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窗外朝陽依舊明媚,屋中氣溫持續火熱。
許誠慢慢睜開雙眼,圍著身邊馨香,感受著身上壓著的軟綿,嘴角慢慢揚起,精神快速清醒。
雖說睡眠膠囊已經吃完,沒有了深度睡眠,但長久時間養成的習慣。
跟心態平和、放鬆,整體的睡眠質量還不錯。
也一覺睡到了大天亮。
“唔...”
身上的火熱襲來,鄭時宜眉頭皺起,有些迷糊的把枕在許誠肩膀旁的腦袋蹭了蹭。
察覺到什麼,她眼睛猛地睜開瞪圓,整個人的身體一震,扯著被子便往一邊縮去。
臉上滿是驚慌。
透過披散在臉的發絲,都能看到她的嘴巴在打著哆嗦。
“是我...”
許誠按了按酸麻的手臂,靠坐在床頭處,兩手撥開額前劉海,露出自己的臉,有些好笑的看著她。
這一看就是睡懵了,以為昨晚還在自家吧。
“師父...”
看清枕邊人,鄭時宜一愣,眼睛轉動,昨晚記憶在腦中快速閃過,身體逐漸放鬆下來,目光隨之落在許誠身上。
眼睛瞬息大了一圈,口水不自覺的往喉嚨裡咽去。
性感的喉結,流暢的肩線,微漲的胸肌,清晰的腹肌。
還有那...
師父,怎麼都不穿衣服!
頭猛的一抬,鄭時宜快速移開視線,目光躲閃的邊挪動身子,邊把被子蓋向旁邊暴露狂。
“啊!”
卻不想許誠直接探身伸手,把她一把抱入懷裡,嚇得她下意識的驚呼出聲。
緊接著便一動也不敢動的趴在他的身上,下巴抵在他肩上,臉色快速漲紅起來。
身體接觸後,她才想起自己也是光著身子,隻有一條褲衩子。
現在這般親密無間的擁抱、緊貼,胸口壓著胸口,肚子貼著小腹,腿落在他腿上。
肌膚的溫熱觸碰,就像有無數小蟲子在身上亂爬。
讓人心慌、身軟,更有濃濃的羞澀與甜蜜。
“怎麼了,你該不會是把師父當成了流氓吧?”
抱著她軟綿的身子,許誠咬著她發燙的耳朵,感受著她身體越來越燙、越來越軟,心中惡趣味也很快得到了滿足。
時宜剛才怯怯的表情,讓他有種大灰狼般要吃掉小紅帽的既視感。
便忍不住想要逗逗她,欺負她一下。
耳朵被親吻,鄭時宜酸的雙肩直縮起,身上雞皮疙瘩一層接著一層,眼皮子都在發顫。
見他還在吐著氣,她鼻子皺起,雙手抱著他脖子,委屈道:“師父,好酸,你彆親了...”
師父真是壞透了,明知道耳朵敏感。
還一直親。
自己不就是才睡醒,有些應激嘛...
“那你抬頭。”
許誠用臉蹭了蹭她的臉,抱在她腰間的手,緩緩鑽入胖次中。
朝陽曬入屋中,暖洋洋一片。
鄭時宜身體一顫,雙手撐在他肩膀上,用力抬起小臉。
臉上大眼水潤起霧,翹鼻輕扇微皺,呼吸很是急促。
淩亂未經梳理的發絲,不少都掛在臉上,被呼氣吹得不時飄飛。
整一個炸毛兔子,還是彩色毛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