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3點。
兩人走入一條平緩山道,兩邊是3米左右高的小竹,走在其間如同走在空調口一般,很是涼快。
許誠放慢腳步,讓身邊步伐不穩,氣喘籲籲的林詩音能多歇息一下。
她是真的沒做過一點運動,爬了不到一小時。
臉蛋通紅,嘴唇哆嗦,手也在打著擺子。
背更是彎彎的,胸前的沉甸甸也隨之垂垂晃晃的。
風景比山景好看多了。
看著她跟踉蹌上,許誠伸手握住她白嫩的手臂,提著她往前走,“到前麵看看有沒有石頭什麼的,我們休息一下。”
“...好...”
林詩音艱難吐字,破風箱一樣的呼吸著,眼中滿是生無可戀。
太累了!
爬山什麼的真的太累,感覺要死掉一般。
腦袋是充血的,喉嚨是撕裂的,身體是酸痛的。
就沒一處是好的。
穿過林蔭,前麵便是一處半山腰,上麵都是石頭雜草,沒有大片密林,能看到四周山脈、風景。
“就在這吧,先歇一下。”
許誠停在一處大石旁,一邊放下手中吉他,一邊拆下背包放好,轉身看向身旁林詩音,眼神微微一滯。
她雙手叉腰,彎著身,還在劇烈喘息著。
圓領t恤口大開,能清晰看到裡麵美麗的風景。
白色內搭下的兩大塊白膩因重力而垂落,緊緊的擠在一起,構成了極具誘惑力的good樣式。
雪白肌膚上還有著細密的汗水,在劇烈跳動的心臟下。
顫顫巍巍的冒著瑩光。
果然,一個人在極度難受、勞累的情況下,是不會顧及到形象的。
許誠眨了眨眼,默默掏出口袋中的紙巾抽出,一手托著她的下巴,一手在她臉上擦拭著。
慢慢感受少女皮膚的柔嫩、光滑。
林詩音呼吸淩亂了一瞬,便恢複了急促,眼中有著羞澀、複雜。
這不是第二次,而是第四次了。
一路上她流了很多汗,他都是這樣扶著臉、托著下巴,仔細幫她擦乾淨。
從開始的震驚,她也慢慢開始習慣,也開始意識到些許的不妥。
可她還沒想好該怎麼去處理...
站了一會後,兩人紛紛坐在石頭上,石頭不大,兩人不過一拳之隔。
山風從海那邊吹過來,帶著鹹濕的涼意,卷走一身燥熱,腳下是盤山公路細長的帶子,更遠處,是起伏山脈,旁邊是大鵬灣的海麵,泛著下午3、4點鐘特有的慵懶銀光。
寬闊視野中,藍海、灰城、青木在前,鼻耳感官下,鳥啼、花香、涼風交織。
讓人的心也變得寬敞,靈魂也似被洗涮一般。
很是輕盈清透。
“這風吹的好舒服啊...”
林詩音挺直腰,雙臂大大舒展,後仰起頭閉上眼,享受著山風吹拂。
八字劉海全然往後飄飛,光潔額頭整個露出。
發際線極低極密,細小金黃的小絨毛俏皮的亂飄。
18歲,還真是個美好的年紀。
嬌嫩、臉薄、純淨...
許誠看了她兩眼,拿過背包拿出裡麵的飲料,擰開遞了過去,“喝功能飲料吧,好好補補,不然後麵真趴下了。”
“真的好累啊,感覺不用後麵,現在就能趴下了。”
林詩音小嘴嘟嘟的,哭喪著臉拿過飲料。
“出發時,你可是很興奮開心的...”許誠頓了頓,把一邊吉他拿起,揶揄道:“還把吉他給帶上,明顯是要高歌一曲的,現在說話都費勁了吧。”
林詩音臉色紅了紅,翹鼻子皺起,硬著脖子道:“誰說的,我現在就可以唱啊...”
說著便伸手過去要拿吉他,表示自己還可以。
許誠按住吉他,搖頭道:“還唱什麼,剛還上氣不接下氣的。”
林詩音眨了眨眼睛,伸手撩了下吹在小嘴旁的發絲,臉帶促狹笑意,“現在不唱,那到了山頂就真唱不動,成笑話了。”
山風不停,她剛撩好一邊發絲,另一邊的再次打落在粉嫩小臉側。
淩亂地鋪蓋在眼睛、鼻子、小嘴上。
許誠伸出手,托了托她的帽子,把她臉上發絲往耳側挽去。
他的手指很好看,溫潤修長,白皙細膩。
輕薄皮膚在陽光下顯得異常透徹,像被光浸入一般。
透紅如玉。
輕柔地在臉上滑動,額頭、鼻尖、嘴角...
酥麻從臉上傳來,心顫在心間泛起,林詩音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跟前的他,雙手緊緊攥著牛仔褲褲腰。
她感覺自己大概是病了,有種說不出口的窒息、難過、煩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