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嶼站在洗手間裡,盯著鏡子,開始仔細檢查著自己的身體。
——男孩子在外麵也好保護好自己呢。
結果就是,一顆、兩顆、三顆.....好多顆熟的透透的紅顏草莓!
“我他媽是草莓樹嗎?”
好些個,根本數不過來。
而且絕大多數都是種在極其明顯的地方。
老小子一直覺得自己是非常講武德,也非常注意細節的人。
他從來是不乾這種事的,甚至覺得這種事很傻逼。
特彆是上輩子,林大明星是公眾人物,不論走到哪兒,都是一堆攝像頭對著她拍。
所以他一直很自覺,就算偶爾衝動了,也是挑衣服一定能遮住的地方,絕不會留下外人能夠看得見的痕跡。
事實上,上輩子林大明星也幾乎不怎麼乾這種事。
但是,偶爾也有那麼三兩次。
而那麼三兩次的情況吧,好像和現在也差不多。
前世如此,這輩子亦然。
平時安安靜靜不聲不響,一旦出手,就是“核打擊”級彆。
——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眾所周知啊,草莓這種東西,正常親親是無法產生的。
多少是需要些許的賣力與刻意。
“難怪今天這麼主動......所以,我到底哪裡.....惹到她了?”
周嶼有些摸不著頭腦。
就在這時,臥室那邊傳來一陣輕微的窸窸窣窸動靜。
“哢噠”一聲,門被推開。
磨磨蹭蹭終於換好衣服的林望舒走了出來。
長發披散,微微淩亂,像是剛睡醒的貓,帶著點慵懶的氣息。
燈光下,清冷的眉眼少了幾分矜持,多了點藏不住的柔軟。
“我好了,我們走吧。”清冷少女淡淡開口。
周嶼走過去,看著她,一言不發。
“不走嗎?”
林望舒反問,語氣淡淡,神色如常,依舊是那副清冷模樣。
好似,一點都沒看見老小子脖子上的顯眼的“草莓樹”呢。
周嶼不說話,就看著她。
林望舒呢,就也不說話,靜靜看著他。
咋的?玩乾瞪眼呢?
最終,還是周嶼先忍不住,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脖子,道:“你看看你乾的好事。”
林望舒抬眼,語氣很淡:“嗯?我怎麼了?”
那眼神清清亮亮的,竟透露著幾分的無辜。
周嶼氣笑,直接把衣服掀起來:“你再看看!這還不算數啊?”
林望舒看了一眼,十分滿意的點了點頭:“哦……看來你濕氣挺重的。”
周嶼:“.......”
“走不走?”
“林望舒,你得給我個說法。”
“什麼說法?”
“都這樣了。”
“哦。”
“哦什麼哦?”
“沒什麼。下次注意。”
她眨了眨眼,有些狡黠。
.....
......
二人在家裡並沒有拉扯太久,老小子最終也沒能為自己“討個說法”。
畢竟真的已經很晚了。
按照慣例,周嶼騎著那台小粉電驢把人送到了湖濱一號門口。
夏日的晚風拂過湖麵,空氣裡混著桂花和青草的清甜,街燈在風裡微微搖晃,給這條安靜的路染上一層柔和的光。
“明天什麼安排呢?”周嶼一手握車把,一手撐在大腿上,側過頭問。
“不知道。”林望舒背著包,長發被風輕輕掀起,輕笑道:“但你可以來找我玩。”
“在你家玩嗎?”老小子眼睛瞬間亮了幾分。
“出去玩吧。”
“哦——”
“明天見咯。”
林望舒轉身揮了揮手。
“明天見。”
周嶼回了個比她還大的揮手,目送著那道身影走進小區大門。
晚風一陣陣吹過,心口暖洋洋的。
.....
.....
另一頭,
曉英酒樓新盤下來的店麵裡,
穆桂英和老周正係著圍裙,戴著手套,進行著今天第三輪大掃除。
除了這老兩口,阿娟也在。
畢竟老板都還在埋頭苦乾,員工哪好意思回去呼呼大睡?
她心裡嘀咕著:
“叔叔阿姨今天這是怎麼了?平時頂多乾到十點就收工,今天……這都快十一點了啊!而且,一天都搞三回了。”
“現在這地方,比我的臉還乾淨。”
“累了,真的累了。”
想到這裡,阿娟不禁深深歎了口氣。
至於穆桂英和老周,這兩不累嗎?
簡直累的快死咯!
今天一直在連軸轉,沒怎麼休息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