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楓沒有立刻離開,而是又望向了地上的慕容嘯天。
這位曾經的慕容大少爺此刻就像一灘爛泥,隻有眼睛還在微微轉動,證明他還活著。
“提醒你爸哈!”戰楓開口,語氣平靜得像是在交代一件日常瑣事,“不要試圖給你報仇,否則死的不僅是你,而是你們慕容家。”
這句話說得那麼輕,那麼淡,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絕對。
它不是威脅,而是預告。
戰楓說完後,他從口袋裡掏出一支香煙,叼在嘴上,點燃。
戰楓深吸一口,緩緩吐出一縷青灰色的煙霧。
煙霧在空氣中盤旋上升,然後逐漸消散。
他轉身,離開了彆墅。
回到車中。
夜玫瑰望向戰楓,那眼神,像看神一樣看著他。
因為。
剛剛彆墅院子的大戰,夜玫瑰整個過程全部目睹了!
那已經不是戰鬥了,那是碾壓,是藝術,是神對凡人的審判。
戰楓的動作簡潔、高效、殘忍而美麗。
把戰楓形容成神一樣的男人,沒有絲毫的誇張。
夜玫瑰從未見過這樣的人——強大到超越理解,冷靜到近乎無情。
“走吧,結束了。”
戰楓上車後,輕吐一縷煙霧對夜玫瑰說道。
他的語氣那麼平淡,就像剛剛不是廢了一個大家族的繼承人,而是去便利店買了包煙。
夜玫瑰發動車子,駛離了那片豪華彆墅區。
“真的能結束嗎?”夜玫瑰終於開口問道,言語中隱隱有些擔憂。
原因很簡單,慕容嘯天成了這樣,她能想象那結果,慕容耀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而慕容耀,身為擁有華夏頂尖權力的上位者,可想而知,戰楓要麵對什麼。
戰楓麵對的已經不是個人了,而是頂尖的權力,是整個龐大的慕容家族,是盤根錯節的關係網和無數依附於這個家族的勢力。
“你是指慕容耀?”戰楓反問道,語氣依然輕鬆。
“是啊,他爸豈能善罷甘休?”夜玫瑰點頭,握著方向盤的手又緊了一些。
“我提醒過慕容嘯天了,讓他爸最好彆試圖報仇,否則滅的就是他慕容家。”戰楓輕淡描寫道。
如果這話從彆人口中說出,夜玫瑰自然覺得對方是在裝逼,不知天高地厚。
但從戰楓口中說出,她卻覺得,似乎真可能成為現實。
這種認知讓她感到一種深入骨髓的寒意。
想想慕容家的權力,再想想戰楓的實力,夜玫瑰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顫。
那不隻是對力量的恐懼,更是對未知的恐懼!
“我看你真是要把京城搞個天翻地覆啊。”
夜玫瑰已經完全可以想象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戰楓樂嗬一笑,“走吧,回酒店,我先跟你搞個天翻地覆再說。”
“切!”
夜玫瑰擺了擺手,假裝不屑,但臉上泛起的紅暈和加速的心跳出賣了她。
她的身體很誠實地充滿了期待,對戰楓的期待,對那種超越常人力量的渴望,對站在這樣一個男人身邊的虛榮和刺激。
她踩下油門,車子加速,駛向京城的中心。
與此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