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小院。
蘭錦,李川等人還有劉文清的管家忠伯都有些詫異,沒想到他們這麼早就回來了。
“少爺,你們不是去參加中秋文會了嗎?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劉文清顯然很高興大笑著:“忠伯,去把咱們珍藏的美酒拿出來,再弄幾個小菜,今晚我們要與王兄不醉不歸!”
忠伯就是一愣,前段時間翰林城的知府大人登門做客,想要喝一口他們劉家的佳釀,少爺都給拒絕了,今日怎麼會....
他疑惑歸疑惑,但並沒有詢問,而是點頭
“好的少爺!”
很快他就去地窖搬了兩壇泥封的老酒搬了上來,從酒壇表麵附著的泥土灰塵來看,怕不低於50年。
陳北先是回了房間,蘭錦早就給他準備好了洗澡水,陳北先是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
洗澡的時候,韓誌遠和劉光耀悄悄溜進來,把蘭錦支會出去,給陳北搓背。
“公爺!”兩人還是忍不住好奇陳北第二首願將腰下劍,直為斬樓蘭,這首詩是什麼意思。
“嗯?有什麼事?”
韓誌遠和劉光耀對視,又不敢問。
“婆婆麻麻的說!”陳北厲聲說道。
“公爺,我們是想問,你那首詩?你是想要對樓蘭動手了嗎?要不要我們提前做些準備?”
陳北當時做這首詩的時候也忘記了,這個世界也有吐穀渾,也有樓蘭,朗出來後才想起了,不過也沒在意。
要是樓蘭因為這一首詩就敢跳出來作死找大錢麻煩,那他不介意走一趟滅了樓蘭,多少文人騷客因沒滅樓蘭而遺憾。
沒想到他來一趟古代,還能替完成遺憾,滅一次樓蘭,想想就激動,但願樓蘭能有點骨氣把自己吸引去。
“就是一首詩,你們彆多想!”
韓誌遠和劉光耀滿臉的鄙視,一副相信你才怪的表情。
等他換了一身衣服出來,孫炎明回去也帶了幾人過來。
陳北一出去剛好與幾人撞了個正著。
其中有個人看到陳北,腿腳就是一軟,額頭上瞬間冒汗,傻愣愣的看著陳北,身子不穩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陳北給韓誌遠使了個眼色,韓誌遠會以一個健步上去扶住他。
“這位公子,是身體不舒服嗎?怎麼頭冒虛汗起來了?”
湊到其耳邊小聲警告:“就當不認識,沒見過我們,否則後果你承擔不起!”
原本他還覺得自己是看花眼了,但聽到韓誌遠這話他差點就尿了。
大乾鎮北公,沒了突厥的鎮北公出現在大梁,若是讓大梁人知道了他的身份.....
他額頭上的汗流的更多了,身子越發的軟,整個人幾乎都要癱軟在韓誌遠的身上。
陳北也走上前臉上帶笑:“這位兄台是怎麼了?快,快坐!”
孫炎明,劉文清眾人並沒看出異樣也上前。
“師兄,你這是怎麼了?剛剛過來不還好好的嗎?這就是我說的做出《水調歌頭》和《從軍行》的王維王兄弟。”
孫炎明不說則以,一說,他就想到“不破樓蘭終不還”,他腿就更軟了,原本聽到這首詩他還想一定要好好認識認識。
現在見到了,那就意義不一樣了,一個能滅了突厥的人,做出這首詩和一個普通才子做出這首詩意義絕對是不一樣的。
“沒!沒!沒!沒事,我沒事,可能是過來的時候喝到涼風了,身子有些不適!”
說著他還假裝打了個噴嚏。
另外幾人也關切上前:“李師兄要是不舒服,要不我們先送你回去,讓劉大夫給你看看!”
他肯定是不能在這裡呆著了,不光不能在這裡呆著,他打定主意等明日天一亮,就回大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