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他沒帶著他那兩根腿毛——倒不是吵架掰了,是他今天就單純想一個人待會兒。
因為,他可能要轉學了。
準確點說,是退學。
這段時間,虞明傑家裡出了大事。
他爹,下馬了。
被j帶走了。
眾所周知,一旦被帶走,就不會再被放出來。
很難再見到。
家裡已經開始張羅著,要把他送出國念書。
畢竟這些年“潛移默化”的資本積累確實不小,出國這條路並不難走。
但這位平時嘻嘻哈哈、黃毛飄飄的樂觀少年,似乎還沒太當回事。
他還沒意識到——這場變故,將徹底改變他的人生軌跡。
此刻的他,更難受的是:
他要離開臨安了。
要離開這個學校了。
最最最要命的,是——他要離開林望舒了!
這段日子,他反複單曲循環的,就是那首大話西遊的主題曲《一生所愛》。
每次聽到副歌那句“難逃命運”,他都感覺唱到了他心窩窩裡。
qq個性簽名也換了好幾輪。
先是:“那不是我的月亮,但那一刻月亮確實照到了我的身上。”
後來因為連著幾天大雪,他又換成了:“落在一個人一生中的雪,我們不能全部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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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呢,非主流歸非主流。
林望舒在他低落情緒裡的比重,似乎也沒有他原本以為的那麼大。
可能最多,40吧。
剩下的60,一些是來源於對這個從小長大的城市的不舍。
大半則是來源於對他那兩個腿毛的不舍。
在他看來,那不是腿毛,那是他過命的兄弟!
雖然最多也就一起逃逃課、上上網、當當該溜子。
但依舊讓他覺得很難過。
然後他又會感慨:臥槽,老子真他媽是臨安中學最深情、最重感情的男人!
是的。
此時此刻,奶茶店靠窗座位的一隅。
兩位“第一深情”就這麼不期而遇了。
看著和自己同樣低落的虞明傑,胡澤楷甚至還覺得有幾分惺惺相惜嘞!
小胡主席推了推自己的半框眼鏡,舉了舉麵前的奶茶杯,語氣故作灑脫道:“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
“兄弟,我們都出局了。”
正撐著個腦袋看窗外雪景的虞明傑,皺了皺眉:“說什麼呢?你怎麼和個小女孩一樣矯情?”
這人網上矯情得像詩人,現實裡又是截然不同的表現。
胡澤楷今天卻沒心思和他吵架,有些自嘲地喃喃道:“她有喜歡的人了,是真的。”
虞明傑卻眉心一皺:“她有喜歡的人關我什麼事?我喜歡她是我的事,她喜歡誰是她的事啊!”
事實上。
貼吧裡那些傳聞啊、熱鬨啊,對這位樂觀的黃毛少年的影響,基本上是可以忽略不計的。
他甚至覺得:不要在乎一個女孩有沒有男朋友,有沒有喜歡的人。
——有守門員的進球才叫做精彩!
主打一個,他喜歡他的,她喜歡她的。
各論各的!
胡澤楷愣了愣沒想到他會這麼應,隻得訕訕道:“兄弟,我們都出局了。“
虞明傑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
何止出局。
老子他媽的都要出國了!
氣不打一處來。
與此同時。
正好是放學高峰期,身為複出的雜役,周嶼也是端著托盤,在店裡一直遊走,收收桌子,上上奶茶。
忙的團團轉。
老小子雖然看到了這兩人,但是沒工夫關注。
也完全沒聽這兩人在說什麼。
一門心思隻有:“抓緊乾完活!晚上還要去約....去過生日!”
可胡澤楷卻早早注意到了周嶼——又是一個天涯淪落人。
“這掛逼小子平時再牛逼,不也一樣出局嗎?果然,感情是根本沒辦法開掛的。”小胡主席心想。
“而且,這大冬天的、大晚上的。他還得勤工儉學,太慘了吧。”
正想著,周嶼剛好端著奶茶路過,準備給虞明傑上茶。
胡澤楷忽然一抬手:“服務員,等一下。”
“再給我點一杯奶茶。”
周嶼點了點頭:“好的,堂食還是外帶?”
小胡主席笑了,眼角帶著一點點苦澀的“邪魅”:
“——請你的。”
周嶼腳步一頓,挑了挑眉。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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