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北看他麵色蒼白哪裡像是沒事的樣子,於是伸手就探進了他的衣服裡,摸向了他的肋骨。
他這麼做也是有依據的,趙戈說他爹被打,趙老四胳膊腿都沒事,也沒吐血,這麼久了還捂著肚子直不起身子,那肯定就是傷在了肋骨上。
陳北推斷沒錯,一摸就摸到了
“斷了?”
“嗯!斷了一根肋骨,不過沒事回家休息幾天就好了!”
“有沒有事我說了算,趙戈,陳靖,你們兩個去找床被子,做成擔架把趙叔抬起醫館,肋骨斷了很容易刺穿肺腑。”
陳北摸到雖然沒那麼嚴重,但他還是為了以防萬一。
很快陳靖擔架沒找來,卻趕來了一輛馬車。
陳北讓張靜蘭和希希都上了馬車。
他才折返回。
“說,你是哪隻手打的我娘?”
張力一聽立刻就把手縮了回去。
陳北冷笑:“你覺得你躲的了嗎?也行,既然你不說,那兩隻手我全都要了!”
先不說張力能不能說話,就是一張嘴的就疼得的撕心裂肺。
斷一隻手好,還是斷兩隻手,張力毫不猶豫的選了斷一隻手。
他先是把右手伸出來,覺得右手要是廢了,那豈不是很長時間不能乾壞事了?
所以瞬間收回把左手伸了出來。
陳北沒有猶豫,隻見一道寒芒現,張力的右手就掉在了地上。
“這次隻是給你個警告,再有下次就你是命!”
張宅裡頓時響起了殺豬的慘叫。
陳北說完就離開了,陳靖和李章並沒有跟著離開,兩人對視一眼。
“怎麼辦?”陳靖問李章
“能怎麼辦?這個小子也是自作自受!”
說著把昏過去的張力叫醒,拿出太子腰牌在他麵前晃了晃。
“還認識這個是什麼不?”
張力原本還暈暈乎乎的,看到腰牌上雕刻的東宮太子字樣,他瞬間清醒,還要下跪行禮。
李章搖了搖頭:“跪拜就免了,本宮告訴你,今天是你惹了不該惹的人,此事到此為止,要是讓太後老祖母知道了,本宮饒不了你!”
張力連連點頭表示不敢。
李章收起腰牌站起來:“走吧!讓他自己處理。”
說完又看了一眼張力:“以後在京城給我把尾巴夾緊了,要不然本宮第一個收拾你!”
李章說完扭頭就走。
陳靖看了一眼張力轉身跟著李章走了。
張力原本還在磕頭,見兩人走出大門,站起來的,眼中並沒有任何悔意,反倒滿眼儘是惡毒的狠厲。
‘陳靖,太子,陳北,你們給小爺等著,小爺不把你們弄死,小爺就不叫張力。’
走出張力家的陳靖對李章說道
“他不會改的!五年前被人打斷兩條腿,他都沒改。”
“我知道,你說他得罪誰不好,得罪陳北,陳北也是個倔脾氣,得罪誰不好,給張家交惡!真是服了,一個京城潑皮無賴,一個狂到沒邊的.....倔驢!”
李章實在是想不出更好的語句來形容兩人,苦惱啊!
“那現在怎麼辦?要是張家報複起來,陳北怕是扛不住!”
“事已至此,我隻能回宮麵見父皇,你也速回將此事告知你爹,著實令人煩悶!”
說完就上了護衛牽過來的馬,直奔皇宮。
乞丐姑娘從始至終,一直到趙老四從醫館離開,到張靜蘭不顧陳北反對,帶回家她都沒說一句話。
直到張靜蘭燒好了熱水,給她找了身乾淨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