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和親公主的彎刀 (5)_快穿之主神大人你彆跑_笔趣阁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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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和親公主的彎刀 (5)(1 / 1)

休整半日,隊伍換上灰鷹部落的快馬,午後便繼續往王庭趕。許是快馬腳力驚人,又或許是二王子暗中安排清了沿途阻礙,接下來的三日竟一路順遂,連半分危險的影子都沒見著。

第四日傍晚,遠處終於浮現出王庭的輪廓——高大的木柵欄圍著成片的白色氈房,最中央矗立著一座鎏金頂的大氈房,那是可汗的居所,氈房頂端的灰鷹旗幟在暮色裡格外醒目。離著還有一裡地,就見前方揚起大片煙塵,數百名身著鎧甲的護衛分列兩側,中間站著不少衣飾華貴的人,顯然是來迎接的隊伍。

“阿嫂,到王庭了!”三王子勒住馬,語氣難掩興奮,伸手一指人群前方,“那個穿金邊皮袍的就是可汗身邊的大巫,旁邊的是幾位部落首領——哎,大哥也來了!”

雲瑾順著他指的方向望去,果然見人群裡站著個身著赤色皮袍的男子,麵容與三王子有幾分相似,卻多了幾分刻意的溫和,正是大王子。

他身邊跟著幾個侍從,目光掃過隊伍時,落在雲瑾身上,眼底飛快閃過一絲陰鷙,隨即又換上笑容。

隊伍行至近前,大巫率先上前,手持權杖行了個漠北禮:“南國永安公主一路辛苦,可汗已在大氈房內設下宴席,恭迎公主。”

大王子也快步走過來,臉上堆著虛偽的笑,朝雲瑾躬身:“久聞公主芳名,今日得見,果然風姿綽約。路上若有怠慢之處,還望公主海涵。”

“大王子客氣了。”雲瑾微微頷首,語氣平淡,沒多餘的寒暄。

三王子卻按捺不住,勒馬上前,指著大王子道:“大哥,前幾日在白駝部落,你派人埋炸藥想炸水源,還想栽贓給我,若不是阿嫂機智,我們和部落的人都要遭殃!還有黑石坡的刺客、驛館的栽贓,是不是都是你乾的?”

周圍的部落首領和護衛們聞言,都驚訝地看向大王子,議論聲瞬間響起。大王子的臉色僵了僵,隨即又換上委屈的神情,歎了口氣:“三弟,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講!我何時派人做過這些事?你我是親兄弟,我怎會害你和公主?定是有人故意挑撥我們兄弟關係,還望三弟明察。”

他說著,轉向雲瑾,語氣誠懇:“公主,我知道三弟性子直,容易受人蒙騙。但我對和親之事向來上心,絕不可能做出傷害公主、連累部落的事。那些刺客和栽贓的人,定是反對和親的亂黨,我定會協助可汗查明真相,還公主和三弟一個清白。”

這番話說得滴水不漏,既撇清了自己,又暗指三王子被人利用。三王子氣得臉都紅了,剛要反駁,就被雲瑾抬手攔住。

雲瑾看著大王子虛偽的笑容,眼底的豔色裡藏著冷意,聲音清冽:“大王子是否清白,可汗自有明斷。隻是前幾日在白駝部落,我們擒住了兩個埋炸藥的人,他們身上帶著銀狼頭佩——我記得,那是大王子麾下死士的標記吧?”

大王子的臉色瞬間白了幾分,眼神閃爍:“銀狼頭佩?或許是有人仿造我的標記,故意栽贓!公主,此事絕不能隻聽一麵之詞……”

“是不是栽贓,帶那兩個人來對質便知。”雲瑾打斷他,目光掃過周圍的人,“我相信可汗英明,定會查清所有事。眼下,還是先隨大巫去見可汗吧,免得讓可汗久等。”

大巫見狀,連忙打圓場:“公主說得是,宴席已經備好,我們先去見可汗。至於其他事,日後再從長計議。”

大王子咬了咬牙,隻能壓下心底的慌亂,跟著眾人往王庭深處走。三王子湊到雲瑾身邊,小聲道:“阿嫂,就這麼放過他了?他肯定在撒謊!”

雲瑾唇角勾了勾,輕聲道:“急什麼?到了可汗麵前,有的是機會讓他露馬腳。”她抬頭望向遠處的鎏金頂大氈房,眼底閃過一絲銳利。

眾人隨著大巫往鎏金頂大氈房走,沿途的護衛皆躬身行禮,氈房外的火把將夜色照得如同白晝。剛到門口,就見一位身著明黃色皮袍的老人坐在主位上,麵容雖顯蒼老,眼神卻依舊銳利,正是漠北可汗。

“永安公主一路勞頓,能平安抵達王庭,實乃漠北與南國之幸。”可汗聲音洪亮,抬手示意雲瑾入座,“快坐,桌上的烤羊腿和駝奶酒都是漠北的特色,公主嘗嘗。”

雲瑾躬身行禮,依言坐在右側的席位上,青禾站在她身後,悄悄遞來一方手帕。三王子和大王子分坐在兩側,大王子剛坐下就笑著開口:“阿爺,兒臣早已吩咐禦廚備好膳食,就盼著公主早日到來。隻是不知為何,二弟到現在還沒來。”

這話看似尋常,卻暗指二王子對和親之事不上心。可汗眉頭微蹙,正要開口,就見氈房門口傳來一陣輕響,侍從快步進來稟報:“可汗,二王子殿下到了。”

