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洵總感覺渾身有使不完的力氣,飯量也增大幾倍。
難道是青春期長身體?
紅纓小心翼翼擦拭著李洵的寬闊的肩背,仿佛那是燒滾的開水壺一般燙手。
她心臟像脫韁的野馬,橫七豎八亂撞,感覺都快跳出來了。
一雙纖細的小手,居然隱隱打起顫來。
李洵哈哈大笑,“才到這就膽怯了?今後當本王的貼身奴婢,出門在外倘若有個危險,你豈不是跑的比本王還快?”
紅纓是受不得激的。
她本就膽子大,如今有幸讓王爺親自訓練,還聽聞王爺會帶著她出府貼身保護,自信心瞬間拔地而起。
她挺起初具規模的小身板,紅著臉發誓:“奴婢發誓,才不會丟下王爺跑了。”
剛說完,就見李洵倏地從沐浴桶裡,蹭地起身,大大方方張開雙臂等待伺候洗淨。
“!”
紅纓登時眼睛都瞪圓了。
可到底是聽慣了奴婢姐姐們的理論,畫麵一下子就對上。
想明白後,紅纓隻覺得自己全身泡在燒開的水池裡滾燙滾燙。
身子骨也好似中了道婆的巫術一般,連一點力氣也使不上。
“看什麼呢?還不擦洗。”李洵樂嗬嗬看著她,催促道。
紅纓就鼓足勇氣,一咬牙然後拿著帕子,伸了過去。
她頭都快低到水裡了,聲音也微不可聞,道:“王爺,輕重可還合適。”
“彆隻搓一個地方,本王皮都要被擦破了,你這丫頭能睜開眼睛認真對待?越來越沒力氣了,怎麼沒吃飽嗎?”
“啊?沒有、沒有、紅纓沒有餓呢,今兒吃了三碗飯,兩碗湯,晚上還有點心。”
“……”難道本王是選了頭牛培養嗎?
“彆聒噪了,趕緊把剩餘的地兒洗了,若是害本王受涼,罰你紮一晚,嗯太輕了,還是罰你紮兩晚馬步!”
翌日清晨。
李洵在前寢殿寬院裡鍛煉完身子骨,接過奴婢遞上來的牙刷,沾著青鹽漱口。
“呸!”
“要鹹死本王不成,呸呸呸……”
李洵鬱鬱不已,每次刷牙都很痛苦,要麼鹹,要麼用各自藥研磨的粉。
也就洗臉用的香皂好些,但泡沫少的可憐,味兒也淡,就這!還是皇營提供。
舶來品,金貴的很,外頭買都買不到,限量供應。
李洵嫌棄的抓起香皂就丟在地上。
身邊那些奴婢看見這幕,眼睛都在發出光亮。
既是王爺丟棄的東西。
那就等於賞給下人了,誰手快搶到就是誰的!
奴婢們的興奮很容易理解。
像賈府這樣的勳貴世家也不是天天能用的。
賈家子孫已算稀少了。
都不夠分。
賈母隻給喜愛的兒孫、媳婦。
那賈寶玉用香皂洗過臉的水,丫鬟們都舍不得倒,搶著排著隊要洗二手水。
自然不是賈府買不起,而是買不到,每年就那麼幾十塊由朝廷賞賜。
李洵眼睛瞬間就亮了起來。
能發財的東西實在太多。
殿院裡。
天不亮就起來做基本功的紅纓一張俏臉如滴血般偷偷看著李洵。
看見王爺眼神掃來,又飛速的挪開目光驚羞莫名。
“偷懶,罰你紮一晚馬步!”
李洵抽了抽嘴角,這丫鬟“壯實”啊,竟還有力氣練早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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