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樓中等待了足有大半個時辰,張國華終於帶著四位將領緩緩而至。踏入包廂,他環視四周,對邸陽生等人視若無睹,徑自落座,隨手拿起一個酒杯,自斟自飲起來。
嗬嗬,好大的威風!不過邸陽生也不腦,靜靜地看著張國華表演!
吳世學頭都大了,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起身拱手道:
“張統領,這位便是國安署禦史邸大人!”
張國華一副不屑一顧地表情:
“吳大人,你就是因為這事,把本將大老遠給叫來?”
“這......”
“嗯,張統領是吧,你區區一個四品城防軍統領,好大的官威啊!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一品大將軍呢!”
邸陽生不緊不慢地插了一句嘴,張國華聞言,砰的一聲重重地放下酒杯:
“哼!武將文官本不同屬!你也隻不過是禦史文官,軍隊的事情,勸你的手還是莫要伸太長!”
邸陽生冷笑一聲:
“嗬嗬,首先,本禦史乃品階正三品禦史,你一個四品武將見我不拜,視為犯上!其二,本禦史承伯爵爵位,乃是當朝攝政王之女昭陽郡主之郡馬,你又不拜,視為藐視及不敬皇室!你既犯上又是不敬皇室,本禦史就是當場宰了你,朝堂也無話可說!”
張國華渾身猛然一震,額頭不禁滲出虛汗,此刻他深感騎虎難下。若此時再行禮參拜,那先前的高傲姿態無疑將成為笑柄,顏麵儘失,仿佛被狠狠摁在地上摩擦!
他稍作思索後,考慮到嘉定城地處偏遠,山高皇帝遠,且自己手握兵權,大不了乾脆直接歸順白蓮教,割據一方!
朝堂已被賑災事宜弄得焦頭爛額,就算有意派兵鎮壓他,也得三思而後行!
把心一橫,繼續保持其桀驁不馴的人設:
“禦史大人,你想清楚了,這裡是嘉定城,你真的要為了臉麵與本將撕破臉皮嗎?”
邸陽生聞言,緩緩向後躺靠在椅子上,翹起二郎腿:
“茹意、曹茉,給我揍他丫的!整不死就行!”
在場所有人聞言,皆是驚愕得一愣,誰都沒料到邸陽生一言不合就動手了!
茹意和曹茉瞬間一個閃身,兵分兩路。茹意因離張國華較近,直接飛起一腳將他踹倒。張國華胸口受此重擊,頓時人仰馬翻!
曹茉的目標鎖定其他四名副將,她一招撂倒一個,無人能敵!其中兩人被她踹飛至牆角,另一人則被擊中腦門,當場昏厥!
僅剩最後一人剛從地上爬起,還未及他發起反擊,曹茉已迅速拔刀出鞘,橫刀瞬間架在了他的脖頸之上:
“彆動!”
那名副將亡魂大冒,不敢動單:
“我不動!我投降!姑娘!刀劍無眼,冷靜!冷靜!”
邸陽生見此情景,心中早有預料,便自斟自飲地抿下一杯酒。那幾位文官見狀,也識趣地不再多言,紛紛自覺地安靜坐在座位上。
茹意一腳將張國華的佩刀踢開,隨即揪住他的衣領,猛地將其擲向邸陽生麵前。張國華頓時跪倒在地,緊接著,茹意手中的利劍冷冷地抵住了他的後頸!
“張統領,現在怎麼說?”
張國華不敢動,但也再次嘗試唬住邸陽生!
“你敢殺我?就不怕城防軍暴動嗎?”
邸陽生從腰間解下用麻布包裹著的佩劍,將其豎在張國華麵前:
“我有什麼不敢的?你可識得此劍?”
眾人紛紛將目光投向那柄劍。此劍劍鞘通體黝黑,散發著幽深的烏光,其間點綴著黃金龍紋,劍柄上鑲嵌著數顆璀璨的寶石。
最引人注目的,莫過於劍鞘上那幾個泛著金光的大字——“尚方斬馬劍”!
吳世學驚叫出聲:
“這是尚方寶劍!”
張國華瞳孔猛縮,剛才的氣勢瞬間消失不見,急道:
“大人!誤會!誤會!”
“嗯?是誤會嗎?”
話落,邸陽生心念一動,黑瞳現!
“一會兒將你那不可告人的秘密,儘數招供!不能有任何欺瞞!”
張國華陷入黑暗深淵的雙眸漸漸恢複正常,這個人瞬間泄了氣,癱軟在地!
“一會再審你,,現在滾一邊去!”
茹意用劍鞘尖端拍了拍張國華的臉,他便很識趣地跪到一邊!
邸陽生緩緩起身,來到其餘四名副將麵前,心念一動,黑瞳現!
“你是不是白蓮教的人?”
“是,我是白蓮教安插在城防軍的人!”
“你呢?是不是白蓮教的人?”
“我不是!我是張統領的人!”
邸陽生翻了個白眼,暗道:張國華的人?那和白蓮教的人有什麼區彆嗎?真是個傻缺!下一個!
“你是不是白蓮教的人?”
“是,我入教兩年有餘!”
來到最後一人的麵前,驅動金手指!
“你是不是白蓮教的人!”
那名副將恢複正常後,情緒很是激動:
“回大人,末將一家皆是受白蓮教荼毒致死,末將與白蓮教不共戴天!又怎會是白蓮教的人!大人明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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邸陽生心中鬆了一口氣,還好,沒有全軍覆沒!
“若本禦史將嘉定城防軍交由你來管,你可辦得到?”
副將一聽,頓時感激涕零!
“末將定不負禦史所望!”
“很好,你叫什麼名字?”
“末將甘全!”
呃~~甘泉......好名字......
“甘泉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