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正氣呼呼地洗臉刷牙,牙膏沫子都快糊到耳朵根了;
另一個淡定得很,一邊漱口一邊哼著歌。
水聲此起彼伏。
刷牙的那位顯然還在生氣,泡沫糊了一嘴也不肯停,一副“我現在不想理你”的架勢。
周嶼放下漱口杯,慢悠悠地擦嘴,笑嘻嘻道:“你這都第二個牙刷了,嘴巴都要刷出血了。”
林望舒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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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是因為你不講武德?
說好的,明明說好的“絕對不會”,結果呢?
周嶼似乎察覺到了那點“怨氣”,擺出一副無辜茫然的表情:“我不是故意的。我也第一次啊!再說……你不也偷襲我,惡意報複了嗎?”
老小子多少也是懂點“茶藝”的。
林望舒沒空理他,埋頭繼續刷牙。
泡沫越刷越多,像是在用行動宣告:“我很生氣,但我現在不打算說話。”
她那張向來清冷淡定的小臉上,此刻分明寫著三個大字——“氣呼呼”。
......
......
二人重新洗漱好再次躺下的時候,已是淩晨一點多。
床頭的夜燈昏昏沉沉地亮著。
這是方才清冷少女“清賬還債”的時候,周嶼故意打開的。
要不怎麼說這老小子真壞!
此刻,昏黃的燈光落在她臉上,不知是剛刷牙刷太久了,還是......
林望舒的小嘴邊微微泛著紅,就像是暈開的晚霞。
她低著頭,像隻小貓似的,安靜又有點委屈。
周嶼心裡一緊,伸手把她攬進懷裡。
“怎麼啦?”
林望舒沒說話,隻是輕輕應了一聲和小貓咪一樣的“嚶嚀”:“嗯.....”
“是不是又覺得自己‘臟臟的’啦?”周嶼低聲問。
林望舒沒有回答,隻是又發出了一聲“嚶嚀”。
隻是比起先前那聲,多了幾分撒嬌的意味。
兩世為人,還是第一次見林望舒這個樣子。
讓人看著可真想好好再“欺負欺負”......
搞得周嶼心裡癢癢的,身體的惡魔有點開始複蘇的跡象。
“還是十八歲的林望舒好玩啊!”周嶼心想。
但是他知道,要是現在真把惡魔放出來了,那可就很難指望下次了。
於是。
他低頭,輕輕親了一下懷裡的清冷少女。
“嗯……”她低低地應了一聲。
又親了一下。
“嗯~”
然後他就和前兩天林望舒“還債”的時候一樣,和小雞啄米一樣親著她。
每親一下,她依舊沒說話,也沒躲,隻是偶爾發出幾聲若有似無的回應,像小貓的嚶嚀,又像夜雨打在窗上的輕響。
以至於親到後頭,她全然忘記前麵心裡那點小小的古怪情緒了。
——被周嶼一口一口親好了。
甚至閉著眼他媽的開始享受了!
心裡還暗暗萌生了一下想法:原來收債是這種感覺,下次我也要放債!
要不怎麼說老小子壞,清冷少女太嫩呢。
等到時候老小子攢個一萬多非要主動來“清賬”的時候,你就會知道什麼叫做“無賴”了。
不知道“小雞啄米”了多少下,周嶼都“啄”累了,準備停下來睡覺了。
林望舒卻忽然睜開眼,靜靜看著他,又是一聲語調不同的嚶嚀:“嗯?”
這能停嗎?
——不能啊!
燈光昏黃,空氣裡都是潮濕的暖氣,時間仿佛被雨聲拉得很長。
林望舒最終是在周嶼一個又一個漫長的“吻”中,心滿意足地沉沉睡去。
而周嶼呢,則是把林望舒徹底哄睡著之後,才漸漸入睡。
這一夜。
各有各的“滿足”。
......
......
翌日,二人打了輛出租,直接前往了深城的機場,連夜飛回了臨安。
在家中短暫休整了三日,洗照片、整理行李、補覺、收拾行囊......
轉眼,便是八月的最後一周。
距離開學報到,還有整整七天。
許多人可能會在開學前一兩天才動身,但周嶼不打算等。
——明天,他要啟程去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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