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昊幾次想要突破張峰的封鎖,跑去看地麵上的發光字,但都以失敗告終,無奈的被張峰拉著回到了店裡,
他站在魚缸前往裡麵扔著魚食,嘴裡嘀咕道“早晚不得看見嘛,又不能一直蓋著,還保密上了”
張峰抿了一口茶水,不急不緩的說道,“對唄,早晚得看見你急啥”
沈昊沒有接話,而是拍了拍手掌上沾染的魚食,轉頭看向張峰,“嫂子今天咋沒過來呢?”
“她呀,”張峰嘴角掛起一抹不屑,“讓我教訓了,一生氣回娘家了,”
“哈,哈,哈”沈昊發出機械的笑聲,扯了扯嘴角,臉上的表情比張峰還要不屑幾分,
“就你?還不知道誰教訓誰呢,要回娘家也是你去嫂子娘家告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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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市七十多公裡外,一個旅遊景區附近的小山村,群山環繞,空氣清新,王怡開著一台貼著粉色車衣的猛禽,停到了一戶寬大的院落內,
從上空俯瞰,全尺寸的猛禽在院子中顯的好像是小孩的玩具一般,
王怡下車,看了看院落兩邊圈起來的牛羊,喃喃自語,“這咋一個人都沒有呢?”
話音剛落,一旁的牛圈裡站起來一名男子,約莫五十多歲,身高一米八多,體重二百斤上下,國字臉,看上去頗為壯碩,
但此刻,他臉上的表情有些複雜,有驚訝,有擔心,有期待,眼神還在小心翼翼的朝著四周巡視,顯得十分滑稽,
王怡一跺腳,嬌喝一聲,“爸!彆看了,張峰沒來,”
王父一聽,臉上頓時掛起笑容,昂首挺胸的走出牛圈,
“我還想著他要是過來了殺兩隻羊讓你倆帶回去呢,沒來算了,等有機會的”
“呃,爸,他擱車裡沒下來呢,”
王父一聽,乾淨利落的取下褲腰帶上的一串鑰匙,扔了出去,然後拍了拍手,“這你扯不扯,鑰匙還丟了,等下回的,下回爸肯定給我好姑爺殺羊,不!殺牛,”
“騙你的,沒來”王怡滿臉黑線的說了一句話就轉身走進屋內,
王父小跑著撿回鑰匙,拍了拍上麵的泥土掛回腰間,“這孩子,拿這事開什麼玩笑,害得我白激動一場,”
剛要轉身進屋,王母從院子外麵走了進來,頭頂包著紗巾,手裡還拎著一個竹編的小筐,
嘴裡正哼著的二人轉,也因為看到院子中間的粉色猛禽而瞬間停了下來,湊到王父身旁,小聲嘀咕,“羊見愁來了?”
“沒來,就咱閨女自己回來了,”
王母聽聞隨即麵露喜色,朝著屋裡跑去“大閨女,你看看你來的多巧,媽剛上山采的山野菜,正好你來了,咱中午讓你爹殺個羊,煮點羊湯,燉半扇羊排,再炒個山野菜,老畢了,”
王父歎了一口氣,走進羊圈嘴裡嘟嘟囔囔的說著
“閨女回來殺一隻,剩下的帶回去,姑爺來了吃一隻,還得在殺兩隻帶回去,我養這些羊呀,都不夠他倆吃的”
說完目光在羊圈裡一百多隻羊的身上掃過,“殺那個呢?愁呀,”
“選一選二選紅花,不是你來就是它!”王父手指一隻黑嘴白脖子的山羊,“就你了,小樣的,上次踩我一腳我可一直記著呢!”
羊:多餘不,早就想要我命了,還裝啥呀,減輕負罪感呢擱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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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飯過後,沈昊站在門口,看著隔壁店鋪掛好的牌匾,呆立在了原地,滿臉糾結的撓了撓頭發,轉身看著張峰,
“這特麼是人能想出來的?”
張峰看著自己的牌匾,白色的底子,靠近沈昊店鋪這邊一個大大的紅色酒字被劃上了叉號,牌匾上剩餘的位置被分成上下兩個部分,
上邊一行寫著,彆喝酒了,在彆喝兩個字的下麵,有一個紅色的箭頭,箭頭前麵是,喝咖啡三個字,並且牌匾右下角還有一行小字———本店特調解酒冰美式,
“沒毛病呀,我這準備的多貼心,還有解酒的,酒醒了接著去你那買酒喝”
沈昊扯了扯嘴角,“我特麼還得謝謝你唄”
張峰勾住沈昊肩膀,“嗐,咱不都哥們嘛,說謝謝太見外了”
“我謝你大爺,”沈昊說完抬腿對著張峰踢了一腳就轉身走回店裡,
張峰拍了拍褲子上的腳印,搖搖頭“什麼素質,簡直倒反天罡,”說完也跟在沈昊後邊回到了小店裡,
窩在吧台裡的許洛見兩人進屋,手指在手機屏幕上移動,隨口問道,“峰哥牌匾上的名頭是啥呀,”
“啥!”沈昊沒好氣的說道,“彆喝酒了,喝咖啡!”
許洛放下手機,轉頭白了張峰一眼就繼續打起了遊戲,
周嘉雯聞言則是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麵帶疑惑的看著沈昊,“啥玩意?”
沈昊又重複了一遍“彆喝酒了,喝咖啡,他牌匾上就這麼寫的”
“真……人才呀,這名工商咋注冊的呀”
張峰聽到周嘉雯的話,臉上露出得意之色“你還真彆說,這名還挺好注冊的呢,連個相似的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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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確實,也沒人想你這麼無聊了”沈昊是完還白了張峰一眼,
張峰好不在意“你就看吧,說不定咱倆這店麵還能小火一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