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走著,忽然一隻野兔驚慌失措地從草叢裡竄出!
黑娃提步一躍,手中紅纓槍猛地橫掃,精準地抽在野兔屁股上。
兔子被打得飛起一米多高,翻滾兩圈摔在地上抽搐。
大黃歡快地衝過去,一口咬住兔脖子,用力甩動。
黑娃趕緊跑過去,從狗嘴裡奪過野兔,他把野兔放地上,用匕首在它脖子上一抹,看著血流儘,這才收進帳篷空間。
繼續前行,由大黃負責驚出兔子,黑娃追趕橫掃打擊,一人一狗配合默契,天黑前,又收獲了三隻野兔。
黑娃帶著大黃滿載而歸,進了窯洞,將四隻野兔放在一邊,掏出匕首準備處理。
他熟練地剝皮、清理內臟,又在角落用土和石塊搭了個簡易烤架。
接著,把處理好的兔肉串在樹枝上,架在烤架上開烤。
火苗跳躍,兔肉漸漸泛起金黃油珠,香氣直往鼻子裡鑽。
黑娃小心翻動兔肉,確保烤得均勻,又在上麵塗抹了食鹽提味。
待肉質熟透,他忍不住小心咬了一口。
鮮嫩的肉汁在口中迸開,帶著微微焦香,黑娃滿足地眯起眼,咽下這口美味,心頭湧起一陣成就感。
他一邊翻烤剩下的兔肉,一邊招呼大黃過來,遞過去一塊烤好的兔腿。
大黃搖著尾巴,歡喜地啃起來。
窯洞裡肉香四溢,暖意融融,仿佛這片荒野中的一角已被他親手馴服。
黑娃望著火光映照的土壁,心裡盤算:眼下這身板,看來餓不著了,不用苦哈哈伺候那兩塊坡地,也不用再去采藥了。
收拾完烤架和剩餘的兔肉,黑娃關好窯門,上炕睡覺。也許是跑了一天,眼皮一合就沉沉睡去。
一覺醒來,已是翌日清晨。黑娃伸了個大大的懶腰,感覺精力十足。
起床第一件事就是拉開窯門,讓清新的晨風湧進來,吹散洞裡殘存的煙火味。
黑娃走出窯洞,大黃早已興奮地在門前蹦跳。
太陽剛冒頭,金燦燦的光線灑滿坡地,新的一天開始了。
走到平台中間,黑娃起勢打了兩遍小紅拳,活動開筋骨,渾身舒暢。
栓好窯門,黑娃準備回村一趟,給茂才叔送點肉食。
很快來到茂才叔家門口,借著門洞的遮擋,黑娃麻利地從帳篷空間取出半頭狼肉和一隻兔子,敲了敲門。
門開了,茂才叔正在掃院子,高興地看著他:“黑娃來了。”
黑娃笑著遞上肉:“叔,昨天打了點野味,特意給您送點嘗嘗。”
茂才叔接過肉,發現是狼肉和兔肉,臉上頓時露出急切:“你咋打的狼?受傷沒?”
黑娃搖搖頭:“沒事兒,挖了個深坑陷阱,昨兒發現有隻狼掉下去了,用紅纓槍戳死的。”他沒敢多說實情,怕茂才叔擔心起疑。
茂才叔聽了,神色稍緩,但還是仔細打量了黑娃一遍,見他確實沒傷,才放下心。
他拍拍黑娃的肩膀,語氣欣慰:“你這娃,越來越能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