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墓入口的蝕魂陣在還陽草的綠光中漸漸消散,陳平安的左掌金芽泛著暖光,將最後一縷黑煞淨化成白霧。楚墨的銀槍在前方開路,槍尖的蓮花每炸開一次,就有一片還陽草順著槍杆生長,在地麵織出金色的路徑,照亮了幽深的墓道。
“前麵有岔路。”陳平安的護徒之杖突然指向左側,杖頭的綠光與金芽產生共鳴,“周師叔的手劄說左道是生門,但被陰煞教改成了‘九曲迷魂陣’,地磚下埋著屍油,踩錯一步就會觸發煞霧。”他往地上撒了把還陽草籽,籽落地後立刻指明方向,“跟著草走,它們能避開屍油。”
楚墨的銀槍往右側石壁一挑,紅光劈開層虛掩的石板,露出後麵的暗門:“我從密道走,去取殘碑。”他將江雪凝給的玉佩塞進陳平安手裡,“你去破迷魂陣,引開他們的注意力。記住,子時三刻前必須在主墓室彙合,那時全球護心陣的陽氣最盛,正好能壓製石碑的煞氣。”
陳平安握緊玉佩,左掌的金芽往暗門方向探了探:“將軍小心,趙山河的私生子肯定在主墓室設了埋伏。”他往楚墨背上貼了張護心符,符咒金光與唐甲的紅光交織,“這符能擋三次煞氣攻擊,關鍵時刻彆硬抗。”
兩人分頭行動後,墓道裡的誦經聲越來越清晰。陳平安剛轉過第一個彎,就看見地磚上畫著詭異的符號,中西夾雜,每個符號都泛著黑煞,正是九曲迷魂陣的陣眼:“果然改了陣式。”他掏出銅錢往空中拋,銅錢落地的位置正好避開屍油,“周師叔說破這種陣要用‘踏罡步鬥’,踩著七星方位走。”
左掌的金芽突然劇烈顫動,陳平安低頭一看,地磚下滲出黑血,正順著草莖往上爬:“是活屍油!”他趕緊往陣眼扔了張護心符,金光炸開的瞬間,黑血被逼回地下,“趙山河的私生子在遠程操控陣法!想用屍油汙染還陽草!”
與此同時,玄正堂的周天護心陣突然亮起金光。江雪凝的純陰血在陣眼炸開,頸後的蓮花紋與全球星圖產生共鳴,七大養屍地的位置同時閃爍:“李守一,非洲的煞氣值超標了!”她往羅盤帶裡滴了滴血,銀輝立刻往非洲方向延伸,“讓那邊的風水師用還陽草籽混合聖水,西洋的邪術怕這個!”
李守一正在往各地風水師發符紙,聞言立刻在星圖上標注:“王老先生說倫敦的主教帶了批‘黑聖經’,能直接召喚地獄煞氣!”他往倫敦的位置貼了張黃符,“張醫生的血清能解這煞氣,已經讓信鴿送過去了!”
阿青抱著黃符在陣眼周圍跑動,小姑娘的陰陽眼看見無數金光從玄正堂往全球蔓延,像張巨大的網:“師父他們在邙山接收到陣力了!”她往草圃裡撒了把符咒,蓮子化作的還陽草根須突然瘋長,往星圖的每個紅點延伸,“周師叔的草在幫我們傳陽氣!”
倫敦的哥特式城堡裡,張啟明正背著藥箱往地下墓室衝。王老先生帶著華人風水師在外麵抵擋,桃木劍的青光與十字架的銀光碰撞,將黑煞逼退三尺:“張醫生快!主教在給石碑潑黑聖經的墨水!再晚點就來不及了!”
張啟明衝進墓室時,紅袍主教正舉著黑聖經往石碑上念咒,墨水在碑文中遊走,將周天星鬥陣的紋路染成黑色。他趕緊掏出玉瓶,將還陽草血清往石碑上潑,綠色的液體與黑墨水碰撞,發出滋滋的響聲:“這血清裡摻了江家的純陰血,專克你們的地獄煞氣!”
主教的黑聖經突然射出黑煞,纏住張啟明的手腕。他懷裡的《煉屍秘要》突然飛出,書頁上的草藥圖譜在血清的作用下亮起金光,將黑煞淨化成白霧:“曾祖父的草藥知識,今天用來斬你們這些邪祟!”張啟明往石碑的七個陣眼塞了七片還陽草葉,葉片立刻生根發芽,將黑墨水逼出碑文。
邙山古墓的陳平安已經破到第八曲迷魂陣,左掌的金芽越來越亮,與玄正堂的陣力遙相呼應。他突然聽見前方傳來慘叫,趙山河的私生子正指揮教徒往陣裡倒屍油,卻被還陽草的綠光彈開,渾身冒黑煙:“不可能!你們怎麼可能破得了我爹的陣法!”
“因為你不懂真正的風水。”陳平安的護徒之杖橫掃,綠光將教徒逼退,“風水不是害人的工具,是守護的學問!”左掌的金芽突然暴漲,在陣眼織出綠網,將所有屍油全部吸收,“周師叔說過,至陽之氣能化天下邪煞!”
楚墨在此時從主墓室衝出,銀槍挑著塊黑石碑,碑文中的紅光正在閃爍:“拿到殘碑了!”他的唐甲沾著黑煞,卻被護心符的金光擋住,“快用玉佩定位陣眼,我們要在子時三刻前把石碑接入全球護心陣!”
陳平安將玉佩按在殘碑上,玉墜的青光與碑文的紅光交織,石碑突然劇烈震動。全球星圖上的七大養屍地同時亮起,玄正堂的周天護心陣金光暴漲,將陽氣源源不斷地往石碑輸送:“李守一!啟動東西方陣眼連接!”
