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北的話讓柳沐風感覺到了極大的羞辱。
他很想起來反抗,但看到自己是隨從全都倒在地上,還有陳北的警告,他也真怕陳北再次讓他赤誠待人,那他的臉麵,恐怕這一生再難抬頭。
賀捕頭走上來對劉文清抱拳躬身。
“劉公子,今日是大小姐生辰,可否給大小姐一個麵子,放過柳公子如何?”
很明顯賀捕頭的偏頗劉文清這邊,他對柳沐風也不喜。
“賀捕頭既然都開口了,我也不能駁了賀捕頭的麵子!”蹲下來拍了拍柳沐風的臉。
“你說你怎麼就狗改不了吃屎呢?上次被我打出的翰林城,不長記性,還要來招惹我,是誰給你的底氣?你爹嗎?回去問問你爹,他敢不敢為了你來找我麻煩!”
站起來淬了一口:“垃圾!”
柳沐風此刻是一句話都不敢說,真後悔出門的時候沒多帶些人來。
“王兄,走吧!和這種人說話,就是降低自己智商!”
陳北站起來,他很詫異自己不把柳沐風放在眼裡是有那個實力。
按照劉文清所說,他家族不過是一介商人,敢對柳沐風動手,還有恃無恐的模樣他不知道劉文清是哪來的底氣,要知道柳沐風的父親可是大梁將軍。
“劉兄,也跟柳沐風有仇?”陳北並沒有問劉文清為何敢不把柳沐風放在眼裡。
“也不算有仇!”兩人步入府衙,這隻是一處通往內部的小院子。
“隻是這家夥欠揍,半年前他來翰林城,自以為父親是大將軍,便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對我大乾人更是不客氣。
縱馬疾馳傷了不少我大乾才子,後來,我們就把他從馬上拽下來打成了個豬頭,灰溜溜的離開翰林城,
1月前又來找茬,你說鎮北公都敢隻身一人殺入突厥,我們能給公爺丟人?
自然是不能的,所以我們又把他痛打了一頓,沒想到今日他不長記性,又來了!”
說著他看向陳北:“他又是怎麼得罪王兄的?”
陳北搖了搖頭有些無奈:“他找茬認錯人了,所以被我們收拾了!”
想了想又道:“我們騎的馬,就是他送的!”
劉文清頓時明了,送?這個“送”恐怕要加個雙引號。
他知道陳北有所隱瞞不願說,他也就沒再問。
趙銘軒來的時候剛好看到柳沐風灰頭土臉,連忙上前。
“柳公子,你這是怎麼了?是誰不長眼敢對柳公子動手!”
柳沐風瞪了趙銘軒一眼,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趙銘軒說完也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忙賠不是,諂媚的模樣讓人有些讓人作嘔。
突然柳沐風想到了什麼,湊到趙銘軒耳邊,耳語了幾句,趙銘軒的臉色突然變的煞白。
“柳公子,這樣不好吧?萬一.....”
“沒萬一,按照我說的去做,出事本公子一人承擔。”
趙銘軒猶豫了一下,還是遵從了柳沐風的話,轉身離開了。
柳沐風瞪了一眼陳北他們的背影,又看了看自己渾身的狼狽,也甩袖離開了。
陳北和劉文清剛到府衙後花園。
花園裡已經來了很多人,有些人他在中秋月圓詩會他還見過,他們都圍在湖邊,看著湖心亭。
陳北隨他們目光望去,便瞧見一群鶯鶯燕燕在湖心亭嬉鬨,時不時有銀鈴般的笑聲順風傳入他的耳中。
“這些都是翰林城的名門千金!”劉文清說著又示意陳北往西北角看。
陳北看過去,那裡或坐或站的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