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讓張三選擇一個他比較喜歡的城市,他可能會選擇曼穀。
在曼穀那邊,地下世界的人會有一個活動範圍,當地居民生活在另一個活動範圍,大家基本上就互不打擾。
在漢口這邊呢?
江湖人基本上都沒什麼邊界感,當地居民甚至是,到了夜間就不出門了。
“噗!噗!”
這並不是放屁的聲音。
而是一個三隻手,通過窗戶,闖進了張三的住處,被他抬手兩槍,擊斃當場。s消音手槍。
三隻手剛剛肆無忌憚的從窗外鑽了進來,就被他一槍打在心口,另一槍打在肺部。
其滿臉震驚的抽搐了幾下,因為肺部被子彈命中,他張了張嘴,就隻是溢出了滿口鮮血,然後才一臉不甘的咽了氣。
張三拿起電話,給公司的清道夫撥了過去。
一小時過後,公司的清道夫,就將三隻手的屍體弄走,還將他客廳的相關痕跡清理乾淨,他為此付出了一枚契約銀幣。
話說,這契約銀幣由深海集團發行的,還是跟大陸酒店學的,除了用金屬銀代替黃金之外,功能就差不多。
輕輕搖了搖頭,張三就孤身一人離開了住處,他很快就騎著自行車,來到附近的一家快捷酒店。
這家酒店是深海集團暗中控製的產業,目前曼泰公司在武漢的辦事處,就搬到這裡。
之前張三殺了一些宵小,再加上京城那邊有大佬連帶其家族一起,死於業力反噬。
相應的,曼泰公司在武漢這邊的辦事處,就遭受了牽連。
從酒店後麵進入酒店之後,張三就從樓梯間打開了樓道裡的防盜門。
防盜門後麵還有一個防盜門,他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枚契約銀幣,就從一個投幣口將之投放了進去。
隨著一聲銀幣掉落的動靜,防盜門的窗口打開了一個缺口,隻不過缺口對麵就隻有黑洞洞的一片,就仿佛是深淵一般。
這是酒店內部空間的一個驗證程序!
契約銀幣這玩意可能會因為各種原因丟失,當有人進入酒店,消費契約銀幣時,就會觸發契約銀幣的驗證程序。如果通不過驗證的話,就會被“漆黑詭域”直接吞噬掉。
實際上,已經有很多倒黴蛋,被漆黑詭域吞噬的渣都不剩。
進入酒店內部空間,這裡同樣是酒店的構造,隻不過就是身處一層詭域陣法之中。
當張三走進自己的房間後,洗了個澡,然後就躺在一張大床上,好好睡了一覺。
……
第二天神清氣爽的醒來後,他在酒店內部酒吧中,收到了一個消息。
京城那邊,有人向浦東那邊的曼泰公司打聽他的消息。隻不過,京城那邊的人,隻是跟公司的普通員工有了聯絡。
然而?
由於公司高級合夥人的超然地位,彆說公司裡的普通員工了,就算是張樂那樣的總經理,又或者2號合夥人,都沒資格打探張三的準確消息,就比如張三目前所在的位置。
酒吧角落的一個餐桌上,將一根油汪汪的吮指原味雞啃的隻剩骨頭,又咕嚕嚕的喝光一杯冰可樂,用一旁的濕毛巾將手擦乾淨。
張三起身來到酒吧吧台,遞出了一枚契約銀幣,和深海集團購買了一些消息。
當他將消息看完,就不屑的笑了笑。
京城那邊其實已經知曉,曼泰信息谘詢公司,就是深海集團的一個白手套。
隻不過?
有些家夥,就隻是揣著明白裝糊塗!
京城那些大佬,之所以不敢招惹深海集團,就是因為,深海集團宰了一名化神期修士。
京城那些大佬,之所以敢於招惹曼泰,就是因為,曼泰並沒有宰了他們的金丹期修士。
得到消息後,張三並沒有離開酒店。
他向公司總部呼叫了支援!
有個金丹期的小修,寧願消耗丹藥,扛著世間天道的壓製,也要把他這個煉氣期修士斬了,再返回洞天。
至於說此事是否涉嫌大欺小?
反正?
那個金丹期的小修士,礙於種種原因,主要就是被幾個官僚給忽悠瘸了。
其認為,斬殺張三這麼個小小的煉氣期修士,曼泰公司就隻能忍氣吞聲。
既然如此,張三也用不著客氣,直接呼叫公司支援,請其他的詭修士出手,將之斬殺。
不到十分鐘的時間內,酒吧一名侍者將一個信封遞給他。
張三搖晃著手中的酒杯,看了眼信封裡的內容,就更加不屑的笑了笑。
那個想斬了他的金丹期修士,就在某個官僚的辦公室中,一邊聽著身邊官僚的吹捧,一邊人頭落地。
其身邊的官僚,就那麼錯愕的看著,被他儘心吹捧的金丹期修士,人頭緩緩的從脖子上掉了下來,其斷口處光滑如鏡。
其動了動嘴唇,然而還沒等有所動作,其辦公室中就猛然間出現了一個身影。
再然後?
那個官僚雙眼一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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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幾個京城大佬意識到不對勁時,他們不得不找人將一封信送到曼泰公司。
張樂總經理已經在辦公室內等候,接過信件查看了一下,裡麵就隻有一張紙,上麵寫著一個問號“?”。
張樂提筆就在一旁寫道:
“大欺小,斬!”
送信的人見到這幾個字,瞳孔猛的就是一縮,然後才不情不願的拿起信封。
其想說點什麼,卻最終隻是搖了搖頭,然後就一臉落寞的轉身離開了。
江湖上有些成文的規矩。
“大欺小!”
是其中最核心的一個規矩!
位於京城的那個金丹期修士,既然已經明確表態要斬了張三,而張三就隻是一個煉氣期的小修士。按照“大欺小”的道理,曼泰公司派人將之斬殺,就是在維護這個江湖規矩。
隻不過?
京城那邊的人。
準確的說,是京城那邊的某些中層,尤其是想踩著曼泰往上爬的中層,就故意忽視曼泰和深海集團的關係。
很難說這究竟是僥幸心理?
還是賭徒心理?
又或者是,他們其實是被人推出來當槍使的,也是自願被人拿來當槍使的。
結果呢?
他們輸了,就要承擔後果,成為代價。
……
實際上,浦東這邊已經過來了一個元嬰期修士,隻不過他剛剛靠近這邊,就被一柄忽然間冒出來的刀芒斬中。
被這刀芒斬中,這名元嬰期修士刹那間化作飛灰,形神俱滅。
隱藏在暗中的一個化神期修士,就那麼突兀的現身而出,隻不過其身影顯得十分朦朧。
浦東上空,一個舉著漆黑雨傘,渾身被黑色流鎧包裹住的身影,同樣現身而出。
刹那間,整個滬上地區都被傘狀詭域籠罩在了裡麵,這個傘狀詭域呈現出透明的顏色。
“詭域!”
朦朧身影輕輕吐出兩個字,就猛的一閃。
一道劍光朝舉傘身影斬去,劍光在詭域中,就就像是魚兒遊在水中,越是接近舉傘身影,速度越是緩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