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可不是外人,正是羅京那老爹後來娶回來的後媽,黃玲。
不得不承認,黃玲的外形條件,確實有點東西。
身材保持得相當到位,屬於那種美豔型的——前凸後翹,線條誇張得像是按比例尺畫出來的。
她尤其偏愛穿針織連衣裙,那種勾勒曲線的料子,還帶一排衣扣剛好卡中間。
走動時自帶幾分人妻感和少婦味。
可惜,如今網絡環境嚴苛得很。
要換在十幾年前,沒準還能衍生出個小支線故事:《我和我的美豔繼母》,或者《我兄弟的美豔繼母》……
——當然了,以上純屬玩笑話。
可就算外形再有衝擊力,也改變不了一個事實:
在周嶼和司邦梓眼裡,就他媽是個壞女人!
美豔是一回事,厭惡是另一回事。
上輩子,他就聽羅京說過。
那年高考一結束,黃玲就開始張羅著,把他的房間改成雜貨間。
一天折騰好幾回,各種借口,實質上就是在變相趕人。
羅京那段時間,幾乎每天回家都得麵對一地的紙箱、油桶和米袋,連落腳的地方都沒有。
到後來,他實在是惡心得受不了,也懶得吵,乾脆選擇了逃避。
提前一個月收拾行李,直接去部隊報到。
這一走,就是十年。
十年裡,他再也沒回過臨安。
知道黃玲惡心,但哪想到,高考結束第二天就開始張羅?
這真是——惡心他媽給惡心開門,惡心到家了。
說真的,周嶼以前看網上那些吐槽後媽的帖子時,作為一個從小生活在父母“溺愛”裡的普通人,他很難完全理解、也很難真心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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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偶爾還會有點懷疑:真有人能做到那麼過分嗎?是不是當事人誇大了?
可事實是——
那些後媽能做的,隻會比繼子口中說的,更難看。
畢竟,人總會下意識回避、甚至淡化自己記憶裡最嚴重的創傷與難過。
周嶼深感不適的此刻,卻是羅京每天生活的日常。
黃玲還領著兩個師傅在屋裡量來量去,嘴裡念叨著尺寸和櫃子的事,甚至還一腳跨過了司邦梓的腦袋——那姿態,活像這屋已經姓她了。
周嶼本就頭痛欲裂,這會兒火氣直躥,乾脆也不裝什麼禮貌,直接裝成沒睡醒的樣子發酒瘋:
“吵吵吵——大清早你他媽的吵什麼啊?”
空氣,瞬間凝固。
兩個師傅手裡的卷尺停在半空,神情尷尬;黃玲也是一愣,顯然沒料到屋裡這小子敢這麼衝。
周嶼卻像是這才“慢半拍”地清醒過來,抬手揉了揉眼,再抬起頭時,眼神已經換成了清澈無害的模樣:
“哦——是阿姨啊。”他語氣裡透著幾分懵懂與乖順,“這麼早,什麼事啊?”
黃玲微微一頓,臉上的笑容像是被人用刀子劃了一道,差點繃不住。
不過她很快就恢複了那副客客氣氣的樣子,嗓音刻意放柔:“哦,阿姨就是帶師傅們來看看,準備幫……嗯,收拾收拾屋子。”
“收拾?”周嶼迷糊著眨眨眼,一副剛睡醒還沒轉過彎的模樣,“哦——我懂了,阿姨是要幫羅京換新家具啊。”
他一邊說,一邊慢悠悠地把雙腿伸直,橫在師傅量尺寸的必經之路上。
兩個師傅麵麵相覷,卷尺在手裡收也不是,放也不是。
......
......
ps:今天更四章,差不多能日萬,校慶副本能開始,咱不慌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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