邸陽生雙膝跪下:
“臣領旨!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眾朝臣也是第一次整齊地喊道: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下朝之後,邸陽生獨自漫步,官員們紛紛對他避之不及。然而對他而言,這並無大礙,反而樂得清閒,免去了無謂的社交應酬。
比邸陽生更早回府的就是他在朝堂上大放厥詞的消息,一踏進院子,眾女整整齊齊地在等著他:
“嗯?怎麼這麼齊人”
昭陽臉色嚴肅:
“夫君,你到底是怎麼想的?三光政策?你不知道那些文官大儒定會將你釘在那恥辱柱上的!”
陸執信也接著道:
“這代價太大了,不值得!況且,這也不符合你躺平的中心思想!”
邸陽生噗呲一下笑出聲來:
“喲嗬,行啊,中心思想都蹦出來了!”
“夫君,你嚴肅一點!”
邸陽生即刻坐得異常端正,一臉笑眯眯的表情!
商暄妍正欲開口說什麼,卻被人打斷了,孔時貞小跑著來報:
“主人,國子監殷祭酒和邸老爺來了!”
邸陽生瞄了一眼昭陽:
“嗬嗬,看,大儒來了!”
眾女皆是起身行禮,但殷祭酒和邸老爺臉色黑如鍋底:
“殷老頭來了,快坐,春堂,看茶!”
春堂即刻奉上兩杯新茶,殷祭酒抿了一口,還被燙到了,砰的一聲放下杯子:
“阿生,你這次衝動了!”
邸老爺搶先開口說道,邸陽生翻了個白眼!
“陽生,你父親說得對!你那番言論一出,你知道那些文人學子們是怎麼說你的嗎?”
“切,他們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唄!我既然敢做,就沒想過會被人理解,更沒想過他們會感恩!”
“哎!你說你就怎就那麼強呢!你大可以說一套做一套,便再不會落人口舌!”
邸陽生眼睛瞪得滾圓,哎喲我艸,這特麼是大儒能說出來的話?
邸陽生不禁拱了拱手:
“學生佩服!他們說我什麼了?”
“他們說你是屠夫!”
殷祭酒哼了一聲猛甩衣袖,顯然是被氣到了!邸陽生笑笑,將茶杯推了推:
“喝口茶消消氣,一把年紀了,要注意身體!一會兒讓玉笙給你把把脈!”
殷祭酒氣得吹胡子瞪眼!
“這事吧總要有人去擔的,不然這屠夫的罵名就得按到皇帝頭上去!我本欲遠離廟堂,當個逍遙富家翁,可惜啊事與願違,你看,家裡公主郡主都是成群的!既然洗濕了頭,那便乾一番轟轟烈烈的大事!以後曆史會為我正名的!”
邸老爺語重心長地說道:
“那就不擔心你的名聲!”
“名聲?我的父親大人,我還有名聲可言?你們這些文人大儒,把名聲看得比命還重,我可沒那麼傻!隻要我沒道德,誰也彆想用道德綁架我!”
邸老爺被懟得啞口無言,殷祭酒歎了口氣:
“既然你已有計較,老夫也不再多言了,老夫會在那些文人學子中儘力為你辯解,將此事的影響降到最低!”
邸陽生即刻製止:
“彆!殷老頭你可彆壞我好事!”
“嘿,為你辯解你還不願意了!你給老夫說道說道!”
邸陽生抿了一口茶,翹起二郎腿:
“你們知道,每一個民族的人都會有自己的特點,咱大乾人啊,自詡天朝上國,句句不離禮義廉恥,實則就是聖母心泛濫!”
陸執信疑問道:
“夫君,何為聖母心?”
“嗬嗬,就是看到比自己慘的人,總會用拯救他人來證明自身價值,而且沉溺於被需要的虛假滿足感!”
“那這聖母心又與你的大計有什麼關聯?”
看殷祭酒一臉認真的表情,邸陽生覺得殷老頭其實蠻不錯的,雖然身為大儒,但遇到不懂得事時,卻也會虛心求知!他那便宜爹就沒這個覺悟!
“戰爭不可避免,解決這千年紛爭的最佳方法便是融合!民族大融合!就像現今的大乾人,也有不少融合了遠古外族的血脈!但這個過程皆是伴隨著殺戮,我不殺得狠一點,大乾人又如何會融合大順人!”
眾人沉寂了一瞬,這時昭陽說道:
“夫君的意思是說,你殺得越狠,那些對你叫罵得最凶的人才會聖母心泛濫,然而便會真心接納那些大順遺民?”
邸陽生給了她一個讚賞的眼神:
“我就說你懂我吧!今晚賞你侍寢!”
這句話你就沒少說過,每個人都是這句話!昭陽翻了一個風情萬種的大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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