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到陳北時,三人表現的更加恭敬,對陳北行禮後,為首之人這才開口。
“王兄,在下周瑾,王兄先是在翰林城攬月樓一首水調歌頭和從軍行開篇,令大梁文壇震三震,來到京城,一首《詠針》深得大乾百姓追捧。
《陋室銘》一出更是讓進士一躍成為金陵城第三樓,王兄之才令我等佩服,先生每次上課都會稱讚王兄才華。
更是說王兄之才不輸大乾鎮北王。
今日王兄一首《如願》更如同驚雷驚豔眾人,令我等折服!盼王兄能入國子監,與諸位師兄弟相互切磋,共同進步。”
陳北依舊不為所動:“我並無入.......”
高耀急得直跺腳,劉文清則是上前打岔
“王兄開玩笑的,王兄隻是覺得驚喜來的太突然還沒準備好!三位放心,明日王兄一定會去國子監!”
三人對著陳北行了一禮便離開了高耀家。
高耀幾人送三人離開,回到正廳。
“王兄,你是咋想的,那可是國子監,多少人夢寐以求的地方,入了國子監即使不能高中,那也是登了天子堂,太子和各位皇子都在國子監讀書呢!真不知道你怎麼想的!”
高耀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數落著陳北。
陳北突然一頓:“你說什麼?”
“不知道你怎麼想的啊?”
“不是上一句!”
“入了國子監就等於登了天子堂?”
“不對,不是這一句!”
高耀有些弄摸不著頭腦,不知道陳北又在想什麼?
“太子?皇子?也在國子監讀書?”高耀試探問道
陳北點頭在三人的臉上掃過:“對,就是這句,你們三人想去嗎?”
劉文清第一個搖頭:“我想去,他們也未必會要我啊!我可是大乾人!”
說完他才想起來陳北好像也是大乾人。
“不是王兄,你不也是大乾人嗎?你怎麼跑來金陵參加科舉?”
陳北攤攤手:“我是大乾和大梁交接兩不管地帶的人,今日可以是大乾人,明日可以是大梁人。”
“牆頭草?”劉文清直接吐出。
陳北白了劉文清一眼,不想跟他說話。
白聽鬆擠出一抹苦笑:“陳兄不會真相信他們說欣賞我的才華吧!”
陳北覺得有故事,看著他等待他的下文。
白聽鬆覺得也沒什麼好隱瞞的:“去年國子監招生,我去參加過....過了初試,文試,本以為十拿九穩了,結果最後一次直接說我沒背景直接把我趕出來了!”
陳北心中歎了口氣:‘果然和我想的一樣,這國子監怕是也早就被人腐蝕了,也成了個看人下菜碟的地方,沒背景很難出頭。’
“啊!還有這事?怎麼沒聽你說過!”高耀看向白聽鬆。
白聽鬆的苦笑有些頹喪:“都過去了,來年若是不能高中,我打算先去大乾,再去草原,追尋鎮北王的步伐,看看他是如何滅掉突厥的,之後留在開遠縣,當一個教書先生!”
陳北拍了拍白聽鬆的肩膀:“人生在世,儘力就好,生活不隻有科舉,還有很多美好的事物在等著我們去探索去發現!”
“王兄說的對,等來年科舉沒高中,我們一起去草原,鎮北王是我輩楷模,雖然是大乾人但他,足以讓天下人敬佩!”
“還有我,算我一個!”劉文清也開口附和。
旁邊的韓誌遠看了看三人就像是看傻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