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你,裝什麼清高,你既然坐在這個位置上,就不可能獨善其身,要不然,你就辭了這官身,跟我回家種地去,省得什麼都沒撈著,還害了性命。”
莊久墨默默地坐著,不知該說什麼好。
“可卿都消失一天了,一點消息都沒有,你還坐的住,要是我兒有個三長兩短,我也不活了。”
“夫人,你先彆急,我已經派人去找了,你先坐下來,晃得我眼都花了。”
莊久墨趕忙安慰,說他不急是不可能的,他六十歲才得一子,喜愛的緊。
平日裡,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
不是他不懂官場,不想投靠,隻是他到現在都看不清楚這朝堂的局勢,讓他如何選邊站。
站錯了隊,恐怕死的更快。
“找找找,若是能找到,早就找到了,要不,你去求求太子爺,讓他幫我們找找,好不好?”
洛知意一臉希冀地看著他,希望他能聽得進自己的話。
莊久墨緊緊握著拳頭的手,慢慢鬆開,一咬牙:“好,我這就去。”
“記得好好說話,服個軟,千萬彆得罪太子爺,就當為了我們兒子。”
“我心裡有數。”
莊久墨剛想離開,管家卻急衝衝地跑了進來:“老爺,東宮送來了請柬,邀你今晚去一品香赴宴。”
“該來的總是要來了。”
莊久墨心裡嘀咕一下。
洛知意一聽,連忙上前為其整理衣衫:“老爺,記住,好好說話,萬不可再得罪太子爺,一切以兒子性命為重。”
“知道了。”
莊久墨無奈地歎了一口氣。
一品香,竹香廳。
太子百裡錦鴻和太子少傅司徒泰赫然在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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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久墨推門走了進來,彎腰抱拳:“見過太子殿下,見過少傅大人。”
百裡錦鴻笑著站了起來,直接上前,扶起他,將他拉到自己身旁:“坐,快坐,今晚就是吃個便飯,不是在宮中,不用行這些虛禮。”
“多謝太子殿下。”
莊久墨坐了下來。
司徒泰拿起酒壺,分彆給他們倒上了酒。
“剛剛太子爺還跟我打賭,說這個節骨眼,右相哪裡還有心情吃飯,肯定不會來的。我就說右相是個識大體之人,怎麼會因為家事而誤了國事呢,肯定會來的。”
莊久墨聽出了他話裡有話,臉上勉強擠出一絲笑容。
“過譽了,能為朝廷效力,是臣子的本分,豈可因家事而誤了國事,不知太子殿下找臣來有何吩咐?”
莊久墨就是告訴他們,家事是家事,國事是國事,若想以他兒子之事來要挾他,沒門!
百裡錦瑟笑了笑:“也沒什麼大事,就是想問問,你的兒子找到沒,需不需要本宮幫忙?”
莊久墨不知他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竟然彆人都打開天窗說亮話,他自然得接著。
“若是殿下肯出手相助,老臣感激不儘。”
“知道是誰乾的麼?”
“不知,那天他嚷著要出去玩,我便讓府裡丫環帶他去了,誰知……”
莊久墨說著說著,就紅了眼。
“那個丫環呢?”
“也不知所蹤,若不是被一起綁了,就是被滅了口。”
“那右相覺得是何人所為?”
百裡錦鴻定定地看著他,生怕錯過他臉上任何一個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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