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內。
湯姆跟漢娜回來後,就將自己的個人情況清理了一下,尤其是漢娜,她被壓在地上時,整個人的身上沾滿了案發現場的血汙。
待在山姆警長的辦公室中,他們倆被山姆警長安撫了一下。
之前他們在案發現場遭遇了狙擊手的襲擊,一名在外麵執勤的警員被打傷,還因為失血過多導致死亡。
雖然因為他的提醒,導致大多數的警員存活了下來。然而警局內部還是有一些雜音,在批評他們重案組的人,說他們帶來了災難。
在了解了事情的詳細經過之後,山姆警長憤怒了。
就在他的辦公室裡,他一個電話接著一個電話的,就給同事們打了過去。
要知道,如果不是因為湯姆第一時間判斷出襲擊者的位置,然後還給出了正確的,躲避襲擊的建議。麵對持有重型狙擊步槍的襲擊者,事發現場周圍的警員能活下來幾個?
就這?
他們重案組的人,救人的時候,大家連一句感謝都沒有。
警員有了傷亡,卻是把黑鍋甩給了功臣,更是打算讓重案組背鍋,這是他這個重案組警長肯定忍不了的!
很快,山姆警長接到了副局長的電話。
執勤警員出現了傷亡,這件事的確不該由重案組的警探背鍋。
警局內之所以有了雜音,是因為死者的某個家屬有點能力。
如今,根據案發現場遺留子彈的分析,警局已經確認,襲擊他們的凶手,是被fbi通緝的聯邦通緝犯,更是一名有團隊配合的職業殺手。
更何況,他們重案組的警探也差點被襲擊者一槍爆頭。
漢娜額頭的傷勢已經被警局同事們得知,同事們更是知曉,當時子彈距離漢娜真的足夠近,否則她也不會被子彈路過時的風壓“刮傷”。
既然重案組的人也差點被殺,警局內就不應該把黑鍋甩給他們。
在警局副局長的調解下,警員傷亡的黑鍋被甩給了fbi。
因為凶手是被fbi通緝的,如果fbi的人足夠努力,及時將通緝犯殺手小隊逮捕歸案,他們的警員也不會死亡。
就在山姆警長的辦公室內,漢娜找到了機會,非常誠懇的感謝了湯姆。
一方麵,如果不是因為湯姆的臨戰反應,她此時已經香消玉殞,並且身處停屍房中,而且屍體還是缺少腦袋的殘缺狀態。
要知道,那可是12.7毫米口徑的狙擊子彈,打在腦袋上,脖子以上的區域,會被子彈的動能轟成一堆碎肉。
另一方麵,漢娜也是感激湯姆,提醒她周圍可能有襲擊者觀察手的事不能對外人說。
否則?
一旦因此產生了更多的警員傷亡,相關的黑鍋她可就甩不掉了。
嚴重情況下,為了平息事態,她可能會因此被警局起訴,並且進入監獄服刑。
要知道,這年頭能在警局工作的,即便僅僅隻是一個巡邏警員,也都會有些關係背景。
……
處理了一些瑣事,因為差點被狙擊手爆頭,被同事們慰問了一波之後,漢娜這才有些疲憊的回到了自己的工位上。
見到湯姆正全神貫注的在一張地圖上寫寫畫畫,漢娜直接湊了過來。
因為看不懂地圖上的內容,她終於是問了出來:“湯姆,你在做什麼?”
湯姆抬頭觀察了一下辦公室,見同事們各自忙碌著自己的事,再加上漢娜說話的聲音並不大,他這才示意了一下。
見到他的舉動,漢娜同樣觀察了一下周圍的環境,然後才聽到湯姆小聲的說道:“我能感覺到,之前那波殺手小隊並沒有離開,他們的殺意還在鎖定著我。”
漢娜一下子就睜大了眼睛,然後才疑惑的小聲問道:“你說的殺意感覺,是直覺嗎?”
沒等湯姆回複,她有些心虛的掃了眼辦公室,然後才試探著說道:“你們上過戰場的老兵,都能感覺到那種傳說中的殺意嗎?能讓我感受一下嗎?”
被漢娜連續問了三個問題,準確的說,應該是一個問題的三個方麵。
湯姆琢磨了一下該如何處理,然後就小聲說道:“你等下,我得催眠一下自己,然後才能對你釋放殺意。”
漢娜更加好奇的點了點頭,然後才小聲說道:“你快點。”
閉上雙眼,湯姆將自己駕馭的詭符輕微激活,然後就微微睜開雙眼,用一種淡漠的殺意眼神看了漢娜一眼,隨即他又把眼閉上,將輕微激活的詭符關閉。
這時候漢娜猛然間渾身顫抖了一下,以至於她不得不雙手用力捂住自己的嘴。
她雖然知曉湯姆在戰爭中參加過實戰,應該殺過,而且不止殺掉過一個敵人,然而這種被殺意鎖定的感覺,還是讓她差點沒喊出來。
這時候她才能理解,為嘛之前湯姆能感知到被狙擊手鎖定,如今又能感知到被殺手鎖定。
許久,湯姆才恢複了平靜,然後就猛然間陷入了一種懶洋洋的狀態。
他小聲的跟漢娜說道:“我需要調整五分鐘,才能進入工作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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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見到這種懶洋洋的狀態,漢娜回憶起自己第一次見到這個家夥的時候。那個時候她感覺這貨有些不靠譜,結果她沒想到,山姆還真的幫她找到了一個人才。
彆的不說,湯姆救了她一命,以後或許還能再救她的命。這種搭檔即便是有些毛病,也是可以容忍並接受的。
要知道,那種子彈在耳邊掠過的感覺,她走神的時候總是能回想起來,忘都忘不了。
漢娜再次想到,或許,她身邊這個,用懶洋洋的方式,調整自己狀態的家夥,在戰場上,應該經常麵對那種險境吧?
不愧是戰場老兵。
五分鐘過後,湯姆將自己調整到工作狀態,然後就拿起辦公桌上的地圖,小聲的跟漢娜講解自己的工作成果。
將地圖簡單講解了一下,他就和漢娜問道:“漢娜,應該有巡警那邊的家夥,打算約我們去附近的酒吧喝兩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