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毅心中大定。
張遼不僅自身武勇過人,更兼具帥才,智勇雙全。
他帶來的百名並州狼騎,更是精銳中的精銳,足以成為他手中最鋒利的尖刀。
“文遠請起。”
蘇毅親自扶起張遼。
“如今北磐三千騎兵入侵,形勢危急,文遠有何良策?”
張遼起身,目光掃過桌上的簡易地圖,略一思索,便沉聲道。
“主上,北磐騎兵勢眾,我軍兵力雖有三千,然多為老弱,正麵抗衡,勝算渺茫。”
“為今之計,唯有出奇製勝。”
他指向地圖上荒州北部的一處狹長山穀。
“此地名為‘一線天’,兩側山勢險峻,乃北磐南下必經之路。”
“主上可率大部兵馬,佯裝不敵,沿官道緩緩後撤,引誘敵軍深入。”
“末將則率百名精騎,繞小路急行軍,提前埋伏於一線天兩側。”
“待北磐追兵進入穀中,末將居高臨下,以弓弩襲擾,再率精騎從側翼殺出,配合主上大軍前後夾擊,必可一戰而定!”
好一個伏擊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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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毅眼中精光一閃,與張遼的目光對上,皆看到了對方的決心。
“就依文遠之計!”
出征前夜,蘇毅來到母親雲氏的房間。
雲氏早已知曉一切,眼中滿是擔憂,卻強作鎮定。
她將一枚色澤溫潤的龍紋玉佩塞到蘇毅手中,聲音低沉而急促。
“毅兒,這是你外公留下的信物,持此玉佩,若……若真到了萬不得已之時,可去荒州北部的‘青山寨’,那裡有你外公當年的舊部,或可……保你周全。”
蘇毅緊緊握住玉佩,感受著母親手心的微涼。
“母親放心,孩兒此去,定當凱旋。”
他知道,母親口中的“萬不得已”,意味著什麼。
但他不會讓那種情況發生。
翌日,蘇毅率領著賈延撥付的三千“老弱殘兵”,浩浩蕩蕩地離開了荒州城。
隊伍行軍緩慢,隊列鬆散,看上去毫無戰意,完全符合賈延對一支必敗之師的預期。
城樓上,賈延看著遠去的軍隊背影,嘴角露出一抹陰冷的笑容。
他派出的細作早已混入軍中,隨時準備“發揮作用”。
而蘇毅不知道的是,賈延暗中送出的信鴿,早已飛向北磐大營,將蘇毅出兵的消息和“兵力虛弱”的情報送了出去。
他要確保蘇毅死無葬身之地。
大軍離開荒州城不過五十裡。
夜色降臨,安營紮寨。
曹正淳悄無聲息地來到蘇毅帳中,遞上一份名單。
“主上,賈延安插的二十二名細作,已全部鎖定。”
蘇毅接過名單,眼神冷冽。
“處理乾淨。”
“是。”
深夜,幾聲短促的悶哼被風聲掩蓋。
當第二天的太陽升起時,隊伍中少了二十幾個人,卻又多了一百名沉默寡言,眼神銳利如刀,騎術精湛的騎士。
正是張遼帶來的並州狼騎,悄然替換了那些細作。
張遼親自整頓軍紀,原本懶散的隊伍在他的威懾和並州狼騎的帶動下,竟也漸漸有了一絲軍旅的肅殺之氣。
那些被強征入伍的老弱士兵,看著這位新將軍的雷厲風行和身邊那百名煞氣騰騰的騎兵,心中更多的是畏懼。一些人麻木依舊,一些人則在恐懼中夾雜了一絲微不可查的好奇:這位年輕的王爺,難道真有什麼不同?
與此同時,曹正淳通過錦衣衛的情報網絡,帶來了最新的敵情。
“主上,此次領軍南下的北磐將領,乃是北磐單於麾下悍將,人稱‘血狼’的巴圖。”
“此人嗜血好殺,勇猛異常,尤其擅長騎射,死在他手上的我大乾將領,已有十一人之多!”
血狼巴圖。
一個令人聞風喪膽的名字。
蘇毅站在地圖前,目光落在一線天那狹窄的穀口,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麵。
張遼的伏兵,能否擋住這頭來自草原的凶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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