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洛站在店門口,看著魯班懶洋洋地趴在陽光下,金色的陽光灑在它的皮毛上,顯得格外溫暖。魯班眯著眼睛,尾巴時不時的甩動著,一副享受的模樣。
許洛突然靈機一動,目光落在路邊的綠化帶上。那裡散落著不少細小的枯樹枝,被風吹得七零八落。他蹲下身,仔細挑選了幾根長短合適的,拿在手裡掂了掂,嘴角揚起一抹調皮的笑容。
回到魯班身邊,許洛輕手輕腳地把一根枯樹枝橫放在魯班的腦袋上。魯班隻是耳朵微微動了動,連眼睛都沒睜開。許洛見狀,又拿起第二根、第三根……小心翼翼地一根一根往上摞。
樹枝在魯班頭頂漸漸堆成了一個小塔,搖搖欲墜卻又穩穩當當。直到把手裡的十多根樹枝摞完,魯班依舊紋絲不動,仿佛頭頂的重量根本不存在,依舊眯著眼睛曬著太陽,隻有肚皮隨著呼吸微微起伏。
路過的行人看到這一幕,忍不住掩嘴輕笑。有人掏出手機悄悄拍照,還有人小聲議論:"這貓情緒真穩定,想談!"
許洛滿意的看著自己的作品拍了拍手,蹲下來湊近魯班,輕聲說:"小魯班,你是不是打算修煉成佛呀,這都不動彈?"
魯班懶洋洋地睜開眼,瞥了許洛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說:"愚蠢的人類,就這點小把戲還想打擾我魯班大帝曬太陽?"隨後又閉上眼睛,繼續它的日光浴,頭頂的樹枝小塔在陽光下投下斑駁的影子。
沈昊回來看著魯班頭頂的樹枝笑了笑“這小家夥,情緒夠穩定的”
太陽逐漸下山,魯班慢悠悠地從地上起來,抖掉腦袋上的樹枝,伸了個長長的懶腰,脊背弓成一道弧線,尾巴尖輕輕顫了顫。目光落在門口的玄策身上——那隻實心的薩摩耶正百無聊賴地扒拉著地上的落葉,耳朵卻機警地豎著,顯然在等它的反應。
魯班邁著輕盈的貓步,不急不緩地朝玄策走去,它停在玄策麵前,微微仰起頭,挑釁的看著玄策,像是在說:“喂,玩嗎?”
玄策歪了歪腦袋,隨即像是接收到了魯班的信號一樣,一個轉身,猛地朝旁邊竄了出去。玄策跑著還故意放慢節奏,時不時回頭瞄一眼,尾巴在後邊轉的像是風車仿佛在說:“來呀,來追我呀。”
魯班蹲在原地,不慌不忙地舔了舔前爪,淡定地梳理著臉側的毛發,突然魯班“嗖”地衝了出去。它精準地預判了玄策的路線,一個漂亮的折返,前爪猛地一拍——
“啪!”
玄策被拍得一個趔趄,圓滾滾的身子歪了歪,隨即不服氣地“汪”了一聲,扭身就要反擊。可魯班早已輕盈地跳開,蹲在不遠處,尾巴悠閒地卷在爪邊,仿佛剛剛不是他打的玄策一樣
玄策甩了甩腦袋,抖了抖毛,鬥誌點燃,它壓低身子,尾巴興奮地左右擺動,發起新一輪的進攻。一貓一狗你來我往的在門口玩鬨著。
一旁看熱鬨的沈昊說道“魯班活的還挺健康,躺時間長了還知道運動運動”
許洛哈哈大笑“哈哈哈,果然,能讓魯班提起興趣的隻有揍玄策。”
倆人正看著熱鬨,突然魯班和玄策的對局中,加入了兩隻柴犬,一黑一黃,正是老大爺那兩隻“an倍,bai登。”
魯班可不管兩隻柴犬的名頭有多大,隻要加入戰局,就是揍,魯班仗著自己的天生優勢,身手敏捷,反應迅速,一貓戰三犬,絲毫不落下風,當然了幾個小家夥也都是追著玩,誰也沒有真下嘴咬。
沈昊看著站在一旁的老大爺好奇的問道“大爺,你不攔著點,萬一我這貓給你那倆狗撓壞了呢”
大爺擺擺手毫不在意的說道“撓壞了算這倆狗日的東西沒本事,小鬼子的狗,打壞了也活該”
沈昊沒看出來大爺還是個奮青,老大爺又繼續說道“我跟你說小夥子,我也就是晚生了幾十年,要不然我高低弄幾個小鬼子,就說現在吧,要是…………”
老大爺拉著沈昊從八國聯軍入侵講到了抗日勝利,從兩萬五千裡長征講到了載人火箭上天,從鬼子核泄漏講到了俄烏衝突。沈昊無奈的應和著,向許洛投去求救的目光。
許洛捂嘴輕笑“老板,你來看看,這酒是不是給送錯了”
沈昊抓住了救命稻草,連忙和老大爺告辭,進店的時候順便把魯班和玄策也喊了回來。
店內許洛看著沈昊調侃道“有那麼嚇人嗎?這家夥好,像後邊有狗咬你一樣,攏共就這三米五米的還跑回來的”
沈昊喘了口氣“你離得遠聽不清,這老大爺說的這些,擱以前光是聽聽就夠槍斃的了”
許洛驚訝道“這麼大威力嗎,他都說啥了你給我學學”
“我可不學,學完我就得被抬走了”
許洛撇撇嘴“不學拉倒,猜也能猜出來,他們這個年紀無外乎就是那些……”
沈昊坐在茶台前喝著茶“猜到了還問我,你晚上有事沒,這也沒啥人,咱倆對付吃一口得了唄”
“沒啥事,吃點唄,不過今天咋這麼冷清呢,這都入夏了咋還沒人喝酒了呢”許洛疑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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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昊解釋著:“這不剛過完五一嗎,五一這幾天該喝的都喝好了喝美了,得緩兩天的,啥人也不能天天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