李守一的羅盤帶在此時炸開銀星,銀輝在星圖上畫出條金線,將東方的鷹嘴崖與西方的倫敦連接起來:“接上了!陽氣正在順著地脈往邙山湧!”他往星圖上撒了把還陽草籽,“張醫生,倫敦的陣眼再加把力!石碑的煞氣快壓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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倫敦的張啟明立刻往石碑上倒了最後一瓶血清,還陽草的根須順著碑文往上爬,將黑墨水徹底逼出:“好了!倫敦陣眼的陽氣接上了!”他看著石碑上的星鬥紋路重新亮起金光,“曾祖父,你看,草藥真的能贖罪!”
趙山河的私生子見大勢已去,突然掏出骨笛往嘴裡塞,想引爆墓裡的屍油:“我得不到的,你們也彆想得到!讓這石碑和你們一起炸成灰!”他的龍形胎記突然亮起,與石碑的煞氣產生共鳴,整個古墓開始晃動。
“休想!”楚墨的銀槍往地上一頓,槍尖的蓮花突然炸開,金光在主墓室織出結界,將所有屍油與石碑隔開。陳平安的左掌按在石碑上,金芽的綠光與全球護心陣的金光融為一體,將石碑緩緩托起,“這殘碑要用來淨化養屍地,豈能被你毀掉!”
子時三刻的鐘聲從玄正堂傳來,全球護心陣的陽氣達到頂峰。殘碑在金光中緩緩升空,與全球星圖上的紅點產生共鳴,七大養屍地的煞氣同時潰散,化作白霧被還陽草吸收。趙山河私生子的骨笛在此時炸裂,他被反彈的煞氣吞噬,慘叫著化作黑煙。
陳平安癱坐在地上,左掌的金芽雖然暗淡了些,卻更加溫潤。楚墨將石碑收入結界,銀槍拄地的手微微顫抖:“成功了。”他望著墓外的晨光,“全球養屍地的煞氣正在被淨化,末日屍龍的陰謀破產了。”
玄正堂的周天護心陣漸漸平息,江雪凝的頸後蓮花紋雖然恢複了淡色,卻泛著溫暖的光澤。李守一收起星圖,發現七大養屍地的位置已經變成綠色,還陽草的標記正在蔓延:“張醫生那邊也成功了!倫敦的石碑已經接入護心陣!”
阿青突然指著天空,晨光裡的金蝶正在組成“太平”二字:“是將軍和師父!他們成功了!”小姑娘的護心符往空中一揚,金光與金蝶碰撞,在空中炸出個巨大的蓮花,“周師叔的草把煞氣都吃掉了!”
倫敦的張啟明將最後一片還陽草葉貼在石碑上,看著綠色的根須將整個碑文覆蓋。王老先生的銅煙杆往地上一頓,煙鍋裡的火星濺在草葉上,卻被綠光彈開:“風水無國界,護心皆同理啊。”他望著東方的天空,“玄正堂的年輕人,真的做到了。”
邙山古墓的陳平安和楚墨正順著還陽草鋪成的路徑往外走,殘碑在結界中泛著金光,與全球護心陣保持著共鳴。陳平安的左掌金芽往四周探,能感覺到地脈的龍氣正在恢複,還陽草的精元順著根係往中原大地蔓延:“周師叔的願望實現了,養屍地變成了還陽草的沃土。”
楚墨的銀槍往空中一指,唐甲的鱗片在晨光裡閃著光:“但陰煞教的餘孽還在,西洋的邪術師也沒根除。”他拍了拍陳平安的肩膀,“全球護心陣隻是開始,守護天下的路還很長。”
陳平安握緊斷指堂令牌,左掌的金芽與令牌的金光交織:“隻要斷指堂還在,隻要還陽草還在生長,我們就會一直守下去。”他望著玄正堂的方向,“雪凝和守一他們還在等著我們,回去後,我們還有很多事要做。”
陽光穿過墓道的裂縫照進來,落在還陽草的葉片上,折射出七彩的光芒。全球護心陣的金光在七大洲流轉,將東西方的道術、陣法、草藥知識融為一體,織成一張守護人間的大網。陳平安知道,這場中西合力的抗煞之戰雖然暫告段落,但守護的傳承永遠不會結束。
路上的還陽草順著他們的腳步生長,在邙山的土地上留下綠色的印記。陳平安的左掌越來越暖,金芽的光芒與朝陽交織,像在訴說著新生與希望。他和楚墨並肩走著,銀槍的紅光與護徒之杖的綠光在晨光裡交織,走向屬於他們的,守護天下的新征程。
玄正堂的鐘聲在此時傳遍大地,江雪凝、李守一、阿青站在門口眺望,等著他們歸來。全球的風水師和西醫們也在各自的崗位上忙碌,用還陽草淨化殘留的煞氣,用中西結合的方法救治被煞氣侵體的百姓。
屬於鷹嘴迷墳和養屍地詭局的故事已經落幕,但屬於全球護心陣和中西合力的新篇章,才剛剛開始。陳平安知道,隻要他們同心協力,堅守護心守正的信念,就沒有破不了的邪陣,沒有斬不了的陰煞,人間的太平盛世,終將到來。
左掌的金芽在晨光裡輕輕搖曳,指向遠方的天空。陳平安握緊身邊楚墨的手,銀槍的紅光與護徒之杖的綠光在空中交彙,像兩顆永不熄滅的星辰,照亮了守護之路,也照亮了人間的朗朗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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