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好像不太高興的樣子。”林望舒說。
“那當然,誰半夜被砸頭都得炸毛。”周嶼笑了笑,看著那隻尾巴豎得老高、還不停跺腳的小鬆鼠。
“它應該罵的挺臟的。”
鬆鼠:誰懂啊家人們!半夜遇到顛公顛婆來打樹!
小蛇:我懂啊!這兩個人就是初升東曦。
林望舒低頭端詳了一下這把神奇的彈弓,喃喃道:“你還是很擅長做這些東西。”
“那是當然。”周嶼道。
“我記得,你有一次還拿蘆葦編了一把ak47,肩上還掛著用礦泉水瓶改造的‘榴彈發射器’,特彆驕傲地向我介紹:‘這是突擊步槍,前麵還能裝榴彈發射器。’你甚至還用草繩綁了個‘瞄準鏡’。“
“……你還記得這個啊?”
“記得啊。”
“蠻......蠻好的。”
“周嶼,你什麼時候還會再做一次嗎?”
“啊?”
“你那個蘆葦做的ak47,蠻好的。”
“好。”
二人就這麼自然聊起了許多往事。
許多與彼此有關的童年回憶。
比如說第一次見麵的時候、第一次分到前後桌的時候.....
還說到,為什麼高一見到的時候一直不和我打招呼。
周嶼也不知道怎麼解釋,總不能說真的是每次見到你,我的鞋帶真的剛好鬆了。
便隻能轉移話題。
今夜的清冷少女,就和問題寶寶一樣。
問題一個接一個。
“周嶼,你還記得一年級的時候,老師有次給我們布置的課後作業,是回去給自己前麵的同學打電話。”
“記得,當時你就坐我前麵。”
“那你為什麼一直沒給我打。”
“5880。”
“你....居然還記得?”
“那天我打了一晚上沒打通。”
“?”
“因為,我不知道要加區號........”
“........”
又過了一會兒。
聊的口乾舌燥。
不知誰提議,要不聽聽歌。p3。
分了一個耳機給她。
一人一個。
播放的是一首很老很老的歌,ericcapton的經典名曲《onderfutonigapton為當時的戀人所寫的一首深情情歌。
描寫的是一個非常日常卻極為溫柔的場景:在參加晚宴前,女孩精心打扮,男孩靜靜地欣賞她的美麗,並在心裡反複感歎“你今晚真的太美了”。
周嶼這個老小子是這樣的,一段時間就會有一首很喜歡的歌。
然後一直一直單曲循環聽。
直至出現下一首。
悠揚的音樂在兩人的耳朵裡傳開。
....
andtaright?“
她輕聲問我:“你感覺還好嗎?”
andisay“yes,ifeeonderfutonigonderfubecauseiseetoveightinreyes.
我覺得美好,是因為我看見你眼中那閃爍的愛意。
andt.
而最讓我心動的是——
istize
你或許根本不知道,
ove....
我有多麼深深地愛著你……
...
夜風拂過枝頭,篝火遠遠搖曳。
興許是方才說太多,說累了。
二人誰也沒說話。
就這麼靜靜單曲循環著《onderfutonight》。
四下安靜,隻有蟲鳴作答。
銀河橫亙天際,兩個少年人肩並著肩,靜靜坐著,像是穿越時空的兩個星辰,終於在這一刻交彙。
周嶼覺得——
這一夜,不管有沒有流星雨,已經足夠浪漫了。
忽然。
天邊一顆流星劃過,拖著長長的光尾。
一顆兩三顆四顆......
流星雨如期而至。
“誒——有流星!”
“許個願?”
“......”
“你許了什麼願望?”周嶼偏頭問道。
“不告訴你。”清冷少女答。
“那我也不告訴你。”
“誰問你了。”
“不說就不說咯。”周嶼又道:“林望舒啊,其實我有個秘密。”
“什麼秘密?”清冷少女反問。
“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
“?”
“煉金術的奧秘是等價交換。”
“哦。”
“所以,你要不要和我交換秘密?”
“不要。”
“那我不說了。”
林望舒學著周嶼方才的語氣,輕飄飄道:“不說就不說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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