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動直播的喧囂已然散去，尹新月帶著那三顆燙手且會rap）的山芋…呃，是“霹靂金嗓子丹”，以及一顆飽受衝擊、三觀亟待重建的心，返回自己的居所進行深度冥想主要是安撫受驚的靈魂）。丹房內，隻剩下依舊處於亢奮狀態的林小凡，和…正在默默體會著身體前所未有變化的索爾·李。
索爾沒有像往常一樣興奮地揮舞他的錘子，也沒有大聲嚷嚷著要去訓練場發泄過剩的精力。他隻是靜靜地站在丹房中央，低著頭，攤開自己的雙手，目光專注地凝視著掌心。
劈啪…滋…
一道穩定而凝實的金色電弧，如同溫順卻又充滿力量的精靈，在他指尖靈活地跳躍、穿梭。它不再像之前那樣時斷時續、微弱如同風中之燭，也不再會突然失控地爆開一團電火花。它穩定地散發著柔和的白光，邊緣閃爍著金色的輝芒，發出清晰而持續的細微嗡鳴，仿佛擁有了自己的生命韻律。
索爾小心翼翼地控製著它，讓它如同細小的蛇般纏繞著手指，又輕輕將其托起，讓它懸浮在掌心之上，形成一個不斷旋轉的小型雷電球。能量穩定，形態可控，輸出平滑。
這種感覺…太奇妙了！
自從來到這個位麵，他的神力就如同接觸不良的老舊線路，時靈時不靈，核心深處總有一種虛浮和焦躁感，仿佛隨時會斷線。每一次調用力量，都需要耗費比在阿斯加德時多出數倍的心神去控製和穩定，結果還往往不儘如人意。
但現在…那種虛浮感減輕了大半！焦躁感被一種充盈而活躍的“能量”所撫平。調動神力變得前所未有的順暢和輕鬆，如臂指使！雖然總量沒有暴漲，但穩定性和可控性卻得到了質的提升！
這…這就是“人氣信仰”帶來的好處？這就是凡哥說的，“連上ifi”的感覺？
索爾猛地抬起頭，那雙湛藍色的眼眸中爆發出如同雷霆般熾亮的光芒，充滿了難以置信的驚喜和一種…近乎虔誠的崇拜！他猛地看向正癱在沙發上、美滋滋清點著後台梗能量收益、嘴裡還哼著“今天是個好日子”的林小凡。
“凡哥！！！”
一聲如同炸雷般的吼聲在丹房內響起，充滿了激動和難以言喻的感激之情。
林小凡被嚇得一哆嗦，手裡的能量薯片都掉了：“臥槽！乾嘛？炸爐了？！”他下意識地就想找掩體。
隻見索爾一個大步跨過來，地麵都仿佛震動了一下。他伸出那雙還纏繞著細微電弧、蒲扇般的大手，一把抓住了林小凡的肩膀，用力搖晃力度控製得剛好沒把林小凡搖散架）。
“凡哥！你說的對！你說的全對啊！”索爾的聲音因為激動而更加洪亮，震得林小凡耳朵嗡嗡作響，“直播！真的有用！人氣信仰！太有用了！”
他迫不及待地攤開另一隻手，展示那穩定跳躍的電弧：“你看！凡哥你看！我的神力！它穩定了！它聽話了！它不再像以前那樣亂跳了！我能感覺到！那些來自網絡的力量！雖然很吵很亂，但是…但是它們真的在滋養我的神力！就像…就像給快渴死的樹澆了一大桶水！”
索爾激動得有些語無倫次，臉上洋溢著純粹而熱烈的喜悅，那是一種困擾已久的問題終於得到解決的巨大解脫和興奮。
林小凡被他晃得頭暈眼花，好不容易才穩住身形，看著索爾掌心那明顯比之前“乖巧”多了的雷電，聽著他語無倫次卻真摯無比的感謝，心裡先是鬆了一口氣沒炸爐），隨即一股巨大的得意和成就感油然而生。
忽悠…啊不，是指導成功了！這憨憨真的靠直播收集情緒值…呃，是人氣信仰，穩定了神力！
他立刻擺出一副“我早就知道”的高深莫測表情，輕輕拍了拍索爾的手臂觸感微麻）：“淡定，索爾兄弟，淡定。基操，勿六。這都是基本操作。”
他故作深沉地歎了口氣，抬頭四十五度角望天花板）：“我早就說過，時代變了，神明也要與時俱進。古老的那一套效率太低下了。網絡，才是未來！人氣，才是硬通貨！你看，現在信了吧？”
“信了！凡哥！我徹底信了！”索爾把頭點得像小雞啄米，眼神裡的崇拜幾乎要化為實質，“你就是我的指路明燈！是我在迷茫大海中的燈塔！是你為我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以後凡哥你說往東，我絕不往西！你說劈誰，我絕不打折！”
