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都尉不負陳北所托,帶著巡防營的的人護送一千多名婦孺老少,抵達西山爵田。
這些婦孺老少在他們男人,
兒子口中知道他們眼前的屋舍就是這兩天開遠伯帶著他們搭建出來給他居住的,
一個個又是感激落淚下跪磕頭。
動不動就跪,就磕頭陳北並不喜歡,安撫好所有人,進入土窨子休息後。
王都尉才找到陳北。
“陛下說兩千兩銀子你就彆想了,陛下就不追究你當街搶奪孩子,帶回府上的事了,另外那些孩子就當是你的府兵!”
“什麼?不是!那我這不是白忙活了嗎?那我花的銀子怎麼辦?
還有那些孤兒沒人管,我帶回府上照顧,怎麼就成我府兵了,
我這是在為朝廷分憂做好事,這陛下也太不講理了吧?”
王都尉嘿嘿一笑拍了拍陳北的肩膀:
“你就知足吧!你還沒看出來嗎?”
“看出來什麼?”陳北狐疑。
王都尉搖了搖頭翻身上馬:“信已送達,人已送到,我該走了,至於看出來什麼你自己慢慢想吧!”
王都尉帶著巡防營就離開去了皇莊,陛下說了這些難民也要劃歸皇莊管轄,他也要回去做好安排。
騎在馬上的王都尉歎了口氣:“看來短時間是回不去京城嘍!”
陳北看著遠去的王都尉,然後微微一笑暗暗思忖:
‘伯爵的官職侯爵的待遇,這李二.....也罷本想坑他一筆,沒想到這李二這麼小氣,
也罷,有了這些難民,彆說兩千兩,掙兩萬兩,
二十萬兩也隻是時間問題,這些人做事都還行,得想辦法把他們留下來才行!’
“大哥,現在難民都安置好了,我們是不是該回城了?”
陳靖生怕懷遠伯來找事,一直都未曾離開。
現在眼看天都要黑了,若再不走怕不安全,特意上來提醒。
陳北點點頭:“嗯!走吧!”
陳北今天給這些人分了組,每十戶為一組,選出一個組長,每百戶選了個隊長。
讓他們互相監督,互相約束自己所管的人,陳北更是以責任製,誰組鬨事,那一組十戶全都逐出去,嚴重者百戶一起滾蛋。
所以陳北並不怕他們在西山爵田鬨事。
交代那些隊長組長管好手下的人,有急事遇到危險就往三裡外的皇莊求援避難後,他就上馬離開了西山爵田。
冬天,天短夜長,動身的時候還是大亮的天,還沒走到一半天就黑了下來。
剛路過一片樹林,陳北就傳來一陣心悸,連忙勒住了馬韁繩停下,耳朵一動,四周過於安靜,連鳥叫聲都沒。
眾護衛見陳北停下,也連忙勒住馬的韁繩,紛紛抽出刀來警惕四周。
“大哥,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太安靜了,掉頭,離開這裡!”
陳北話音未落,就有一根羽箭射了過來
“快!所有人掉頭,退出去!”
陳北掄起烏黑鐵棒打飛那根飛來的羽箭。
緊接著就是無數支羽箭射了過來。
眾人隻是剛調轉馬頭,他們前後左右樹林裡都亮起了無數根火把!
“快下馬!找掩體,躲避的!”
他們幾乎剛下馬就被包圍了。
“不愧是開遠伯!還好我們早有準備,要不然又被你跑了!”
一個聲音冷漠的中年聲音在攔截的人群中響起。
“你們是誰?膽敢在天子腳下攔截開遠伯,你們想造反嗎?”
“嗬嗬!陳都尉,彆緊張,我們隻是想找開遠伯聊聊合作,沒彆的意思!”
“哦?沒彆的意思?可膽敢以真麵目視人,即使要找開遠伯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