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纓先回來。
裴掌櫃也端著蠟燭台先後腳上來了。
這大半夜的要什麼老鼠藥?他站在門口看了看,發現裡麵沒異常,既沒打鬥痕跡,屋子裡擺設也沒有移動過。
隻剛進去,門就被一關。
李洵拿火銃隔著一米遠對準他腦門上,裴掌櫃冷汗直流,端著蠟燭的手一抖:
“客官這是什麼緣故?可是哪裡得罪您了?”
李洵噙著冷笑逼近他,這回火銃是實打實抵住腦門:“你是喜歡用刀,還是用火銃呢?
行了彆演戲,你還有沒有同夥,都叫上來,就說已經把我們治伏,否則立即崩了你的腦袋。”
裴掌櫃直哆嗦,沒搞明白是哪個環節出問題,他原是客棧東家的賬房先生,因貪墨點銀子被攆走。
一直耿耿於懷在心找不到報複機會,後來天災爆發,這才夥同小舅子、兄弟幾個把客棧霸占殺了東家一家四口。
靠著些毒藥的算計坑了好幾波行商,哪曾想今兒失手就要老命,他嚇得腿肚子打顫:“公子,我沒做壞事啊,都是魯家兄弟逼著我乾。”
“是麼?”李洵一笑,火銃又移動他嘴邊,硬生生撬開嘴巴插了進去:“從嘴裡往上打,你說腦漿子怎麼個噴出法?”
“我、嘔……我嘔……發誓……。”裴掌櫃隻覺那玩意兒銅臭無比,攪和的他喉嚨惡心,再想那腦漿子蹦出的畫麵,登時臉就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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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鬼話李洵怎麼可能信。
“六爺可彆便宜了他,不知害了多少人呢。”連晴雯都不相信躲在他身後啐道。
李洵收回火銃,“掌櫃,咱們做一個交易,既然你是被逼的,你把同夥喊上來我放你走。
若是不信,要不要本公子也發誓?我大同府孫紹祖一口唾沫一個釘,說話算數。”
晴雯和紅纓張了張小嘴。
“你真會放我走。”裴掌櫃哪裡信的,可也沒有一丁點辦法,倒不如拚了,用暗號提醒下他們。
裴掌櫃趕緊搖頭:“不用、不用了、我信得過孫公子。”遂扯著嗓子喊道:“都上來發財了!”
隻要把眼前這主子爺拿下,任憑三個護衛怎麼厲害也是無用功,恩?怎麼房間裡沒有,那三個護衛去哪了?
反應過來的裴掌櫃心裡隻咯噔一下,既然都知道他們是賊了,三名護衛怎麼不保護主子。
除非……
糟糕!先下手為強去了!
李洵微笑著:“裴掌櫃可以走了……我說話算話。”
姓裴的剛轉身子,李洵慢慢拿起蠟燭,點了引信,對準他腦袋。
晴雯紅纓見狀立即捂住耳朵。
“嗤嗤”……
硝煙味和引信燃燒的聲音讓裴掌櫃的腳下一僵。
儘管他知道李洵那是假話,還是忍不住罵——沒信用的混蛋!!
“砰!”
子彈在裴掌櫃的腦袋上穿了孔,他瞬間倒地抽搐了一會兒,才漸漸沒了鮮活。
“嘖,”李洵咂吧嘴嫌棄的功夫,傅義和兩名侍衛也上來了。
“六爺都查探清楚了,就他們幾個,再沒同夥隱藏。”
傅義問:“這店?”
李洵不假思索:“燒了它,走了一批土匪,還會有另一批占領,客棧的原主子已沒命回來經營……薛家那小子呢?”
提起薛蟠傅義忍不住笑:
“也不知他是不是吃虎狼之藥長大的,那些賊子的蒙藥對他竟沒發揮多少作用。
之前他喊頭暈,全是喝馬尿的緣故,聽聞進了黑店又見咱們殺了人,這會子縮床底,被嚇得怎麼都不肯出來了。
他帶的那些個奴才倒是被迷得踹都踹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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