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聽令。”
“在!”
“剛才他們怎麼打同夥的,你們就怎麼打薛蟠,同樣的力氣,同樣的位置,同樣的招數,給本王原樣奉還!狠狠的打!”
必須給薛蟠一個永久無法忘懷的教訓,免得他僥幸活命,將來跟本王結了姻親關係,更加橫行霸道了。
橫行霸道,目無王法,隻需他李洵一人,足夠!
幾名膀大腰圓的衙役早就看這仗勢欺人的呆霸王不順眼了。
薛蟠一怔。
不是。
剛才王爺還跟他眨眼對暗號來著。
怎麼還要打人呢?
還沒等薛蟠猜透李洵眨眼那幾下的深意。
砰!
眼前一個沙包大的拳頭快速飛來。
方才班頭看得仔細,其他人也看得分明,重拳照著薛蟠那張養尊處優的白胖臉狠狠砸下。
一腳狠踹在他肥碩的腰腹,肋骨、胸口、膝蓋、胳膊、子孫根、
砰砰砰!噗噗噗!
拳拳到肉,腳腳踹蛋。
王爺饒命啊——!!”薛蟠發出殺豬般的慘嚎,捂著褲襠滾筒似的在公堂翻來覆去。
白胖的皮肉迅速綻開青紫血痕,鼻血狂噴,牙齒混合著血沫飛濺,壯實的身體在青磚地上翻滾哀嚎。
衙役按豬似把薛蟠踩住,足足毆打了半個小時。
“啊——!彆……彆……彆打了…受……受不得了啊……”薛蟠有氣沒力叫了幾聲,暈了過去。
衙役們看向李洵。
李洵麵無表情,微微頷首。
衙役們這才停手。
李洵看都沒看薛蟠,冰冷的看向三個動手的豪奴,如同看三具屍體:
“本王在金陵還敢為虎作倀,現在四命抵一命,就判你們,恩!下陰曹地府給馮淵做牛做馬,拖下去,活生生剝皮,貼紙人,燒給馮書生!”
三人一怔,王爺不是說減輕罪行嗎?不是能活命嗎?有沒有天理啊,本想痛哭流涕,聽見剝皮二字,魂都嚇沒了,哪還哭的出來。
至此,四個豪奴包括那個半死的)償了馮淵一條命。
薛蟠這縱奴行凶,也結結實實挨了一頓足以要他半條命的毒打。
李洵這才看向早已嚇傻、老淚縱橫的馮家老仆,翹起二郎腿搖扇子,說話輕飄飄:
“判案還真有意思,本王當回青天大老爺,敢不服氣的隻管說。”
“馮淵已死無法複生,薛蟠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本王判薛家賠償馮家紋銀二萬兩作為燒埋費。”
馮家老仆如夢初醒,激動得渾身顫抖,連連磕頭:“謝王爺,謝青天大老爺。”
李洵可不能扮演賢王,隻當是來了興趣,刻意罵道:“你這老東西急什麼,連本王的話也敢打斷,不是忠心耿耿啊?信不信本王把你燒了下去繼續給馮書生當管家!”
老仆頓時一噎,不敢再說話。
李洵皺眉不爽的繼續道:
“馮淵乃家中獨子,父母早亡,香火斷絕。本王再判:由薛家出資,為馮家過繼一對健康伶俐、品貌相當的童男童女,承繼馮淵的香火。
薛家需負責將這對兒女撫養至成年,衣食住行、讀書明理,一應所需,皆由薛家承擔。”
“薛蟠!”李洵起身走到半死不活的薛蟠麵前,居高臨下,笑眯眯又對他眨眨眼:“可服判了?”
見薛蟠昏迷不醒,知府可不知從哪裡接過一盆水,噗———倒在薛蟠身上。
恢複一點意識的薛蟠,哪裡還敢說半個不字,瞅著李洵還在跟他眨眨眼睛,心裡叫苦不迭,再眨眼可真沒法活了,感覺蛋黃都漏了啊!
他用儘最後一絲力氣,從喉嚨裡擠出嘶啞的聲音:
“服……服判…謝王爺………不殺之恩…”
馮家老仆更是感激涕零,磕頭如搗蒜,隻在心裡默默念。
王爺大恩。
馮家永世不忘。
這判決不僅給了巨額賠償,更給了馮家香火。
遠比直接殺了薛蟠更解恨,更實際,若是讓貪官來判,豈能有這些?隻怕幾十百兩銀子,就把他們給打發去了。
公堂內外猛的爆發出喝彩。
“判得好。”
“王爺這扮演包青天,可他娘的真是大快人心啊!!”
“解氣,太解氣了,一命抵了四命,主犯還挨了毒打,馮家還有後了,就算隻是王爺來了興趣扮演包青天,我也希望王爺天天都玩一回。”
“痛快,真他娘的痛快,薛蟠這王八蛋也有今天,平日在金陵耀武揚威,仗著四大家族還以為沒人能製服他了呢。”
“惡人還需惡人磨。”
“住嘴,仔細叫王爺聽見把你燒下去陪馮淵貼燒餅。”
李洵他無視堂下的喧囂,驚堂木最後一次重重拍下,然後隨意一丟在地上。
“啪——!”
“退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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