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酒精的安神下,周嶼依舊是睡的很沉。
幾番嘗試再之後,仍是紋絲不動。
林望舒輕輕歎了口氣。
因為營地的露營燈始終是開著的,帳篷又是透光的材質。
雖然昏暗,但她還是能看清周嶼的輪廓,甚至是他睫毛投下的淡淡陰影。
而此刻,她的眼睛也確實沒地方可以看了——
於是,清冷少女開始數睫毛。
“一根、兩根、三根……”
數的是周嶼的。
可能是真的也累了,
耳邊是狗尾草被夜風拂動帳篷的窸窣聲,
好像輕輕地安撫著她。
不知不覺間,困意襲來——
她也迷迷糊糊的睡去。
而周嶼呢?
他可以對天發誓,這次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他確實睡著了。
還連著做了好幾個夢——每一個都真實得像是回到了前世。
眼下這個夢,也一樣離譜地真實。
夢裡,他正和林望舒一起玩飛行棋。
當然不是普通飛行棋。
是……情侶私密版的。
規則很簡單:
誰先跑到終點,誰就能開始“吃主菜”。
而中途每踩一個格子,都可以解鎖一道“前菜”。
此刻,林望舒已經走了半個地圖,
而周嶼——
身為“先天飛行棋聖體”,擲骰子擲了十幾次,他媽的硬是擲不出6點,還在原地坐牢呢。
“我就說吧,我就不適合這個遊戲!”周嶼抱怨道。
結果話音未落,骰子“啪”地轉出個6點。
他一喜,連擲帶走,終於踩到了一個任務格子。
這棋盤的項目,都挺勁爆的。
但是他卻抽到了眾多項目裡最純愛的一個:親吻對方三十秒。
結果林望舒卻眨了眨眼,忽然調皮起來,開始極限閃避。
一邊笑著,一邊逃,
打打鬨鬨,跌跌撞撞。
“你躲什麼?”
周嶼一個撲身,直接把人壓到了地毯上。
……
林望舒雖然睡著了,但是睡的很淺。
半夢半醒間,隻感覺身上一沉。
鬼壓床了?
然後,在一片昏沉之間,忽然覺得——
唇上傳來一陣溫熱的觸感。
軟軟的,暖暖的,帶著一點點酒精的氣味,
還有……若有似無的薄荷味。
她下意識地動了動唇,輕輕舔了舔。
就像……含了一顆什麼柔軟甜膩的糖。
有點微微甜。
“薄荷酒精味的熱果凍?”
她睫毛微顫,迷迷糊糊的睜開眼。
入目,是周嶼近在咫尺的臉。
他也閉著眼。
正……親著她。
他的手……也不安分地落在了……
清冷少女的大腦“嗡”的一聲炸開了。
幾乎是瞬間清醒。
臉頰騰地漲紅,像被煮開的水燒得發燙。
大腦宕機了幾秒後,空白又混亂。
林望舒回過神,當即彆過臉,用力推了推周嶼。
但——
男女之間的力量差距擺在那裡。
半夢半醒的周嶼,又低頭蹭了蹭清冷少女的臉,嘴角喃喃:
“……彆跑……飛行棋我好不容易出來……給我親一下就好……”
林望舒一怔。
這......還在做夢?
夢遊嗎?
想不了太多,因為下一秒,又被周嶼把頭掰過來親了。
而那隻手開始往下了,往下往下,再往下。
吻也隨之向下,落到了脖頸。
他啃咬著,帶著一點力道。
這個年代雖不如後世,但是也是十八歲的人了,很多該知道的都知道的。
況且這個年代很多言情小說裡的尺度可不小的嘞。
清冷少女自然是意識到了——這家夥……是在……當果農!
她感覺這小小的帳篷好熱好熱,而且空氣很稀薄,頭暈暈發,她幾乎要缺氧。
她又用力推了推。
可周嶼壓得死死的,根本沒有反應。
迷迷糊糊的他隻覺得:
終於吃上“主菜”了!
還要好好“懲罰”這個狡猾的對手,
於是下嘴更狠了幾分。
感覺差不多了,他得意地再湊回上頭,繼續親.......
.......
帳篷外。
班長周宇坐在篝火前的小馬紮上,裹著外套,眼神有些渙散地盯著火光發呆。
火星被風一吹,晃晃悠悠地跳起了舞。
“是我眼花了嗎?怎麼感覺……周嶼那帳篷也晃了一下啊?”
他揉了揉眼睛。
定睛一看,帳篷又是穩穩的,一點沒晃。
“嗯……還是不能熬夜,熬夜會產生幻覺。”
正想著,視線不經意地往帳篷門口一掃。
“咦?還真有兩雙鞋。”
“另一雙……怎麼有點眼熟?”
“嗯?”
他像是被雷劈了一下。
靈光乍現,困意全無。
腦子“嗡”的一下,徹底清醒。
班長周宇直愣愣地盯著那頂帳篷,眼神裡寫滿了震驚與糾結。
一邊是“該不該去問問”,另一邊是“我是不是知道得太多了”。
他咽了口口水,最終選擇理智拉回思緒,低頭往火堆裡添了點柴。
“我......我什麼都沒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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