪扭扭的篝火堆,就像我們上次在山裡那樣。”
雲瑾笑著點頭,往他懷裡蹭了蹭,鼻尖埋在他的頸窩,聞著那讓她安心的雪鬆味,漸漸沉入夢鄉。夢裡是啟星幻境的雪鬆林,她和傅言並肩走著,腳印踩得亂七八糟,頭頂的雪花落下來,落在他的發間,落在她的肩頭,像一場永遠不會結束的溫柔。
傅言看著懷裡熟睡的人,眼底的欲望漸漸褪去,隻剩下化不開的溫柔。他想起三年前,在《星穹幻境》的時間縫隙裡,他握著世界之心嘶吼“讓她回來”,那時他以為自己要的是一個虛擬的影子,直到在現實裡遇見她,才明白自己要的從來不是代碼構成的幻象,而是這個會哭會笑、會受傷會勇敢的活生生的人。
窗外的雪又開始下了,輕輕敲打著玻璃,像首溫柔的搖籃曲。傅言收緊手臂,將懷裡的人抱得更緊,仿佛要將她嵌進自己的生命裡。
這個冬夜很長,卻不夠長。長到能裝下所有的過往與渴望,卻短得讓他恨不得時間停駐,就這樣抱著她,直到下一個春天,再下一個冬天,直到很久很久以後。
而這種渴望,從來不是低俗的索取,而是深愛到極致的本能——是想與你共享每一個清晨與黃昏,是想把所有的溫柔與偏愛都給你,是明知歲月漫長,卻仍想在今夜,把心剖開給你看,裡麵滿滿當當,全是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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