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拉拉的靈體微微晃動著,仿佛一陣輕風吹過,她的裙擺輕輕拂過草葉,卻沒有在上麵留下絲毫痕跡。
她的聲音軟綿綿的,透露出一絲擔憂:
“那他會不會對我們有所防備呢?畢竟我們和哈迪爾剛剛打過一架,說不定他已經知道了這件事呢?”
徐順哲的回答毫不猶豫,充滿了肯定:“不會的。”
然而,他的肯定並沒有讓艾拉拉和其他人完全放心。艾拉拉追問道:“真的假的?你怎麼知道呢?”
吳山清也插嘴問道:“賽海赫恩森……是誰啊?”
徐順哲似乎並不想在此時過多解釋,隻是簡單地回答道:“這些事等我們和他見麵後再說吧。”
雖然徐順哲這樣說,但在接下來的路上,他卻時不時地瞥一眼艾拉拉,心中暗自思忖著。
他不禁疑惑,為什麼這個神秘的賽海赫恩森會對舊聖經的事情如此了解,甚至還能大致猜出艾拉拉的存在呢?這其中究竟隱藏著怎樣的秘密和關聯呢?
徐順哲踩著碎石路往前走,在地麵投下細碎的光點,恰好避開那些泛著黑黴的裂縫。
“嘶~,誒,前麵有股怪怪的味道。”艾拉拉飄在他肩頭,靈體的裙擺突然繃緊,原本軟乎乎的聲音也多了幾分警惕。
“像……像上次在教堂聞到的東西,但是更淡,好像藏在什麼東西後麵。”
吳山清腳步一頓,垂在身側的手悄然泛起淺灰色氣流,氣流順著碎石縫鑽下去,很快又纏回他的手腕,帶著一絲冰涼的反饋:
“是活的,不止一個。藏在前麵那棟塌了一半的百貨大樓裡。”
徐順哲抬頭望去,那棟大樓的玻璃幕牆早已碎裂,裸露的鋼筋像扭曲的骨骼,在晨光裡泛著冷硬的光。
他放慢腳步,順手喚出光矢,細碎的金光瞬間溢出,在空氣中劃出的軌跡,朝著大樓內部延伸。
手中的四枚光矢再次隱隱躁動,唯獨其中多出的那枚光矢卻環繞在他的周圍。
而感受著有與哈迪爾那枚戒指相似的靈力,不知這對方會不會吸引到賽海赫恩森。
那枚多出的光矢正繞著他的手腕緩緩旋轉,藍光裡裹著一絲極淡的暖芒。
艾拉拉飄在他肩頭,靈體的裙擺繃得筆直,原本泛著微光的腳丫此刻竟有些發暗:“那味道越來越濃了,好像有東西在往這邊爬……”
吳山清率本大神衝上前,淺灰色氣流將要在他掌心凝成半透明的護盾,正準備拍向百貨大樓的玻璃門時。
“山清......這裡我來管就好了,你在附近幫我監視一下,或許那人會來到這裡。”
“.....行吧,”吳山清抽回手,轉身離開,臨走前,他提醒徐順哲,“裡麵的東西,棘手,要小心。”
“行,知道了。”
待徐順哲與艾拉拉進入百貨大樓時,徐順哲將那枚環繞在自己身上的光矢喚出。
一人一矢就這麼不言不語。
最終,徐順哲開了口。
“你……是穆勒,對吧?”徐順哲凝視著那道光矢,語氣有些遲疑。
光矢似乎微微一頓,然後緩緩地開始旋轉,就像是在點頭一樣。
緊接著,一個低沉而略帶沙啞的聲音從光矢中傳出:“沒想到這麼快就被你認出來了。”
徐順哲的目光依舊平靜如水,他淡淡地說道:“連哈迪爾都未曾預料到你的存在,自從你將手臂移植到我身上後,你就一直如影隨形地環繞著我。除了你,穆勒,不會有其他人。”
穆勒的聲音裡流露出一絲讚賞:“不愧是繼承了本體記憶的人,心思竟然和他一樣如此敏銳。”
徐順哲沒有回應穆勒的稱讚,他直接問道:“你現在的樣子是怎麼一回事?”
穆勒沉默了片刻,然後緩緩地說:“這可以算是殘存魂魄的曇花一現吧。如果不是因為你我都是複製體,我恐怕連在你這裡苟延殘喘的機會都沒有。”
徐順哲眉頭微皺,繼續追問:“那麼,我之前所經曆的所有事情,你都知道嗎?”
“當然了~”穆勒的語氣輕鬆,“我在你這裡休息,可不是進入了休眠狀態。”
徐順哲的眼神變得銳利起來,他緊盯著光矢,問道:“那你應該也知道,我的目的是什麼吧?”
穆勒的聲音依舊平靜,他回答道:“自然,不過我並不會出手乾涉你的行動。”
這時,艾拉拉飄到徐順哲身邊,警惕地看著前代傳承誡,“你不會有什麼壞心思吧?”
穆勒輕笑一聲,“我早已是危在旦夕的家夥,壞心思對我沒好處。”
拍向百貨大樓的玻璃門。“嘩啦”一聲,破碎的玻璃渣如雨點般落下,門後竟湧出數道黑色黏液——是暗蝕。
那些黏液落地的瞬間便化作人形,渾身裹著腐臭的黑膜,空洞的眼眶裡泛著猩紅的光,那隱約溢出的靈力卻被徐順哲察覺出:
那是與哈迪爾佩戴的戒指相似的靈力也就是說......
擲出光矢纏住兩具傀儡,分化而成的氣流如同活物般鑽進傀儡的關節,硬生生將其撕成碎片。
可更多的傀儡正從大樓深處湧來,黑膜上的紋路竟隱隱泛著和哈迪爾戒力相似的暖光。
“果然這些都是試驗的殘留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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