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看出了陳北在想什麼,劉文清繼續說。
“這次梁帝下旨讓他回去的!張大人為官清廉,這些年也培養了不少門生,還有與儒家的關係,回京未必會吃虧!”
“你的意思是說?張大人到翰林城任職也是梁帝安排的?是想讓他跟儒家搞好關係?為什麼啊!還有太後喜歡思瀾小姐,為什麼要指婚二皇子?”
“你說的沒錯,張大人被人打壓去的南荒,梁帝力排眾議安排他來了翰林城,聖心難測誰知道他打的什麼主意。
至於思瀾小姐指婚二皇子,因為那個宮女是太後的貼身丫鬟,也就是現在的嫻妃,深受太後喜歡,
即使生下皇子,冊封為妃,她也如一個丫鬟一樣每日伺候太後,一直到太後薨逝,她才搬回自己寢宮!”
陳北此刻覺得好複雜,好狗血,又覺得嫻妃恐怕是朵白蓮花。
“嫻妃故意的?”
“不是!她從不參與後宮爭鬥,太後薨逝後她先是去為太後守陵了5年,回宮後每日基本都在小佛堂抄寫經書,念佛!祈福!”
陳北......啞然,‘這....這...這....這還真是個無欲無求的女子?’
“走吧!既然邀請了,我帶你去置辦一身衣服!”
劉文清見陳北衣著素然,覺得陳北應該和其他遊學的學子一樣,家境一般。
至於他的跟班!陳北早就說過是路上結識的兄弟。
的確,陳北的衣服確實很樸素,這和他的習慣有關,不喜歡過於招搖。
所以蘭錦給他準備的衣服都是一些比上不足比下有餘的布衣。
陳北抬起胳膊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似乎也覺得這樣去參加宴會有些不妥,畢竟對方可是即將上任的吏部尚書,在大梁基本上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官位,穿的太寒酸是有些不禮貌。
所以陳北就沒拒絕,跟著劉文清離開了院子。
蘭錦看著離開的陳北,一想到不破樓蘭終不還,她臉上就多了幾分疑慮與擔憂。
‘他是準備對樓蘭動手嗎?為何會跑來大梁?’
昨晚她想了一夜,這首詩若是傳到樓蘭去,怕他立刻就會被人盯上,到時豈不就暴露了?
蘭錦回到房間,再出來時,把自己打扮的更像個男子。
出了城的孫炎明和李師兄,兩人坐在馬車裡對視一眼,都覺得心中一陣輕鬆。
“師兄,現在怎麼辦啊?你說他怎麼就那麼大膽?”
孫炎明去給劉文清告彆,回來後就變得戰戰兢兢,還像個跟屁蟲一樣緊貼著自己,就知道他也認出了陳北。
“什麼怎麼辦?那麼大膽,你看到什麼了嗎?沒看到吧?我也沒看到,我們就是回去給師公祝壽,還有要過年了,回家過年,有問題嗎?”
“對對對!師兄說的對,我們什麼都沒看到,那師兄我們要回去告訴師公嗎?”
李師兄注視著孫炎明,他現在覺得自己的決定是那麼正確,更想用拿根針把孫炎明的嘴巴封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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