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看!”
李紅依直接將一黑衣人的屍體丟到了衛斯傑跟前。
衛斯傑佯裝不知,一把扯下他臉上的黑色麵紗:“這人誰啊,臉上又沒刻字,如何能證明他是門派中人?”
眾人看著他裝傻充愣的樣子,很是氣憤。
牧天翊走上前,一把扯下那人左手邊的袖子:“大人,這是什麼?”
衛斯傑看著那飛劍紋身,心中暗道不妙,但嘴上仍死不承認:“這不就是個普普通通的紋身麼?這能證明什麼?”
牧天翊定定地看著他:“大人不覺得這紋身很眼熟?”
“這不就是一把劍麼,有什麼特彆的。”
“不,這不是一柄普通的劍,這是一把飛劍,這便是飛劍門特有的標誌——飛劍紋身。”
牧天翊看著衛斯傑還在裝傻充愣,直接點破。
況天雷瞧著他還想繼續狡辯,不由得開口:“堂堂鐵龍衛統領,不會連飛劍門都不知道吧。”
衛斯傑早就想好了,讓他們內憂外患,徹底破壞屠魔大會,最好能以聚眾鬥毆的名義將他們直接打入大牢,一勞永逸。
現在看來,是不可能了。
“該死的,要不是此人,他的計劃早就成功了。”
衛斯傑心裡氣得要死,伸出一根手指,在牧天翊的胸口處戳了幾下。
“我會盯著你的,你們最好小心點!”
他現在必須忍住,不能落人口舌。
否則,一旦傳出對太子不利的言論,哪怕他事辦得在漂亮,恐怕也沒好果子吃。
牧天翊笑了笑:“大人,慢走,不送!”
“哈哈哈……”
眾人看著他吃癟的樣子,紛紛大笑。
鐵龍衛小隊長邢布嚴聽著身後傳來的嘲笑聲,心中很是不服氣:“頭,我們就這樣算了!”
“怎麼可能,先讓他們得意得意,今晚,就有他們好受的,走,我們先回去。”
“是。”
聚義廳,安頓好冷弦穀受傷的門人後,眾人又聚在了一起,分左右兩列坐好。
況天雷夫婦以地主的身份,仍坐在首座上。
牧天翊拉著裴靜秋剛想坐在左邊最後麵的座位上,卻被冷秋莎叫住了。
“文堂主,剛剛若不是你,我們差點被算計,理應上座。”
“就是就是,怎麼說漕幫也是江湖一大幫派,理應上座。”
……
牧天翊並不想暴露於人前,本想躲在身後,暗中觀察,促成誅魔大會順利進行。
看來,現在是不坐也不行了。
況天雷抿了抿茶,心中雖對牧天翊搶了他的風頭不滿,但臉上卻笑著邀請。
“文堂主,若不是你,這個誅魔大會還能不能繼續,還是個未知數,你就彆謙虛了,快請上座。”
“多謝!”
牧天翊無奈,隻得拉著裴靜秋的手,在左邊第一、第二個位置上坐了下來。
其他人,雖臉色不一,但並沒有多說什麼。
海裡遊見眾人坐定,馬上站了起來:“況莊主,看這架勢,朝廷已經注意到誅魔大會,我們理應早做打算才行。”
“是啊,是啊,理應早做打算才對。”
“我們總不能被那幫鷹犬牽著鼻子走。”
“我看剛剛那些黑衣人,就是他們派過來的。”
“說得不錯,就是不知蒼雲派的截殺,跟他們有沒有關係?”
……
眾人議論紛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