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得眾人都笑了,氣氛這才慢慢活絡起來。
這種飯局,老小子前幾天剛經曆過一場“煉獄版”的——被林望舒的外公外婆從祖上三代查了個底朝天。
而今天,清冷少女的處境也差不多。隻是強度從“煉獄”降到了“冒險”。
兩對伯父伯母麵帶笑容,陸續開始了對林望舒的“例行盤問”。
第一個問題是:“小林啊,你考得怎麼樣啊?”
周嶼替人搶答了:“和我一樣,分數也一樣,不過她去讀京大了,物理係。”
四位長輩頓時一陣“哦——”,震驚之餘又覺得很自豪。
這他媽全省三個狀元,四舍五入一下,豈不是兩個都算我們老周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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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是懂四舍五入的。
第二個問題是:“小林,你家住哪兒啊?”
林望舒乖巧地報上了家庭住址。
這下,四位長輩再次震驚,而後集體陷入短暫的沉默。
你看我,我看你,表情微妙。
半晌,大伯咳了一聲:“那地方不錯,地段好,戶型好,空氣好.....什麼都挺好的!”
然後呢,“例行盤問”戛然而止。幾位長輩很有默契的沒再追問了。
而這種飯局嘛,酒一上,臉一紅,話自然就多了。
氣氛愈發熱絡,根本不用擔心冷場。
聊著聊著,三兄弟的酒桌話題回到了永恒不變的主題——對大姑的控訴大會。
原來,自打那次她來小酒樓“討股份”被趕出去之後,就先後給大伯、二伯打電話,添油加醋地控訴了一遍。
升學宴那次回去更誇張。
她氣得睡不著,先是前半夜給大伯打電話哭訴,後半夜又打給二伯罵街。
說什麼“老周翅膀硬了”“穆桂英也傲了”“這小酒樓沒我當初哪有今天”——一套一套的。
畢竟兩位大伯都是有求於人,隻能忍氣吞聲、好聲好氣地哄著。
二伯正好喝多了,此刻越說越來勁:
“我那天正睡覺呢!被電話吵醒,張口閉口就是‘股權、股權’,我還以為哪家上市了呢!”
老周一邊勸一邊笑:“你這嘴……少喝點酒行不行。”
“說你倆就算了,還說小嶼!”二伯的嗓門不自覺地拔高了一點,臉上帶著酒氣,“說什麼——‘周嶼不就是考上個清大?不就是個好點的大學,還真當自己是什麼東西啊?"
還有很多可難聽的話,我都學不來!
我是真想說——那要不你兒子也考一個試試看啊!”
老周擺了擺手,也有點上頭了:“切,她那小兒子,狗屁倒灶的事一大堆。和他比,跌我兒子的份!”
大伯在旁打圓場:“行啦行啦,喝酒喝酒,不提她。”
二伯就跟沒聽見似的,醉醺醺地伸出手,指著周嶼:“小嶼,你真是乾得漂亮!二伯沒看錯你!你小子就是有骨氣,誰欺負你都不行!”
二伯越說越興奮,舉著酒杯作勢就要和周嶼喝酒。
周嶼笑著舉杯:“那我再接再厲!”
乾完這杯酒,二伯又斜眼看向眾人,故作深沉地說:“下次大姐她要是再和我說小嶼壞話。
我就要有意無意告訴她,小嶼可找了個和天仙似的女朋友,比電視上的女明星還漂亮一百倍!
而且也是理科狀元,家還住湖濱一號!
我.....我就氣死她去!”
眾人先是一愣,隨即哄然大笑,看來二伯是真的喝多了。
周嶼偏過頭,看向林望舒。
此刻,她也正看著他,眼裡帶著笑意,看起來又是“亮晶晶”的了。
周嶼湊近,低聲打趣道:“不好意思,要借你的名頭裝逼了。”
“借什麼借。”
“不讓借啊……那等我二伯酒醒了,我和他再說道說道……”
“我本來就是你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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