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獲諾貝爾文學獎,站上世界文壇的巔峰,並沒有改變陸硯辭的生活軌跡。他依舊是那個紮根雲棲村的創作者,依舊過著充滿煙火氣息的生活,隻是多了一份對全球文創事業的責任與擔當。他的“後諾貝爾時代”日常,簡單而充實,質樸而溫暖,向世界昭示著:偉大的創作無需遠離塵囂,恰恰需要深植於生活。
創作方麵,陸硯辭沒有被榮譽衝昏頭腦,反而更加專注於自己的寫作。他在自家小院的角落裡搭建了一個“竹編創作棚”,這個創作棚完全由他自己和村民們一起搭建,屋頂用竹篾鋪成,牆壁糊著混合了稻草的泥土,裡麵擺放著一張簡陋的木桌、一把竹椅、一疊稿紙和一支毛筆。創作棚的窗戶正對著金黃的稻田,每天清晨,陸硯辭都會在這裡伏案寫作,續寫《歲月長歌》的“番外篇”,講述劇中人物後代的故事。
他的手稿依舊保持著以往的風格,字跡工整而有力,旁邊常常標注著村民們的建議。例如,在描寫某個角色做醃菜的情節時,他會在旁邊注明“張嬸說,青溪岸邊的井水醃菜更爽口”;在描寫鄉村節慶的場景時,會標注“李大爺說,以前村裡過節會跳竹編舞,動作是這樣的……”這些來自生活的細節,讓他的作品始終充滿煙火氣,真實而動人。
除了寫作,陸硯辭還堅持定期去村小學,給孩子們上“故事創作啟蒙課”。他從不教孩子們複雜的寫作技巧,而是引導他們觀察生活、記錄生活,書寫“身邊的細微之事”。“大家不要覺得隻有驚天動地的故事才值得寫,張嬸家的雞走失了又找回來,李大爺的陶塤裂了道紋又修好,這些身邊的小事,都藏著溫暖與感動,都是好故事。”他常常這樣對孩子們說。
在課堂上,他會讓孩子們分享自己的生活趣事,然後一起討論如何將這些趣事寫成故事。有個孩子分享了自己幫奶奶放羊的經曆,陸硯辭便引導他:“你可以寫寫羊兒的樣子,奶奶喊你回家吃飯的聲音,還有你和奶奶在山坡上的對話,這樣故事就生動了。”在他的引導下,孩子們的寫作興趣越來越濃厚,不少孩子寫出的故事充滿童真與童趣,陸硯辭會把這些故事整理成冊,取名《雲棲村的小故事》,寄給海外的讀者和朋友。
生活細節上,陸硯辭依舊保持著質樸的作風。他照常幫助張嬸修補竹籬,看著張嬸家的竹籬因為風吹雨打有些鬆動,便拿起工具,耐心地用新的竹篾加固;他會教村民們用簡易竹篾編織小工藝品,比如竹編小動物、竹編書簽等,這些手作可以通過海外文創平台銷售,為村民們增加一份收入。“大家編的時候,注意竹篾的鬆緊,太緊了容易斷,太鬆了不結實。”他一邊示範,一邊耐心地指導村民。
每周三下午,陸硯辭雷打不動地前往村頭的“老年活動中心”,陪伴那裡的老人們。他會給老人們朗讀《江湖傳奇》的精彩片段,用東方語言和方言兩種語言朗讀,讓老人們都能聽懂;他還會播放“牧歌者”的音樂,和老人們一起哼唱《金色原野》《清泉謠》。有一次,一位患有阿爾茨海默症的老人忘記了很多事情,卻唯獨記得《金色原野》的旋律,跟著陸硯辭一起哼唱,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容。老人的子女感動地說:“陸先生真是個有心人,他的陪伴讓老人們的晚年生活更快樂了。”
即便需要處理全球性的事務,陸硯辭也極力保持“接地氣”。遠程參與“國際文創峰會”時,他的視頻背景不是奢華的會議室,而是自己小院裡的竹篾與遠處的稻田;回複海外讀者來信時,他不會用官方的套話,而是會親手寫下一封封真摯的回信,分享雲棲村的近況,比如“最近稻田裡的稻子長勢很好,預計下個月就能收割了”“村裡的孩子們又寫了很多新故事,隨信寄給你幾篇”,並會附上孩子們的塗鴉作品或自己編織的小竹編工藝品。
《人民日報》的記者在雲棲村駐點采訪一周後,發表了一篇題為《諾貝爾文學獎得主的“平凡一日”》的長篇通訊。文中詳細記錄了陸硯辭一天的生活:清晨在稻田裡散步,上午在創作棚寫作,中午和村民們一起吃簡單的農家飯,下午去村小學上課,傍晚幫鄰居修理農具,晚上在老年活動中心陪伴老人。記者在文中寫道:“陸硯辭的創作棚內,沒有奢華的設備,僅有一張木桌、一疊稿紙、一隻村民相贈的陶塤。他的生活裡沒有觥籌交錯,隻有柴米油鹽、鄰裡鄉親。他以行動昭示,偉大的創作從來不是遠離生活的孤芳自賞,而是深植於生活土壤的自然生長;真正的大師,從來不是高高在上的偶像,而是能與普通人打成一片、始終堅守初心的普通人。”
這篇通訊發布後,引發了廣泛的社會反響。網友們紛紛留言:“這才是真正的文人風骨,獲獎後依舊不忘初心,紮根生活”“陸先生的生活讓我明白,幸福不是擁有多少榮譽和財富,而是內心的平靜與充實”“希望更多的創作者能像陸先生一樣,走進生活,從生活中汲取創作靈感”。
陸硯辭的“後諾貝爾時代”日常,沒有波瀾壯闊,沒有驚天動地,卻在平凡的生活中彰顯著不凡的堅守。他用自己的行動告訴世界,無論獲得多少榮譽,都不能忘記自己的根,不能脫離生活的本質。而這份堅守,正是他創作的源泉,也是他能夠打動全球讀者的核心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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