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位大儒也放下手中的毛筆,看了看外麵的天色。
“不知道今夜中秋,我大梁年輕一代是否有才子能夠作出精絕之詩詞,流傳與後世!”
這位大儒並沒接前者大儒的話茬,而是把話題扯到了今晚中秋詩會上。
看向還在解讀陳北三字經蘇大儒:“蘇老,聽聞有人今晚包下攬月樓,請了蘇老前往坐鎮?”
正在解讀三字經的蘇老放下三字經文稿。
“是有此事,不過都是一群學子玩鬨,我乾脆就答應了!”
“近日往來翰林城的大乾遊學的學子頗多,今晚恐怕要熱鬨了!?”另外一位宋姓大儒開口言道。
“大乾學子因鎮北公這篇三字經,沒少在我大梁學子頭上耀武揚威,今晚這群小崽子們怕是要憋足了勁對付大乾學子了。”
彆看他們是一群胡子花白的大儒,大儒嘛,肚子裡藏著一顆千百個心眼子的心。
陳北他們步入翰林城時,太陽已經下山,他們聞到的是滿城桂子香。
看到的是朱樓繡戶間皆懸掛彩燈,一派盛世華章。
相較於以武立國的大乾,大梁文風極盛,尤以這翰林城為最,可謂天下學子心中的聖地。
陳北一行人進城,漫步於青石板鋪就的街道上。
一群身著學子服的學生迎麵走來,就在與他們擦身而過時,那群學子中有一人停了下來,後退回來。
抱拳行禮“幾位兄台可是我大乾學子?”
陳北看了看自身行頭,似乎從穿著上並不能分辨出自己是大乾人吧!剛剛他們也沒說話呀!
陳北還了一禮:“兄台是怎麼看出來的?”
他早就知道大乾有很多學子在翰林城求學,所以並不意外會在這裡遇到大乾學子。
“你們真的是我大乾人!是剛進城的嗎?”那人自來熟有些歡喜。
陳北沒有理會看著他,他反應過來自己是有些唐突,這才再次抱拳作揖。
“在下劉文清,吾見幾位氣宇軒昂英武不凡,一直挺胸抬頭東張西望,故而判定兄台是我大乾人。”
韓誌遠看了陳北一眼,然後問道:“這話何意?這樣做有問題?”
陳北似乎猜到了什麼。
劉文清連忙微笑擺手:“不,不,不,沒有問題,我大乾以武立國,加上最近我大乾鎮北公滅突厥,我大乾人身板子硬,你看看其他國家的人,走路!”
韓誌遠還真就看了,不注意還不知道,一仔細看還真看出了區彆:“他們乾嘛低著頭走路,是怕摔跤嗎?”
劉文清哈哈大笑:“他們是烏蠻人,不是害怕摔跤,而是怕我們揍他,幾個月前烏蠻國有人挑釁我鎮北公,鎮北公說讓他們國主洗乾淨脖子等著他。
當時傳到這裡,這些烏蠻人還叫囂我鎮北公隻要敢去,就拿我鎮北公的肉涮火鍋,被我們大乾學子狠狠暴揍了一頓,
即使這樣他們還一樣不長記性,半個多月前鎮北公滅了突厥的消息傳過來,這群烏蠻人就跟孫子一樣再不敢抬頭。”
說著他又指了指旁邊走過來的人:“他們是大梁人,你看看一身手無縛雞之力的酸儒模樣!”
劉文清剛說完,那些人還微笑向劉文清行禮。
“看到沒!隻有我大乾人走路才昂頭挺胸,有披靡天天的氣勢,其他國家都沒有。”
劉文清說著又指了另外一個隊伍,教韓誌遠從走路行為舉止,判彆他們是哪國人。
“文清兄,你怎麼還在這裡?還沒去攬月樓嗎?那群大梁的仔子不服咱們鎮北公,說今晚要給我們好看,你準備好了嗎?”
“當然準備好了,我大乾鎮北公豈容他們這些宵小之輩玷汙。”
來人走近,對著陳北眾人的拱了拱手,最後看向劉文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