他此刻對林小凡的佩服，簡直超過了仙宮裡某些古板的老神。那些老神隻會讓他耐心祈禱、等待信仰，而林小凡，卻直接給了他一條看得見摸得著、見效奇快的康莊大道！
林小凡被誇得渾身舒坦，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他強忍著仰天大笑的衝動，維持著高人風範：“嗯，你能明白我的良苦用心就好。直播之道，博大精深，今日你所見的，不過是冰山一角。日後好生經營，你的人氣信仰必將越發雄厚，成就雷神之位，指日可待！”
“是！凡哥！”索爾挺起胸膛，如同接受神諭的聖騎士，表情莊嚴而堅定，“我一定會好好直播！努力收集人氣信仰！絕不辜負凡哥的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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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開始主動思考：“凡哥，你說我下次直播劈點什麼好？是不是劈得越帥，看的人越多，人氣信仰就越強？要不要我練習幾個帥點的劈雷姿勢？比如轉身劈？跳躍劈？連環劈？”
林小凡：“……”好家夥，這憨憨舉一反三的能力全點在這上麵了。
“咳咳…”林小凡乾咳兩聲，“姿勢是次要的，主要是互動！是內容！是讓觀眾產生情緒波動！你看今天，你那個噴嚏，效果就很好嘛！”
索爾恍然大悟，認真記下：“原來如此！意外和不受控也能產生人氣信仰！我明白了！”
林小凡：“？？？”我不是這個意思！
但看著索爾那副“學到了精髓”的興奮樣子，林小凡覺得還是彆解釋太多了，反正結果好就行。
索爾又反複感受了幾次體內穩定流淌的神力，越感受越是心花怒放。他甚至嘗試著做一些精細的操作，比如用雷電能量小心翼翼地給林小凡剛才掉地上的能量薯片加熱了一下雖然差點烤成灰），或者讓電弧在指尖編織出一個簡單的阿斯加德符文雖然歪歪扭扭）。
這些之前他根本不敢想、或者想了也絕對會失控的操作，現在竟然勉強能完成了！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索爾喃喃自語，激動之情難以言表。他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神力充盈、穩定強大，回到阿斯加德接受考核時，讓所有神都大吃一驚的美好未來！
而這一切，都得益於凡哥的指點！
他看向林小凡的眼神，已經不僅僅是室友和兄弟，更像是看待一位充滿智慧的先知和導師！
【叮！來自【索爾·李】的【崇拜】+999！【感激】+888！【信任度】大幅提升至ax！】
【檢測到宿主成功建立【神明級】忽悠…呃，是指導關係！】
【獲得成就：【神明的引路人】！】
【獲得獎勵：梗能量5000！【神力共鳴】被動，微量提升對高等能量的感知與親和）！】
【提示：宿主，您忽悠…啊不，是指導的神明，似乎更加虔誠了…(￣▽￣)ゞ】
林小凡感受著體內又多出一股的暖流梗能量）和那種似乎能隱約感知到索爾身上澎湃雷能的微妙感覺，心裡樂開了花。
這波投資，血賺不虧！不僅有了穩定的情緒值來源，還收獲了一個強力且好忽悠）的打手兼金主！
“走，索爾兄弟！”林小凡意氣風發地一揮手，“為了慶祝你神力穩定，我請客！去食堂吃雷霆蜥蜴烤肉…加倍份的！”
“好！凡哥！”索爾洪聲應道，收起雷電，意氣風發地跟上。他現在感覺渾身是勁，對未來充滿了無限的期待和信心。
喵傲天看著兩人勾肩搭背離去的背影，尤其是索爾那副對林小凡言聽計從、佩服得五體投地的樣子，無奈地搖了搖頭。
又一個被宿主帶進溝裡的…但願奧丁不會降下神罰。
章數：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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