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這個說法,很難不讓人想到那位人皇是不是脅迫閣主了。
一位老者流下淚水,哀聲道:“閣主已經讓步了,人皇為何如此?”
“一個個的傷感什麼呢!先搞清楚是怎麼回事,都老糊塗了嗎?”
其天雖然難受,但作為傾向人皇這邊的他還是道。
年輕人也急忙道:“閣主他隻是讓出學院的各項事宜,並不是讓出閣主之位!”
此言一出,老頭老太太們的傷感之情消散了不少。
“我就說墨人靈何德何能,不過是人皇的......”
肩膀寬的老者哼了一聲道。
老者最後的話沒有說出口,但大家也都猜到他要說什麼了。
“就這些事嗎?沒事的話我就去見見徒孫們了,好不容易出關一次。”
其天打圓場道。
“還有一件事呢,那個徐天我看他目中無人,竟敢妄圖撬動學院的基石。
我要把他逐出學院,武極好像很看中他,最近和我還聊過呢,就給武極算了。”
年輕人笑嗬嗬道。
“你敢!”
其天豎眉氣道:“楠小子你不知道心疼一下老人家嗎?老子在你小時候還抱過你呢!”
此話一出,年輕人的笑容可見的消失了。
“我們先走了。”
“對對,沒什麼事我也先走了。”
老頭老太太們憋著笑的看著其天,下一秒此地隻剩下其天和年輕人。
連一向霸道的老紀也溜的無影無蹤。
“不是還說和我喝兩杯的嗎!”
其天暗罵老紀這個不講義氣的。
“楠小子,那老頭子我就先走了?”
其天露出一抹可憐兮兮的笑容。
這回終於想起他是老頭子了,倚老賣老。
隨後其天不等年輕人說話,跨步消失在原地,真身已經不知道在何處了。
年輕人身子瞬間微微坐直了些。
霎那間,瞬身離開的其天傳來慘叫,接下來便是破口大罵。
“為老不尊的老頑童!”
年輕人從微微坐直再次恢複成原來的懶散。
隨後自言自語道:“閣主也是為了你們這些偏激的老人啊,他一個人固執不就行了?為何要跟著呢,誰對誰錯,是時間來評的。”
接著不願再說了,緩緩的睡了過去。
早已不在南院的其天摸了摸腦袋,怒道:
“這臭小子,竟然敢打老子腦袋,沒有長幼之分!目無尊長!要不是打不過你,我得打斷你小子的狗腿!”
......
南院中,肩膀很寬的老者愁緒滿滿的回到自己的府邸,也是在一座島嶼中。
卻發現一個老頑童竟不知為何在此。
“其天?你不是跑西院去了嗎,沒被打疼吧?”
老者一如既往的嘲諷。
“哼。”
其天罵道:“要不是敬他是小輩,不然我.......”
其天後麵的話沒有說出來,也沒有威懾力。
他而是略帶愁緒的拿出自己帶的酒喝了起來。
隨著他拿出酒的動作,前方出現一張小木桌,對麵也隨之浮現出一張小椅子。
“小楠他不錯,真的很不錯,你啊,想教訓他可難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