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朋友所贈。”秦淵模棱兩可地回答,心中卻是一動。守望者信物?果然與那“序列”有關!
五名隊員交換了一下眼神,似乎在用某種特殊的方式快速交流。片刻後,蒼白男子深吸一口氣,沉聲道:“收起信物,跟我們來。不要有任何異動,否則格殺勿論!”
他示意兩人跟上他們的飛梭,然後向著城市能量護罩的某個特定區域飛去。靠近後,他取出一塊骨符,打出一道法訣,那原本堅固的能量護罩頓時蕩漾開一個僅容數人通過的臨時入口。
穿過能量護罩的瞬間,一股混雜著各種氣味——汗味、藥味、金屬鏽味、食物腐敗味、還有一絲若有若無的絕望氣息——撲麵而來。城市內部的景象更加清晰,街道狹窄而肮臟,建築物擁擠破敗,許多居民麵黃肌瘦,衣衫襤褸,眼神麻木地做著手中的活計,看到巡邏隊帶著兩個陌生人進來,也隻是麻木地抬頭看一眼,便又低下頭去。
這是一座在生存邊緣苦苦掙紮的城市。
巡邏隊帶著兩人在城市中七拐八繞,最終來到了一座相對完好的、由星辰骸骨和金屬拚接而成的大廳前。門口守衛著兩名氣息明顯強悍不少的戰士,同樣種族各異。
通報之後,秦淵和夜梟被帶入大廳。
大廳內,五位老者坐在簡陋的石椅上。他們同樣來自不同的種族,有的蒼老的人類,有須發皆白的矮人,有麵容枯槁的精靈疑似),有覆蓋著鱗片的蜥蜴人長老,還有一位籠罩在鬥篷裡、看不清麵目的存在。他們便是這座城市的長老會。
他們的氣息大多衰敗,但眼神卻依舊銳利,充滿了歲月沉澱下的智慧與滄桑,此刻正齊齊落在秦淵二人身上。
當秦淵再次出示那枚環形玉佩時,五位長老的反應遠比外麵的巡邏隊員更加激動!
“信物!果然是守望者的信物!”那位蒼老的人類長老顫巍巍地站起身,眼眶瞬間濕潤了。“多少年了……終於又見到了……”矮人長老喃喃自語,粗糙的手掌微微顫抖。“天佑我星骸迷城……”精靈長老低聲祈禱。
一番激動的情緒宣泄後,五位長老漸漸平靜下來,但看向秦淵的目光已然完全不同,帶上了審視、期待,甚至是一絲卑微的祈求。
為首的人類長老,自稱埃爾斯,聲音沙啞地開口道:“尊貴的信物持有者,歡迎來到星骸迷城。我們是‘星塵遺民’,是一群在那場對抗‘虛空王庭’的絕望戰爭中家園被毀、流離失所,最終僥幸逃脫的可憐人及其後裔。我們在這片沙海中流浪,躲避著王庭及其走狗‘七星閣’的追捕,苟延殘喘。”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無儘的悲涼和艱辛。
秦淵心中了然,果然如此。這些遺民,是那場宏大戰爭的直接受害者。
埃爾斯長老繼續道:“大約在七日前,一位來自遠方的、極其強大的女劍修曾到訪此地。她氣質清冷,劍意通神,自稱姓柳。”
柳依依!她果然來過!
“她幫助我們擊退了一波強大的星獸襲擊,並告訴我們,不久之後可能會有一位持有‘守望者信物’的年輕人來到此地。她告訴我們,您或許是能幫助我們解決當前最大危機的人。”
秦淵與夜梟對視一眼,柳依依竟然早就料到了他會來?還留下了這樣的話?
“請問,柳仙子現在何處?”秦淵問道。
埃爾斯長老臉上露出一絲無奈和感激交織的複雜神色:“柳仙子有要事在身,無法久留。她在幫助我們穩定了城防後,便匆匆深入沙海深處去了,據說是要去尋找某樣極其重要的東西。她離去前曾說,若您到來,可將城中困境告知於您。”
“困境?”秦淵眉頭微皺。
另一位蜥蜴人長老格魯姆聲音低沉地接口,帶著絕望的沉重:“是的,尊貴的持有者。我們星骸迷城,正麵臨滅頂之災。城市賴以生存的‘星炬’能量即將耗儘!支撐城市護罩和基本運轉的能量核心,最多隻能再維持十天!”
他指著窗外那明暗不定的能量護罩:“一旦星炬熄滅,護罩消失,整座城市將徹底暴露在星塵沙海的虛空風暴、致命輻射和無窮無儘的星獸之下……所有人,都將在痛苦中消亡。而重新點燃星炬,需要一種名為‘星髓’的特殊能量結晶。”
“星髓……”秦淵重複著這個陌生的詞彙,心中已然明白,這恐怕就是柳依依留給他的“考驗”,或者說,“求助”。
埃爾斯長老蒼老的臉上滿是懇切:“星髓極其罕見,隻孕育在極度危險的‘虛空獸巢穴’最深處,並有強大的虛空獸守護。上一次獲取星髓,已是三十年前,犧牲了城中最強大的一支狩獵隊……如今,我們已無力再組織起一次有效的采集行動了。”
大廳內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絕望的氣氛幾乎凝成實質。
所有長老的目光,都聚焦在了秦淵身上,那目光中,帶著最後一絲微弱的、如同風中殘燭般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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