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房裡,獄卒都湊在陳北的牢房裡聽陳北講鬼故事聶小倩和寧采臣。
牢房的門突然打開,發出吱吱聲,也正是陳北講到百鬼出沒之時。
嚇的獄卒就是一個激靈,加上牢房裡本就陰寒,牢門打開冷風吹進來,頓時讓他們感覺到鬼氣森森。
所有獄卒不約而同的往一起湊了湊。
陳北耳朵動了動聽到外麵雜亂的腳步,站了起來。
“好了!先講到這裡,有好戲看了!”
眾獄卒不知所以然,就聽到牢頭在牢門口大聲衝裡麵喊了一聲。
“人都死哪裡去了,是不是又想被扣俸祿?”
一聽牢頭的話,眾人也不管陳北話是什麼意思了,一窩蜂跑出了陳北的牢房。
剛出陳北牢房就看到長長的牢房走廊上,一群朝中大臣被金吾衛看押著送了進來。
一個個驚的是目瞪口呆,這些大臣本和他們八竿子打不著,一輩子都未必能見上一麵。
今日倒好,全都來牢房了,來乾嘛?參觀還是旅遊?還是看猴?
不等他們疑惑太久,就有金吾衛大聲朗道
“張大人,崔大人等諸位大臣,無視律法,蔑視聖上,於早朝上爭執不下,大打出手。
奉陛下旨意,暫且羈押,未經聖諭,不得踏出牢房半步!
諸位大人,望爾等在牢獄中好生反省,切不可再行爭鬥之事,以免遭受重罰!”
陳北不知何時從牢房裡走出來,手裡還拿著一把瓜子,站在眾獄卒前麵,看著黑壓壓走進牢房的官員。
“嗨!那誰,把他們全都關我這邊來,人多熱鬨!”
說話的金吾衛往陳北這邊看了一眼,雖未應答,卻默許將官員全都關押在陳北牢房左右及門前。
待大臣們都被關進牢房,陳北抓著一把瓜子,邊走邊嗑,故意把瓜子皮吐在一眾握著牢柱的大臣臉上。
“嘖嘖!真沒想到你們也有今天,我還以為你們世家有多大能耐呢!原來也不過如此!”
張燼山憤怒無比,麵目猙獰:
“陳北,都是你!若不是你,我等怎會被陛下關押至此?老夫與你勢不兩立!”
陳北眉頭一皺:“你是哪個龜孫?也配在爺爺麵前叫囂!”
張燼山正要破口大罵,靠在牆角的王玄齡淡淡開口:
“中書令,張燼山張大人。開遠伯,不得無禮。”
“哦?原來是張家的龜孫,見了爺爺還不下跪行禮?”
說完,不等張燼山回應,陳北猛地透過木欄間隙,一腳踹在張燼山膝蓋上。張燼山吃痛跪地,羞憤難當。
“陳北!你敢羞辱老夫!你等著,待我出去,定要你生不如死!”
張燼山嘶聲怒吼,眼中幾乎噴出火來。
“沒完?好啊!那也要看你有沒有本事從這出去。”陳北冷笑,“既然進來了,就乖乖待著等死吧!真當我陳北是好欺負的?
你們是不是覺得,世家就了不起,世家就是神?
我告訴你們,你爺爺我隻是懶得搭理你們,真把我惹惱了,老子拿著你們世家的族譜,把你們一個個殺乾殺淨!老虎不發威,真當我是病貓?”
“你敢!”一名剛被關進來的崔姓官員厲聲喝道,“區區一個開遠伯,也敢口出狂言!世家屹立百年,豈是你說動就動的!”
“我敢?”陳北嗤笑一聲,目光如刀,
“怎麼?你們想試試?我早就說過,你們世家彆來招惹我,咱們井水不犯河水。
你們倒好,非要給我扣個謀逆的帽子——我不得不佩服,你們真的很牛!”
“你殺了我們,你娘、你妹也活不了!”另一名官員陰惻惻地威脅。
“活不了?是嗎?”陳北語氣愈發冰冷,“我們娘仨本就是走投無路才來到京城,得錢掌櫃一口飯活到今天,早就知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