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單挑,沒有對決,隻有冷酷無情的、程序化的殺戮。
“上牆!”
終於有殺手反應過來,試圖利用輕功躍上兩邊的高牆逃跑。然而,他們剛剛躍起,還沒來得及攀上牆頭,數道黑影便從屋頂的瓦片後呼嘯而下!
是帶著倒鉤的鐵鎖鏈!
“啊!”
一聲慘叫,一名躍至半空的殺手被鎖鏈纏住腳踝,被一股巨力硬生生從空中拽了下來,如同一個破麻袋般摔在青石板上,骨斷筋折,眼看是活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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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頂上,一個個身穿飛魚服、手持繡春刀的錦衣衛探出身來,他們眼神冷漠,手中的鎖鏈如同死神的觸手,將每一個試圖逃跑的妄想者重新拉回地獄。
天羅地網,無處可逃。
巷道中的血腥味越來越濃,慘叫聲也漸漸稀疏。鬼影站在屍體堆中,渾身浴血,他知道,一切都結束了。
血衣樓此次派出的,全是精銳中的精銳,卻連對方的一根毛都沒傷到,便全軍覆沒。這不是戰鬥,這是羞辱。
他眼中閃過一絲決絕。被捕之後,錦衣衛的詔獄是什麼地方他很清楚,他不可能扛得住,必然會供出雇主陳家。血衣樓有血衣樓的規矩。
他悄然後退一步,準備咬碎藏在牙槽裡的毒囊自儘。
就在他即將發力的瞬間,一道身影如鬼魅般出現在他麵前。是李元芳!他似乎早就料到了鬼影的舉動,身形一閃,右手食指快如閃電,精準地一點。
“哢!”
鬼影隻覺得下顎一陣劇痛,下巴已經被乾淨利落地卸了下來,嘴巴張著,再也無法合攏。自儘,已成奢望。
李元芳拎著他的衣領,將他像小雞一樣提了起來。
巷口的陰影處,一個文士打扮的中年人緩緩走了出來。他臉上帶著和煦的微笑,步伐不緊不慢,仿佛是在自家後院散步。正是賈詡。
他看了一眼滿地的屍體和被生擒的幾個活口,滿意地點了點頭,目光最後落在被李元芳提著的鬼影身上。
“一個都彆弄死了。”賈詡的聲音溫和得像春風,說出的話卻讓那幾個幸存的殺手如墜冰窟,“狄大人還等著升堂審案呢。尤其是這個領頭的,洗乾淨點,留著他,還有大用。”
……
消息如同一陣風,以最快的速度吹回了陳家大宅。
書房內,陳泰正悠閒地品著新到的春茶,他自信滿滿,血衣樓出手,那個礙眼的蕭何此刻應該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管家連滾帶爬地衝了進來,臉上毫無血色,聲音顫抖得不成樣子。
“老……老爺……不好了!全……全都完了!”
陳泰眉頭一皺:“慌什麼!說清楚,什麼完了?”
“血衣樓……血衣樓的人,在西城巷道,全軍覆沒!一個……一個都沒跑掉!帶頭的,被活捉了!”
“哐當!”
陳泰手中的青瓷茶杯當場滑落,摔在地上,四分五裂。滾燙的茶水濺在他的手上,他卻毫無所覺。他那張一向古井無波的臉上,第一次露出了無法掩飾的驚恐之色。
第二天一早,景昌縣衙門口的告示牆前,人山人海。
一張由縣衙蓋印的嶄新告示,被貼在了最顯眼的位置。告示上龍飛鳳舞地寫著:茲有殺手組織“血衣樓”,膽大包天,於昨日清晨刺殺朝廷命官未遂,人贓並獲。本縣新任典史狄仁傑,將於今日午時,於縣衙公堂,公開審理此案!
而在告示的最後,還有一行小字,卻比正文更加引人注目:
“為查明真相,特邀請陳氏族老,陳泰先生,作為受害者家屬與重要證人,前來觀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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