眾人循聲望去,隻見一道身影緩步走入。來人穿著墨色暗紋錦袍,領口繡著銀線狼紋,最惹眼的是那一頭蓬鬆的紅發,並非刻意染就,而是天生的赤豔色澤,垂落在肩頭時泛著細碎光澤,襯得他皮膚愈發白皙,卻絲毫不顯陰柔——下頜線鋒利如刀削,鼻梁高挺,薄唇微抿時帶著幾分冷感,可一雙眼尾上挑的琥珀色眸子,卻藏著狼般的野性與致命的魅惑,明明是沉穩的步伐,卻自帶一種讓人挪不開眼的壓迫感,活脫脫像頭蟄伏在草原上的赤發狼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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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臣來遲,還望阿爺與公主恕罪。”二王子躬身行禮,聲音低沉溫潤,與他極具攻擊性的外貌形成奇妙反差。他抬眼時,目光不經意掃過雲瑾,琥珀色眸子裡閃過一絲極淡的訝異,隨即又恢複平靜。

可汗擺了擺手,語氣帶著幾分無奈:“你剛處理完西部部落的水源事,來遲也正常。快坐,嘗嘗你最愛吃的烤羊排。”

二王子依言坐在左側空位上,剛坐下,三王子就湊過去小聲抱怨:“二兄,你可算來了!方才大哥還在說你不上心呢,你都沒看見大哥在白駝部落的人被抓時,臉白得跟紙一樣!”

二王子端起酒杯,輕輕抿了一口,眼底閃過一絲冷意,卻沒當場接話,隻是看向雲瑾,語氣溫和:“聽聞公主在白駝部落智毀炸藥,還擒住了作亂之人?多虧了公主,否則西部部落的水源怕是要遭殃。”

雲瑾放下銀筷,迎上他的目光,唇角微彎:“二王子過譽了,不過是眾人合力罷了。倒是二王子,提前派人在飛沙道接應,還送了草藥,這份心意,我該多謝才是。”

這話一出,大王子的臉色又沉了幾分——他沒想到二王子竟早與雲瑾有過牽扯,還暗中相助。可汗也有些意外,看向二王子:“你竟提前安排了接應?”

“兒臣怕大兄再對公主不利,便多留了個心眼。”二王子坦然承認,目光轉向大王子時,語氣多了幾分銳利,“隻是沒想到,大兄竟真的敢動西部部落的水源,若是讓部落族人知道,怕是會寒了心。”

大王子連忙辯解:“二弟這話是什麼意思?我何時動過水源?定是有人栽贓!那兩個被抓的人,說不定是你派去的,故意嫁禍給我!”

“是不是栽贓,帶那兩人來對質便知。”二王子放下酒杯,聲音冷了幾分,“兒臣已讓人將那兩人從白駝部落帶來王庭,此刻就在氈房外,阿爺若想查,現在便可傳訊。”

大王子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手指緊緊攥著酒杯,指節泛白。可汗見他這副模樣,眼底的銳利更甚,沉聲道:“傳!把人帶進來!”

氈房外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兩名護衛押著五花大綁的漢子走了進來。兩人衣衫沾滿塵土,手腕被麻繩勒出紅痕,一進氈房就被按跪在地,膝蓋砸在木板上的悶響,讓空氣瞬間沉了幾分。

可汗放下手中的銀酒壺,目光掃過兩人,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本汗問你們,是誰指使你們去白駝部落埋炸藥?”

地上兩人頭埋得極低,嘴唇抿成一條直線,連呼吸都放得極輕。大王子坐在一旁,手指悄悄摩挲著酒杯邊緣,喉結滾動了一下,強裝鎮定地開口:“你們若是被人脅迫,儘管說出來,本王子定會為你們求情。”

這話剛落,左邊的漢子突然猛地抬頭,嘴角迅速溢出黑血,身子一軟就倒了下去。護衛上前查看,隨即臉色凝重地稟報:“可汗,他服毒自儘了,嘴裡藏著毒囊!”

眾人還沒反應過來,右邊的漢子突然掙紮著起身,朝著氈房的立柱撞去。三王子眼疾手快,一把揪住他的後領,可漢子嘴角也已滲出黑血,隻來得及看了大王子一眼,便頭一歪沒了氣息。

氈房裡陷入死寂,隻有火把燃燒的“劈啪”聲。可汗看著兩具屍體,手指在桌案上輕輕敲擊,眼底明明藏著了然,卻故意沉聲道:“竟敢在王庭氈房自儘,背後之人倒是有幾分狠勁。隻是西部水源事關部落存亡,此事絕不能就這麼算了。”

大王子連忙起身躬身,聲音帶著一絲慌亂:“阿爺息怒!兒臣真的不知情,定是有人故意栽贓……”

“栽贓與否,本汗自有判斷。”可汗打斷他的話,語氣平淡卻帶著壓迫感,“你身為大王子,卻連麾下之人都約束不住,致使部落水源險些被毀。北烈婚後起,罰你禁足三月,閉門思過,不得插手部落事務。”

這番懲罰看似不重,卻明擺著削了大王子的權。大王子臉色發白,卻不敢反駁,隻能咬著牙應下:“兒臣……遵旨。”

坐在左側的二王子——北烈,端著酒杯的手指微微一頓。他垂眸看著杯中晃動的駝奶酒,琥珀色眸子裡閃過一絲極淡的笑意,快得讓人抓不住。方才大王子的慌亂、死士的決絕,還有阿爺那看似模糊、實則精準的懲罰,都讓他心裡跟明鏡似的。

北烈輕輕抿了口酒,喉結滾動間,眼底的笑意徹底隱去。大兄這步棋走得太急,又太蠢,導致如今失去了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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