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蕭錦兒也看到陳北,隻是她沒敢認。
此刻聽到丫鬟說是陳北,她才相信自己沒有看錯。
她心中悸動,麵上假裝的無比淡定,前幾日梁帝還找她詢問陳北救她之事,沒想到今日在京城就遇到陳北了。
她覺得來京城來對了。
“他怎麼來京城了?”蕭錦兒抬頭看向酒樓上的牌匾。
“進士樓?”
“嗯!是的小姐,進士樓據說是三年前一個進京趕考的士子開的,當時他想取名狀元樓,
探花樓的京都有了這兩個樓,他就取名進士樓,裡麵招待的都是前來京城趕考士子,京城有人在裡麵飲酒作詩。”
很顯然這丫鬟不是個花瓶,對京城有過了解,不過要是個花瓶也不可能跟在郡主身邊。
“嗯!走!進去看看!”蕭錦兒轉身就往進士樓走去。
樓內,顯然有很多人是認識高耀的。
這不高耀剛進去,就有人高興上前拱手打招呼。
“高耀兄弟...高耀兄弟,三年不見,可是想死我了!”
好家夥,果真是不是一路人不進一家門,有臥龍的地方必有鳳雛,眼前之人看起來比高耀還社牛。
高耀回一禮:“聽鬆兄弟,沒想到你比我先來京城!”
兩人擁抱在一起,十分熱情。
白聽鬆搖了搖頭歎氣道:“我並未離開,何來來早一說!”
見白聽鬆歎息,高耀便知道這其中有故事。
白聽鬆似乎也意識到舊友相見就說歎氣話不好,沒等高耀詢問主動轉開話題。
“不說這個,走我給你介紹幾個好友!”
拉著高耀就想去見好友,隻是認識高耀的士子太多了,與高耀行禮,相擁的人太多。
不得不得大梁的風氣要比大乾開放很多,大乾男子相擁搞不好就會被人說是斷袖。
高耀見眾人如此熱情,乾脆就停了下來,跳到桌子上。
“諸位,諸位,諸位,這三年來都可安好啊?”
“好!”
“嗯!好,承蒙諸位厚愛,即日起進士樓吃住,一律半價,不過諸位若是高中,可不得忘了小店,回來留下墨寶哦!”
陳北在心中讚歎:‘這高耀,若是不參加科舉,當一個商人也一定能出人頭地賺的盆滿缽滿。’
想想看,這雖為進士樓,但若是出個狀元,狀元爺能夠在此留下墨寶,那對進京趕考的士子來說,會不會進來沾沾文氣。
若是狀元爺將來進入內閣,當上宰府那這進士樓可就真是一飛衝天了。
高耀這筆投資絕對不虧。
“高兄弟大氣!”
“高兄弟威武!”
進士樓對進京的士子收費本就低,現在再次減半,基本上在這寸土寸金的京城就是在做虧本買賣。
陳北看到牆角卷放著很多草墊,類似涼席。
不用問陳北就看出來了,想必是晚上有人在這大堂裡打地鋪。
陳北還在四處觀察這座占地大概500平的三層木質客棧,就聽到高耀喊自己的名字。
“諸位靜一靜,大家都聽過,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更是被“黃沙百戰穿金甲,不破樓蘭終不還,願將腰下劍,隻為斬樓蘭”的氣勢折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