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洵接過茶,看向北靜王:“水兄是以認為,本王若也釀個天下第一酒如何?”
北靜王優雅接過一杯茶,儀態萬方,自詡風流,展顏微笑:“恕兄孤陋寡聞,不曾聽聞王爺還會釀酒。”
“釀酒很難嗎?”
“不難,任何一家酒坊,王爺想要挖牆腳輕而易舉。”北靜王意味不明的笑:“可要釀出比登月閣更好的烈酒,隻怕不能如王爺的心意了。”
“兄,名下的登月閣釀酒工匠,非但花重金萬兩,還是遠赴大西洋之極三顧請來。”
純純大冤種,萬兩金請洋鬼子釀酒,還搞的狗屁不是!老祖宗臉都叫你們丟儘了,看來本王不得不出手了。
李洵點頭歎道:“那麼麻煩呀,連水兄穿著蛇皮王服都需要三顧茅廬去請,那本王豈不是一次就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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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府眾人震驚!燃起的希望瞬間滅一半,這混賬忠順親王侮辱賈家也罷了,怎得連對北靜王都不禮待?
那可是四王之首!到底還有沒有人,能轄製他忠順親王李洵的!
即便他北靜王水溶非皇室宗親,可祖上卻是開國最大功臣,若沒他家祖宗領兵抗元,這大順朝能建立起來?他李家祖宗能當皇帝?
什麼蛇皮王服,那明明也是五爪之下,最尊貴的四爪蟒服啊。
“你!”
北靜王神色微變,起身就要走。
想他水溶在整個大順朝名聲赫赫,是以都稱讚敬仰。偏要在這裡受一個紈絝閒王折辱,實在難以忍受!
看北靜王要走,賈府慌了。
“王爺、王爺、您可彆丟下咱們走了啊。”
“還請王爺息怒在勸一勸忠順王吧。”
賈赦披頭散發上前扯住水溶的衣袖,水溶心裡無不嫌棄。
整個東西兩府子弟,他一個都瞧不上眼,要才無才,要品沒品。
本還對那銜玉而生賈寶玉有所期望,可見其膽小如鵪鶉,不過一窩囊小兒而已,實不值得他結交。
在看看賈政那祈求無助慌張的神情,賈珍那扭曲害怕的臉,水溶心下一歎。
寧榮二府當真是無可靠子弟了。
若非祖上關係。
若非看在甄家太妃的麵子、以及賈府女兒在宮裡還能有一點利用價值。
便是賈府老封君親自去王府請他,他也懶得來看李洵那張作嘔的嘴臉!
李洵呷了一口茶,神情微蕩,完全不當回事兒,還在打趣:“都道水兄性情謙和,海納百川,本王不過幾句閒話,水兄怎麼這般沉不住氣,倒不如改姓火吧!"
!!!北靜王要炸了。
他強忍著坐下來,舉起茶盞:“兄,不與王爺做口舌之爭。今日還請王爺寬豁大度,莫要在欺辱寧榮二府
兄以茶代酒,敬王爺一杯!”說著,自飲已畢,捏在茶盞上的手指發白,整張秀氣瓜子臉都憋紅了。
誰跟你稱兄道弟?丫的你穿蛇皮也配跟我穿龍服的平起平坐?
李洵麵上不顯怒色,笑道:”彆急,本王瞧中水兄寧榮街的登月閣了,你彆誤會,那馬尿酒我不稀。
隻覺那摟,裝潢的不錯,酒樓位置也頗好,若是水兄贈送,本王還能談寧榮二府的事。”
李洵!你未免也太厚顏無恥了吧,登月閣可是本王的心血。
水溶在心裡恨不得李洵出門就撞死,沉聲道:“王爺未免太獅子大開口,登月閣造價幾萬兩,陸續投入不知凡幾,王爺一句話就要拿走!?”氣得再次起身想要走。
賈府的心也跟著北靜王起起落落。
李洵砸吧嘴看向賈赦等人,嘲諷道:“瞧瞧,還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世交,利益麵前,你們寧榮二府還不如一間酒樓值錢。”
賈珍、賈赦、賈政麵露複雜之色盯向北靜王,時紅時青。
“王爺!你何故曲解我的意思?”水溶趕緊解釋,不能讓李洵這混賬壞了他名聲,特彆是在先祖世交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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